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手上功夫不停,他笑眯眯的:“姝姝,你读过书吗?我便考你一考。毛笔一共有几种用法,你可知道?”
“可不只四种哦。”季陵正在这边言传身教,不知道宁姝容已经被分配给青杉了。
“叩叩。”敲门声轻轻响起,是青杉的声音,“宁施主,可是我跟我走一趟了。”
宁姝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别进来!”
“听宁施主的声音,可是需要帮忙?”青杉还在门外步步紧逼。
“我在洗澡!你稍等。”宁姝容胡乱找了个理由。
“阿弥陀佛,众生平等,在小僧眼中,这并没有什么不同,可需要小僧帮忙添些热水?”
“这种粗活,还是不劳烦圣僧了,呜……”宁姝容还没说完,就被季陵吻上嘴唇,堵住了后面的话。
“专心点,姝姝。”
“姝姝,你这么受欢迎吗?你看,连佛子都对你另眼相看呢。”
“姝姝,要是可以选择的话,你是不是绝对不会选我?毕竟,和我在一起,你都没有满足过吧。”
宁姝容想要对他解释,这并不怪你,要怪其实要怪系统嫉妒你的帅气,给你安排的悲惨身份。
她试着解释两句,但嘴巴张张合合,却蹦不出一个字来。
辣鸡系统居然把她的声音马赛克了!
季陵捏住了宁姝容的下巴:“你看,你连说句谎话安慰我都不肯。”
“宁施主,你不回答,那小僧就叨扰了。”
青杉听到了季陵的声音,不再犹豫,直接推门而入。
青杉看到本该在大牢里的季陵,也没有太多惊讶,只是温和地看向宁姝容:“施主,和我走吧。”
季陵掀身而起,他拉长声音,阴阳怪气地说:“看来圣僧也不是那般神通,至少眼神不太好,没看到我还在这里吗?”
青杉淡然地看着季陵:“你忘了我们的计划吗?”
季陵沉默了一瞬,他嗤笑了一声,不再言语。
宁姝容跟青杉离开前,还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了一眼季陵,怎么回事?他就这样放弃了吗?
来到青杉的住所,宁姝容认真询问:“敢问大师,你要怎么渡我?”
“说实话这行业务我也是蛮熟的,大师是要给我贴个符呢还是要给我念个咒呢?”
青杉听到宁姝容的话,俊俏的脸蛋露出笑容,手中的佛珠转的更快:“都不是。”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袈裟,将佛珠戴到了宁姝容手上:“这个被住持开过光的,可以保佑你平安,万万戴好。”
“多谢大师,那大师脱下袈裟,是不是也要送我?”宁姝容问道。
青杉又把袈裟放在一旁叠好,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有一绝学,可听人心跳,辨人忠奸。”
“你可敢让我听一听?”
青杉不再回答,侧耳将头贴在宁姝容胸口:“施主,你的心跳得好快。”
被浓厚的香火气息包围着,宁姝容脸红了:“是因为你靠过来了。”
“是嘛,那小僧就勉强帮施主医上一医。”青杉说着,手指已经抚上了宁姝容的后背。
“那你听出来什么了吗?”宁姝容被他抱着,觉得身上又软了。
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支撑不住身体,她朝青杉的身上倒去。
青杉愉快地笑着,接住了倒在他怀里的宁姝容,手指所过之处,皆若处处点火。
“大师,你不怕破戒吗?”宁姝容问道。
“佛法有云,一切都是假象。”
“小僧这是在顺从施主心意,就像大夫治病救人,事态从急,也是不得以为之。”
“哦。”宁姝容干巴巴回答。
青杉回答得一本正经,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宁姝容,真诚赞美道:“姝姝好美。”
他又想起了自己现在是得道高僧,又赶紧转变了称呼:“施主既是出自合欢宗,那自然修炼了内心功法。”
宁姝容以为这个虔诚的和尚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判她,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恰巧贫僧也对内心功法略有研究,我们可以切磋一二。小僧愿以身试险,为施主提高修为。”
呵,想占便宜就直说,还要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姝姝,吸气。”青杉一边重复撞击动作,一边指点宁姝容功法。
“吐纳。”他又说道。
宁姝容吐气的时候,他突然恶劣地伸进来一根手指。
他的姝姝,上下都被占满了。
他的姝姝,现在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那个狗鼻子季然,一定会闻的清清楚楚吧。
“姝姝,该翻身了。”青杉拍了一下宁姝容的屁股。
宁姝容香汗淋淋:“我就这么翻?”
“施主真是娇气。”青杉说着,搂着宁姝容的腰,身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提着宁姝容转了个面。
宁姝容忍不住轻呼一声,感觉身体里的东西都涨大了一圈。
青杉却还不放过宁姝容,拂了拂她汗湿的头发,在她耳边呢喃道:“姝姝,你说你要是有了孩子,会是谁的?”
这个问题问得宁姝容头皮发麻,忍不住夹紧了些,爽得青杉叫了出来。
他的头向下移动,再次贴在雪山般颤巍巍的胸口,仔细听了半天,将小山包都压扁了。
半晌他终于说道:“姝姝心里在说,希望是我的孩子呢。”
“我信你个鬼。”宁姝容冷漠脸,他听的是右边好不好!
