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车子在一个古香古色,犹如千年前的朱门红墙前停了下来,看上面的文字,居然当真是千年前的真正古迹。
这种地方还能住人,用鼻孔去想也知道身份肯定不简单。
松下纱容子恋恋不舍地松了嘴,最后一刻,还不忘狠狠地吸了一下卫子航的脚姆指。
然后趴在他的身前,先是用湿巾细细地清理了他的脚和脚踝,这才为他穿好鞋袜。
所有这一切做完之后,松下纱容子先一步下车,恭敬地请卫子航下车。
卫子航背着马槊,下车之后望向这间古意盎然的小院,望气术下,小院中隐隐有一股精纯的森冷之意,如同蛟龙一般升腾盘旋不去。
松下纱容子当先而行,引领卫子航进入其中。
大门洞开,梅兰竹菊四君子的照壁带着残破而又优雅的古意。
绕过照壁,则是各种奇石奇花,可谓是一步一景,步步精致,犹如身置江南私家园林一般。
复前行,眼前豁然开朗,一片铺着厚重青石的小广场上,数十名女子跪坐着,微微一垂着头认真听讲。
在最前面的楠木高台上,一名身着和服,看似年近四十,成熟而又威严的女子跪坐着,用微带暗沉的声音在讲些什么。
同声传译在这种专业领域就有些不太靠谱了,但是通过其中的关键词,卫子航隐隐地能猜得出,对方讲叙的内容,着重于女性纯阴之气的修行和什么什么东西的沟通。
卫子航只听了几句就直皱眉头。
有道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补有余。
像她这样,只强调于专修于某一方面,必然会带来阴阳失衡的结果。
比如自己遇到的武影还有沐天骄,都属于纯阴与纯阳中的另类。
只不过他们是一条道奔到黑。
而倭岛这边,则强调于走捷径。
比如,这个损有余而不足,损的,就是本就处于衡状态的其它人。
说白了,就是像松下纱容子这样,损人却又不利已,扬汤止沸,达到暂时的强大。
目光短浅,在这种高手当中,也表现得淋漓尽致。
松下纱容子小心地偷看着卫子航的脸色,见他皱眉,心下微微一惊。
随后卫子航又表现出一副淡然的态度在旁观,那种淡然的大气,让松下纱容子打心中升起一股妒忌与羡慕。
那是大国公民才有的大气与无所谓。
终于,那名成熟而又威严的中年女子讲完了课,台下这一众弟子纷纷伏首行礼,然后起身退去。
当她们路过卫子航身边的时候,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
这些倭女年纪大了不过三十,年纪小的,也就十七八岁而已。
卫子航淡淡地扫了一眼,连个招呼都懒得打。
有一个算一个,哪怕年纪最小的,都是一身驳杂不纯的气息。
不管漂不漂亮,个个都是千人斩,甚至还有好几个,以望气术就能看出身体状态不对劲。
那些气息凝滞之处,多存在于生殖系统方面,估计是某种通过那种事才能传播的传染病。
那名威严的女子缓缓起身。
豁,卫子航的眼前不由得一亮。
她虽是一身和服,但是和服是特制的,更像是融合了旗袍的设计,开叉比较高。
特别是她的腿形,膝盖与脚踝的处于同一个垂直线上,这使得她的腿更显得笔直。
女人的腿往往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并不如男人那么直。
但是,女人的腿要是长和直起来,是真的好看。
这个威严女子的腿形,是卫子航见过的,仅次于苏醒的腿形,让卫子航忍不住一路下望,瞄到了她的脚上。
可惜了,或许是因为她常穿木屐的原因,使得她的脚微微有些变形,足趾有些上翘,显得有些怪异。
还是我苏姐姐的腿和脚好,百玩不厌呐。
卫子航感叹了一番再往上望。
纤腰丰胸,脖颈修长,面部线条微微显得有几分棱角,却刚好衬托了她的眉严。
再加上一双并不算大的眼睛,还有眉心时隐时现的悬针纹,给人一种极其冷厉的感觉。
当然,这种威严与冷厉,也激起了卫子航强烈的征服欲。
之所以有这种征服欲,主要还是这个女人比较干净。
气息很干净,纯粹冰冷,不像她的弟子们,个个都是千人斩。
松下纱容子为了强大自身,甚至不惜去冬京很热当演员,一次就吞十几二十个男人的元阳。
而且,卫子航还查了一下,松下纱容子还创造了一个冬京很热这类影片一个不小的奇迹,一vs五百。
只能说松下纱容子的号召力够强,居然能找来五百个男人轮翻上阵,四十八小时不休息。
“卫先生,这位是我师尊,安晴明月。”
“卫子航,久仰大名了。”安晴明月淡淡地道,眉心的悬针纹变得更加明显了。
“我倒是没听说过你们,倒是松下纱容子,我看过她的影片,特别是一对五百那部,特别精彩。”卫子航笑眯眯地道。
“噢,我只负责传道,无论何种修行方式,都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她们,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了,吃过亏之后,自然就知道直回正道了。”
卫子航笑道:“像你这样一直憋到这个年纪,确实不容易,你得有六十岁了吧。”
“卫先生请尊重一下我师尊,我师尊今年不过四十有二。”
“哈哈,保养不错,长得也算漂亮,是我喜欢的类型。”卫子航哈哈地笑道。
“卫先生,你似乎对我通明阴阳月华派有很深的敌意啊。”安晴明月沉声道。
松下纱容子也将身子向前一横,挡到了卫子航的身前,沉声道:“卫先生,我觉得,你需要道歉。”
松下纱容子的话音未落,卫子航已经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将咚地一声按到了桌子上。
“尼玛,老子远赴倭岛,是就是奔着奕丰那个王八蛋来的,结果你守着门在等着我,又把我领到你们的老窝里。
说你们跟奕丰那个王八蛋没有勾结,你猜我信不信?”
“卫先生,放开她,你行事未免也太霸道了一些,我们不过就是受了奕丰王爷的委托,居中调解而已。”
“调解?就凭你这张嘴?玛的,连个衣服都不脱也不含不吸,嘴皮子一碰就想调解,你算哪根葱?”
“就凭我通明阴阳月华派的名字。”
安晴明月沉声道,然后轻轻地打了一个响指。
十余名女子身穿道服,手持闪亮的武士刀,列队而入,然后几个侧翻,穿花蝴蝶一般地将卫子航围在中间。
“哈!”
清脆的女声清喝,居然透着几分飒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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