想起先前张炳春的夫人所说，他重新确定了一遍：“三年锻体？”
“一般都要三年。而且……”张炳春笑了笑。
“怎么？”
“颇为痛苦。”
“交学费的时候你可没说这茬！”秦不器把茶杯摔在小木桌上。
“呃，别生气……别生气兄弟，听我解释。”张炳春嘿嘿乐着，把秦不器茶杯扶好，又倒了一杯。
“修仙嘛，从来都是痛并快乐着。尤其是成年人修仙，跟七八岁的小朋友是不一样的。小孩子经脉还没成型，逐渐温养，不会有什么疼痛。但成年人的经脉已经稳定，再去扩张……”
“扩张？”
“说是扩张，其实更像是疏通。从而让灵气能够更顺畅流通，不至于阻塞。流入体内气海的灵气，能够如何表现，取决于灵根。但能不能流入气海，以及能多快速地流入气海，则取决于经脉。”
秦不器挠挠头：“痛多久？”
“不长，也就三五个月，之后就好很多了。”张炳春道，“这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幸好如今仙道沦落，否则，想要拥有金丹以上的实力，就必须让经脉足够强壮，要忍受的痛苦，比现在更甚十倍。”
“你来给我扩张经脉？”
张炳春邪魅一笑：“不然呢？别扭扭捏捏，你的第一次，就交给我吧。”
“现在？”他有些难以接受地咧了咧嘴。
“现在可不行，要在夜晚，暑气下降，灵气稳固之时，方才能够降低痛苦。你准备准备，什么时候方便，告诉我一声，不想在剑庐进行的话，免费提供上门服务哦……”
秦不器小声问：“不学的话，学费能退吗？”
张炳春凑过头：“不能。”
“一半？”
“一分也不退。”
“你个奸商！”
张炳春嘿嘿一乐：“做好准备，真的很痛哦……不经历过，都难以想象人为什么能发出杀猪时才有的叫声。”
……
……
回到永昌侯府，秦小白正和苏莺长下象棋，秦不器一眼看去，诧异道：“这象怎么还能过河？自家小卒怎么往后退了？”
小白回过头：“强者，百无禁忌。”
这是第二句违反秦小白傻白甜人设的话了，秦不器很怀疑她之前的天真表现都是伪装，其实她在扮猪吃虎。
但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这么一个被握在她手心里的小蚂蚁，有什么好吃的。
“这话又是谁告诉你的？”
“有感而发，没人告诉我。”秦小白的笑容依旧很甜美。
他心里倒也有所预感，恐怕秦小白是世间唯一一个金丹强者。她说自己百无禁忌，真没什么问题。
过了一会，终究以秦小白两个士跑到对面九宫击杀老将而取胜，小白兴致勃勃，问：“哥哥，你去了天罗剑门，有什么收获？”
“张炳春说，要先锻体。还说，会很痛。”他把在街上买的零食递给小白。
“哦，第一次，都会疼的。”小白接过零食，认真地说。
一旁的苏莺长略带羞臊的眼神瞥了小白一眼，脸上浮起嫣红。赶紧端起茶杯，佯装喝茶，遮了过去。
秦不器不禁开怀一笑，旋即又笑不出了：“你怎么知道？”
“有人告诉我的呀！”
“哦……谁啊？”
“不告诉你。”小白的脸上又浮现神秘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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