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沙容子身姿袅袅一沉,居然缓缓地拜伏在卫子航的面前,双手交叉在身前,额头触着手背。
“卫先生不愧是一代医王,看不到小女子也属正常,小女子能得一见,实属三生有幸。”
松下沙容子说着,伸手去捉卫子航的脚。
卫子航眉头一皱,没感觉到敌意,也就没有动。
松下沙容子伸手脱下卫子航的鞋袜,也不管他洗没洗脚,低头就亲到了他的脚趾上。
然后像是上了头似的,把他的十根脚趾头用含的方式亲了个遍。
卫子航抽了口冷气,脚趾头都勾了起来。
苏醒和笑笑的腿啊脚啊,他亲过不少回,每回都有不一样的满足感。
但是,自己的脚被一个女人含在嘴里这么亲,还是头一遭。
酥酥的,痒痒的。
“你这是几个意思?”卫子航勾着脚趾头问道。
“只为表达我对医王先生的敬意,如此奇男子,唯有我师尊才有资格与您交流,如您不弃,请随我见师尊可好?”
松下沙容子说着微微抬头,抬目望着卫子航,楚楚可怜带着祈求,我见犹怜,也可以理解为求次奥不得骚意升腾。
卫子航的脚一抬再一落,踩着松下纱容子的脸上,淡淡地笑道:“如果你师父长得够漂亮,如果你师父认识奕丰这个人,我倒是有兴趣见见。”
松下沙容的子的脸扭曲着,但是眼神却有一种异样的满脸感,带着几分欢快地含糊道:“漂亮,认识。”
“那还等什么,带路吧。”
卫子航收脚,松下沙容子意犹未尽地抬了起来,低着头道:“卫先生,其实您可以更粗暴一点的。”
卫子航的脸都黑了,敢情老子是爽着你了是不是。
卫子航冷冷地道:“如果你师父也像你一样,什么人的元阳都吞,老子见面先弄死他。”
松下纱容子轻笑道:“才不会呢,我师父抱元守一,元阴精纯,一辈子等的就是卫先生这样的人呢。”
“噢?你这么说,我倒是更有兴趣了。”
当他们下了楼的时候,十余名还没走的客串男群演们还等在门口,见到松下沙容子出来,赶忙上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
刚刚在戏里,她还一脸痛苦地被这些男人按在桌子上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搞,可是现在,却如同一名高冷的女神,摇手拒绝了他们递来的名片。
这些男人甚至伏地哀求,松下沙容子也没有任何怜悯之意。
上了一辆保姆车之后,隔着车窗,看着那些男人可怜得像一只被抛弃的狗。
才搞了一次,就已经眼窝深陷,全身乏力,这是元阳大失的表现。
如果他们不能好好保养个三五年,只怕减寿十几二十年都有可能。
“你们这种方法,还真特么缺德啊。”卫子航淡淡地道。
“卫先生身为一代医王,想要治好他们,应该很容易吧。”
卫子航淡淡地道:“不过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而且,医不叩门不懂吗?”
别说他们只是元阳大失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就算是死在这里,卫子航也不会出手。
虽说这其中也有曾经的历史原因在,更重要的原因,还是这些男人已经深陷在这个女人身上不可自拔。
如果告诉他们,松下纱容子是在坑他们,吞他们的元阳,他们非但不会感激,反而有可能会咬自己一口,然后拼死也要把元阳献出来,只为了再捅一次他们心目中的女神。
所以才有那句老话,劝赌不劝嫖。
凡事一旦跟没有理智的感觉挂钩,立刻就变得复杂起来,谁掺和进去谁就是王八蛋,亲生父母都不会例外。
保姆车平稳地行驶在冬京的街道上,卫子航好奇地看着窗外的景色。
毛熊国地广人稀,再加上冬日苦寒,自然就养成了粗犷而又好战的性格。
倭岛这地方,地域狭小,人口众,又极受东方泱泱大国的文化影响还没影响明白。
但是,螺蛳壳里做道场的本事是真没得说,街边各种建筑见缝插针,小而精致。
人彬彬有礼,说话细声细气,却总是掩藏不住那股暴戾与对外扩张的野心。
但是,现在对外扩张的野心已经被捏碎了,就只剩下沉藏的暴戾了。
之前拍戏的时候,那些男人把松下纱容子当做女神一般看待,可真下了家伙的时候,一个个眼神狂热而又凶戾,恨不能当场把她弄死。
那种自骨子,从灵魂中泛起的凶戾,卫子航自我对比了一下,好像自己最愤怒,最凶残的时候,都没有他们那种残暴的眼神。
真是甘拜下风。
不过,等拍完了戏收兵后,一个个立刻就化身为说话柔声细语的绅士。
那种无缝转换,让卫子航都有一种大开界的感觉。
卫子航正看景思索的时候,旁边的松下纱容子微微地闭了一会眼睛,再睁开的眼睛,眼神变得更亮了。
本来她吸收各种男人的元阳之气,来壮大她的独门秘学,只是如此一来,驳杂不纯,已经给她带来极大的隐患。
偏偏她对此一筹莫展。
但是现在,驳杂的内息居然有了一些精纯的感觉,气息一下子就变稳了许多。
而这一切,都好像是从她舔过卫子航的脚开始的。
卫子航感到脚边传来一股淡淡的热气,一低头,就见松下纱容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地趴到了自己的脚边上,迷恋地捧着他的一只脚,像做贼的似的要脱他的鞋子。
“你干什么?”
“我们还要很久才到师尊的庭院,行路无聊,小女子愿意服侍卫先生。”
“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你这一身驳杂的元气,我心里泛咯应。”
咯应这个词,翻译器就翻译不出来了,但是松下纱容子还是能猜得出来。
她也不恼火,只是迷恋地隔着鞋子闻着卫子航的脚,低声道:“小女子还不配享用卫先生的伟物,只配亲亲你的脚,如果不嫌弃,我还可以用嘴帮您吸出来。”
面对松下纱容子的纠缠,卫子航不耐烦地把脚一伸道:“就脚吧,别的地方你就别想了。”
“多谢卫先生的恩赐。”
松下纱容子像一只欢快的小狗似的,把卫子航的双脚捧在胸前,用奶瓶子捂着,然后着了磨似的,一点一点地舔过去,连脚趾缝,甚至是趾甲缝都没有放过。
看她那副上头迷恋,偶尔还有牙齿在脚上咬过的模样,好像要把自己的脚咬碎了吞进去一样。
这特么的,无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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