“啊,怎么办,小僧听错了,只好重来了。”青杉连连道歉,又换到了左边。
“为了避免失误,小僧只能贴的更近一些了,施主不会怪罪吧。”青杉说着,另一只手为了固定宁姝容,摸上了被冷落的另一边雪山尖尖。
没想到他听完心跳,下面也要重来。
“姝姝,趁热打铁方为上策,我们至少要巩固三遍。”青杉说着,又拍了拍宁姝容平坦的小腹。
宁姝容不用他说,也知道该翻身了。
“姝姝真聪明,学的真快。”青杉毫不吝啬地夸奖着。
这场超度仪式整整举行了一整晚。
但好在宁姝容身为合欢宫的弟子,恢复得极快,第二天就可以见圣上了。
“陛下,宁施主已无威胁,可以长久陪伴在陛下身边了。”青杉将宁姝容带到养心殿,向季然禀告道。
季然自是十分开心,屏退众人,坐在床边晃着两条长腿:“我是不会告诉姝姝,我想要姝姝给我梳头发的!”
他刚午睡小憩了一会儿,此时头发散乱,仿若泼墨。
宁姝容上前,拿起沉香木梳,将季然的头发拢在一起,轻轻梳动。
随着她的动作,手腕上略大的佛珠也在一上一下地晃动。
“啊!”季然的声音有些痛苦,“我的头好痛。”
宁姝容以为他在撒娇,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陛下,我可是一根头发都没有梳掉哦。”
但她很快发现了异常,季然摔倒在了地上,抱着头来回翻滚,形容不似作伪:“好痛!啊!”
“太医!太医!”宁姝容慌了。
太医赶来时,季然已经陷入了昏睡,睡梦中他依然紧紧抱着宁姝容的手,呼吸越来越微弱。
太医们查不出来异常,脸色煞白地跪了一地。
他们用行动告诉宁姝容,没救了。
禁卫军冲了进来,要将宁姝容抓起来,说是她暗害了皇帝。
“我看谁敢动她!”一袭紫衣的季陵走进房间,挡在了宁姝容面前。
他最终被无罪释放了,但他现在应该在府里和青杉庆祝喝酒,怎么会来这里?
季陵转身看着季然,淡声道:“陛下只是卡住了喉咙,我帮他拍拍就好了。”
季陵说着,伸出手动作极快地在季然身后拍了拍。
只有宁姝容看到了,他往季然口中塞了一粒解药。
季陵又拉住宁姝容戴着佛珠的那只手,安抚道:“没事了,姝姝别怕。”
借着袖子的掩护,他褪下了宁姝容手上的佛珠,塞入自己袖中。
季然果然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茫然地看着四周,看到季陵之后突然浑身一震:“主人?”
他又喃喃道:“我还有一个哥哥。”
季陵没有理他那句主人,而是循循善诱道:“是的,陛下还有一个哥哥。”
青杉此时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白衣,手拿折扇,一副清俊公子的打扮,却没有穿袈裟。
他看向季陵,眼神复杂,不明白他为什么最后反悔了。
我们让这个合欢宗女修接近季然,不就是为了要他的性命吗?
季然看到青杉,眼神更加激动:“哥哥?”
当今天子是其母后第二子,其上还有一个大两岁的哥哥,因为生病早夭了。
其实是其他妃嫔陷害,偷偷派宫人杀害大皇子,宫人一时心软,将他送到了极远处的寺庙。
现在,他又回来了,并且要拿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季然看着季陵和青杉一条黑蛇一条青蛇,挠挠脑袋,怎么回事,你们还没想起来吗?这是个梦境啊!
想通了这点,他看着头上顶着戒疤的青杉,突然感觉蛮愧疚。
当皇帝多累啊,还是你来当吧。
当季然要把皇位转给青杉时,没有人提出异议。
青杉看向季陵:“你不后悔吗?”
他们原本的计划,是假装季然暴毙,让季陵上位,青杉继续当圣僧的。
季陵摇摇头,他看向宁姝容,他只要她活着。
季陵带着宁姝容回季府时,身后还一直跟着一个大狗狗一般的身影。
走到季府门口,季陵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别跟着了,不会管你饭的。”
季然只是看着季陵的下半身,面带同情:“我只是有些愧疚。”
这无疑是触了季陵的逆鳞,他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那你能补偿我吗?”
没想到季然居然真的点点头,把季陵拉到阴影处:“大概能。”
一个黑色的影子融入了季陵脚下的影子,又继续沿着腿向上攀爬,补足了季陵的缺陷之处。
季陵同时也恢复了记忆,原来这是一个梦境。
但他依然不动声色地走到宁姝容面前,拉起了她的手:“走吧,回房。”
宁姝容接触到季陵,又开始身体发软。
被季陵放到床上时,她看着衣衫整齐的季陵,忍不住请求道:“你可不可以,也脱了衣服?”
一直因为身体残缺悄悄自卑,不肯让宁姝容看到的季陵一反常态地点点头,甚至将蜡烛调亮了点。
宁姝容看呆了,季陵居然二次发育了!生命奇迹啊!
季陵笑了,傻姝姝,明晚还有更刺激的。
新帝与督主关系甚笃,深夜邀请秉烛谈心。
季陵带着宁姝容去了。
宁姝容眨眨眼,青杉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季陵独自坐在龙床上。
他朝宁姝容招招手:“来,给你看个宝贝,不,是两个。”
宁姝容,她的快乐源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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