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召见了田姥姥,给了她给女儿续命的方子和银两,田姥姥对我可是感恩不尽。
这颗棋子,有用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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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满月的那天,皇上赐名永瑄,取的是温润如玉、纯洁透彻之意。
永瑄被太医诊出抵抗力低,以致身体虚弱,她担忧得紧,于是令奶娘、宫女们更加仔细得照顾永瑄,没想到还是
出了意外。
那天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晚,十阿哥出了很多虚汗,宫女们以为小阿哥是热着了,便揭开了些被子散热,谁料没多久永瑄就发了低热,嬿婉不放心,穿着里衣跑来了永瑄住的偏殿,及时给永瑄擦干了身体、更换了衣裳,而后命宫女通知了舒妃和太医,小阿哥的低热才褪了下去。
那么小的孩子啊!舒妃无法想象,如果没有嬿婉,永瑄发低热便无人知晓……
若永瑄挺不过去了,她这个做额娘的也不要长存于世了!
“炩妃妹妹,还未曾多谢你救了永煊,不如今晚在我这里用膳,以表谢意。”
“舒妃姐姐盛情,妹妹却之不恭,只是....妹妹想,若能有机会做十阿哥的姨母...”
我边说着,边擦了擦红红的眼眶
“...那真是我的幸事”
舒妃巧笑嫣然道,“当然可以了,别说姨母,便是干娘,我也是应了的”
我表现出惊喜的样子,“那妹妹就谢谢姐姐了!既是姨母,那这个礼物姐姐务必手下!
舒妃接过来看,是一个纯金的长命锁,下面还缀着三颗金珠子,好看又有心意。
自此以后,舒妃一改先前对炩妃的印象,跟她愈发亲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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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里,皇帝时不时地咳嗽着
江与彬:“十阿哥夜夜盗汗、损耗气阴,每到黄昏时身体微微发热,这都是气血大损之兆。”
“如今十阿哥已经满月,这症状更是明显了。”
“朕见过十阿哥,长得不错,怎会如此呢?”
“这是胎里带来的症候,舒妃娘娘有肾气衰弱之症,孕中更是虚耗,所以连累十阿哥也……”
如懿叹息道:“小小的孩子真是可怜那…”
“钦天监说,朕与十阿哥父子相克,难道真是朕防着他了吗?”
“皇上啊,天象之言不可尽信。十阿哥是有病症,但是太医们细心医治,便会好起来的。”
“皇上可是又头疼了?”
进忠对李玉点点头,上前给皇帝揉了揉,不经意的说道:“皇上近些日子常觉疲惫,却又难以入眠,实在是奇怪,从前不见您如此啊……”
“皇上是政务繁忙,忧心国事,累着了!”
如懿看向进忠的眼神带了些警告,进忠应了声是,便不再多言。
“江与彬,你务必给皇上好好调养,保龙体安康。”
“是,微臣这就给皇上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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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就是初一了,咱们要去安华殿祝祷,到时候切莫误了吉时。”
众妃:“谨遵皇后娘娘吩咐。”
落了座,听婉贵人说道
“我听说皇上这几日身子乏累,咱们可得好好为了皇上的龙体康健祈福”
纯贵妃:“皇上龙体不安,十阿哥身子也不安宁,这回啊,是该好好地祝祷一番了。”
“玫嫔薨后丧仪也未周全,本宫也想为她办一场法事,就一并安排了吧”
“这种心思歹毒的女人…有什么可超度的…”
庆嫔说起这事,心里仍有戚戚,还好,有炩妃姐姐帮她。
“庆嫔,玫嫔在世的时候确实对不住你。但是她做的事也许并非她的本意,而且她也受到了惩罚,如今人走灯灭,让她可以走的更安生些,也算是咱们一起才宫里伺候皇上的一份情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庆嫔再不满也没说什么了,可,偏嘉贵妃要挑事
“皇后娘娘这话说的,玫嫔是怎么害得庆嫔不能生育这宫里人人皆知。她自己也是认了的,怎么这会子皇后娘娘倒说起不是她本意了呢?”
“听说玫嫔走的时候是皇后娘娘去送了的,不知玫嫔跟皇后娘娘说了些什么,倒叫皇后娘娘生出这许多心软来”
嘉贵妃拿着茶盏的手在颤抖,生怕玫嫔说了什么惹皇后起疑,再把火烧到她身上……
“玫嫔临终的时候确实跟本宫说了许多真心话,本宫也确实觉得她可怜”
嘉贵妃佯作淡定:“这狠毒之人哪来什么真心?又哪来什么真话?”
“玫嫔对着本宫认了是她害得庆嫔,这是真心话。玫嫔也很本宫说,是她因为丧子之痛而失了心性,这是真心话。玫嫔还说,宫里的孩子可怜,从她的孩子到仪嫔的孩子,到孝贤皇后的七阿哥,不知道是着了谁的手,死得冤枉,这更是真心话!”
庆嫔不解道:“玫嫔和仪嫔的孩子是着了人的手,但七阿哥天生体弱,不是因染痘而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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