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嘉范:“我是广嘉范。”
温笙:“我是顾简。我知道你,你是著名画家关晚。”
“那真是非常荣幸了,我也知道你的一点事迹,为人正直,在录节目时指出主办方给选手放水。你很厉害,我佩服你!”
“不敢当不敢当!”
“这位先生我也略有耳闻,广氏集团太子爷——广嘉范。”
“没有没有,都是小嘘头罢了。”
“对了,刚刚听这位先生说你对那幅画很眼熟,其实这幅画上的山是我梦见好几次了的。不知你对这幅画有什么见解?”
笑死了,刚刚关晚说出男扮女装的王爷和花魁是温笙就很慌张了,更别说现在还要说出自己的见解。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如果真的要点评这幅画的话,我的想法是既然你说这副画讲的是男扮女装的王爷和花魁的故事,那不如你把他们两个画上去。”
“唉~这个建议好,谢谢告知。”
“不客气不客气。”
“既然顾先生给我的画提供了建议,那我请二位吃饭吧。”
“没事没事,不用破费了,我来之前和我妈妈说过了要早点回去的。”
“对啊对啊,阿简妈妈也跟我说了。”
“原来如此,那我便不多留二位了。”
“好的好的,那我们先走了。”
“好,期待与二位的下次相见。”
“我们也是。”
过了一会儿,温笙和广嘉范上了回家的车。
“你干嘛叫我阿简?”
“啧,咱俩这关系…我还不能叫吗?”
“下次别叫了,怪内什么的。”
“嫌弃我?很好!”
开了一段车后…
“到家了,顾先生!”
“啊,太生疏了吧。叫我顾简就好。”
广嘉范(白眼):“是是是,知道了。赶紧走!”
温笙:“切,走就走!”
当温笙准备按门铃时,突然眼前一晕…
“哗啦…”
“嘶!好冷啊。”
“你醒了就好!咖位挺大呀,是吧?昂?什么该发什么不该发——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还以为谁呢!原来是你呀。绑架我的目的我知道了,说吧。想怎么样?”
“啧,原来你还是个爽快人!那我就直说了,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你说…一位歌手,嗓子要是坏了…是不是就太可惜了?”
“让嗓子怎么个坏法?”
“把这个吃了。”
温笙接过,放到嘴里(舌头底下)。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有一说一,我绑架过这么多人,你是唯一一个听话的。”
“嗯,所以现在能放我走了吗?”
“我改变主意了,嗓子坏了你还可以当演员,但要是脸坏了…”
“啧,这你就有点过分了吧?”
“少废话,是我绑架的你!”
“都到这个处境了,你还不出来?”
躲在暗处的那人拍了拍手:“不错,不错。来人,把他杀了。我躲的这么隐蔽你都能发现!把嘴里头的东西吐了吧。”
“你也不赖!关晚。”
关晚:“好了,我救了你。就当你欠了我个人情吧。”
“我也没说让你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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