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十分好奇,反正是孙言在做饭,我也闲了下来。
走出门,就看到村长一脸惊慌。
“在,在后山的祠堂里,有一具干尸。”他说着,面色铁青。
看来,还真是出大事了。
我和爷爷对视一眼,便知道要怎么做了。
“孙言,我们先去后山。”
他应了一声,我便跟着爷爷走了。
后山有个祠堂,是祖祠,我们苏家的。
因为很久之前,这个村子,我们苏家最大。因此得名,苏家村。
不过,那已经几百年了。
一转眼,我们已经来到了祖祠。祠堂里,躺着一具干尸。
看来,这就是村长说的了。
“苏老爷子,你来的正好。”一个年纪和爷爷一般大的男人说道。
爷爷上前,看了看,便皱起了眉头。
“灵魂已经不在了。”
都说人死后有灵魂,不在了是什么意思?被阴差带走了?
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估计不是阴差,应该是有人为之。”
我缩了缩脖子,看来这事果然没那么简单。
不过,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总觉得,这是一个大的阴谋。
检查了一遍,只是在尸体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孩的牙印。
爷爷也没有看出什么。
只是我看着他,总觉得他发现了什么,但是并没有打算告诉我。
他或许有他的顾虑吧,我也没有追问。
“沐劫,你先回家吧,我在这待一会儿。”
村民已经都散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
“可是,孙言已经做好饭菜了。”我还是希望他能回去把饭吃了。
“没事,你去吧。待会儿村长会给我准备饭菜的,不用担心。”
见他如此执着,我也只好无奈地准备离开。
没过多久,来到家门前。孙言坐在院子里,见我回来,急忙站起身。
“你爷爷呢?”
他开口,我便突然一愣。
他从来都是管我爷爷叫苏爷爷的,看来他果然有问题。
我心里更加确信了,但我不会跟他撕破脸。至少,得等到时机成熟。
我没回答他的话,只是抬眸看着他。
顿了顿,我便回屋了。
他也没有继续呆在这,估计是回家了。
晚上,爷爷已经回来了。
我和他一起坐在屋檐下,但我们都没有开口。
从小我问他问题,他从来不会正面回答。最后,我们形成了默契。他说我听,他不说,我不问。
只是,现在的情况,我必须问。
“您说实话,孙言到底是怎么了?”我抬头,和他对视。
“你们俩是一块长起来的,今天我就破例一次。”
我心想,有门!
“不如,您跟我说说?”
“你不是说,两个纸人自己回来了吗?那也有可能,是恶鬼把他们的魂魄依附在上面,然后进入孙言的身体。”
我想了想,原来爷爷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说,孙言的魂魄,有可能不是他自己的?”
爷爷点头。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把灵魂剥离出来?”
“现在还不行。”
他再次打起了哑谜。
我也没有问,只能静待时机。
一夜无话,我回屋睡觉了。只是,没多久外面便传来动静。
“不好啦!不好啦!”
这次来的,是个老人。
“我儿子儿媳妇都死了,这可怎么办啊!”
这个老人,我还挺熟悉。不过他儿子老欺负我,时不时就给我几拳头。
不过,这刚在祠堂里一个青年男人,这怎么又死人了?
这两件事,搞得村子里人心惶惶。我也有些害怕,但想想,我得帮爷爷才是。
“沐劫,你留在家里就好了。”
门外传来爷爷的声音,这让我有些懊恼,我正打算跟上去呢!
不过,爷爷让我留在家里,我就偷偷跟上去。
有了这个想法,我随即便穿好衣服,准备出去。
只是,门外再次传来声响。爷爷把门锁了!
我有些郁闷,看来这次爷爷是动真格的了。让我不去,估计是有什么危险。
“爷爷,你带我一起去行不行?”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希望他能同意。
其他事情都可以,就这个不行。
他态度坚决,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虽然,心里很不甘心。
“沐劫啊!你就听你爷爷一句劝吧!”
我心里有些不爽,坐在床边,使劲锤墙。
“这沐劫,不会做傻事吧?”
我一喜,只要他们关心我,就会给我开门。
只是,爷爷的话,给我泼了盆冷水。
“他那么大人了,怎么会干怎么蠢的事。”
随即,我心中升起了一丝邪念,鬼使神差地拿起旁边的匕首。
然后起身走门边上,准备割手腕。
此时,爷爷从门缝里,给我塞进来几张符。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一阵后怕地看着手中的匕首。
看来,我得小心了。
把符咒拿过来,随后又开始数了数。总共十张,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我还是很担心爷爷,这一去,总觉得会出事。
困扰着我的,还有一个问题。那个尸体上的牙印是为什么,难道是吸血的东西?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有答案了。
只是,不远处,我看到一个人的身影。
因为我没有开灯,只是看到影子,离我越来越近。
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吧?我心里泛起了嘀咕。
“沐劫。”
“杨半仙?”
我皱着眉头,这个时候,他来干嘛?
“如果有一天,我让你背叛你爷爷,你会同意吗?”
他的问题,让我顿了顿,但我的答案很坚定。
“不会。”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了。”
说罢,他的身影越来越远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他要做什么,伤害我?
他应该不会对爷爷出手吧?
我心里有些焦急,还有担心。担心爷爷会出事,也担心杨半仙会对我做什么。
我此刻,睡不着了,只是靠在床边。
闭着眼睛,希望能忘记一些烦恼,但是却越陷越深。
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怎么样了,尸体难道和祠堂里的那一具,一样吗?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杨林来过了?他跟你说了什么?”
爷爷,是爷爷的声音。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说了。
“果然,他还是死性不改。”他有些气急败坏。
“难道你们认识很久了?”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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