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妖!?”司庭花当即就生气了。
我看了眼关着的门口,轻声说:“我跟你发生关系,让你怀孕,不是为了让你狭天子以令诸侯。你现在动不动拿孩子说事儿,不是作妖是什么?”
“我,我…我就是想要一点安慰怎么了?这么多天你给我打过电话吗?你问过我的情况吗?今天人家都在一起过小年,我跟你抱怨一下,你至于这样说我吗?”
“你在哪儿?”我直接问。
“在家!除了在家我还能在哪儿?”她很是不乐意地说。
“来翡翠园接我吧。”
“现在?”她的口气忽然就软了下来,她知道翡翠园是我和费晓的家。
“半小时之后。”我说着,当即挂断了电话。
收起手机,
走出卧室。
费晓将水果拼盘放到餐厅桌子上后,转身走过来问:“童歌打电话没事儿吧?”
“唉,待会肯定是要过去趟的,她说我妈心情很不好。”我骗她说。
感觉自私的世界,就是充满谎言的世界。
既然决定走上了这条路,索性就继续吧?
倘若不走这条路,继续沿用之前的那种做事方式,必然多头得罪,伤人伤己。
爱情的保质期会过去,情爱的迷途自然也总有知返的时候。
“那就快吃点饭后,赶紧过去吧。”费晓很是懂事地说。
“饭菜做好了!”荀雨从餐厅里走出来说。
“今天过小年,没去见见孩子吗?”我走到餐厅处问荀雨。
“见了……年尧照顾得很好,他们跟子墨相处得也很好,今天下午的时候,我还带着他们一起去玩了玩。谢谢你。”荀雨的眼神之中透着满满的感恩。
“那就好,我们吃饭吧。”
“喝点酒吧!”荀雨说着便去拿酒。
保姆已经离开回家去过小年,只是我们三人,便开了瓶酒。
“你待会还要出去,喝酒行吗?”费晓关心地问。
“我打车就好。”我说。
“少喝点儿吧。”荀雨打开酒倒上之后,当即端起酒杯,很是正式地站起来敬酒说:“这杯酒我敬你们两人。”
费晓微笑着看了看我后,端起酒杯。
“第一杯酒,感谢你们收留我。”荀雨笑着,昂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收留这个词不行,换一个。”费晓笑着说。
“那我重新敬。”荀雨再次举起酒杯,转头看着我说:“我荀雨这些年过得非常不好,但是,现在我又活过来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生活,以后也会好好报答你们俩!”
荀雨说着,直接将那杯酒干掉。
“好了啦……”费晓微笑说:“过节,不要说那么煽情的话。我们都好好的,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呵呵!嗯!”荀雨说着,当即坐下。
坐下的时候,跟我对视了一眼。
在我改变自己之后,此刻透过的她的眼神,我能感觉到她想要从我身上索取什么。
想来也是,除了我,她无法再寄生到别人身上了吧?
“荀雨姐,你做饭真好吃。”费晓夸赞说。
“那就多吃点儿。”
“你怎么不吃?”费晓问。
“我吃……不过,我要减肥,少吃点儿。”荀雨笑着夹了旁边的青菜吃进嘴里。
“你又不胖,减什么肥啊。”我说。
“还不胖呢!瞎说!”荀雨笑着又倒上了酒。
我跟她们喝完这一杯之后,口袋里的手机便开始震动。
我不做声地站起来说:“你们慢慢吃,我出去趟。”
说罢,跟费晓对视了一下,便走进了卧室去换衣服。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果然是司庭花。
我直接挂断。
换了衣服,便往外走。
费晓在门口处,给我拎着外套。
给我穿上的时候,嘱咐说:“你去了以后好好说话,今天是小年,可别闹得不安稳。知道吗?”
“看情况吧……”我轻轻摸着她的脸,小声说:“总不能把所有委屈都让你尝了。我只是担心今晚过去,我母亲不让我走。”
“那就在那住下。童歌现在手脚的都还没好,我也不担心你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那我不去了。”我说着,当即就要脱衣服。
“哎呀!我开玩笑的啦!”费晓赶忙将我的衣服拉回来。
“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我很是“严肃”地盯着她说。
“嗯啦。快去吧。”她笑着说。
——
从楼上下来,走出小区门口。
看到司庭花将车停在远处的树下,便感觉司庭花还是个很谨慎的人。
敞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坐了上去。
她就跟没看见我似的,透过挡风玻璃,看着马路上的车流,无动于衷一般。
我轻轻探过手去,将她的手握住。
她身子微微一颤,很是不解地转过头来,那眼神像是看着一个稀罕物。
“怎么不开暖风?手,这么凉。”我说着,又轻轻攥了攥她的手,并探身将暖风打开。
“你……”她轻轻皱起眉头,“……喝多了?”
“没有。”我轻轻揉搓着她的小手。
“不说我作妖了?”她往窗边靠过去,手上用了用力想要扯开手。
我轻轻一个用力,便将她那瘦小的身子拉到近处,近在咫尺地盯着她的俏脸,脑海中一个劲儿地加速旋转,探索着一些情感自私化的话语。
“想什么呢?”她很是聪明地盯着我的眼睛问。
“知道我最怕你什么吗?”我问。
窗外的霓虹照在她的脸上,一阵阵车灯闪过的时候,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是个芭比娃娃般,透着明亮,也透着精明。
“你怕什么?呵,你什么都怕……瞻前顾后,前怕狼后怕虎,没有你不怕的。”她故意气我说。
我忽然一个探身,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暖风开启,车厢温暖,
她的唇,
却仍旧带着缓不过劲的薄凉。
“我最怕你生气。”我轻轻用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说:“生气对胎儿不好……”
她紧紧地盯着我,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这种话会从我嘴中说出来。
可是,这些话并不全是谎话。
内心之中是确实存在着那种情感的,只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而一直隐蔽着。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我要去说,要去表达,要用那种浓爱来将这些虚无缥缈的情感具体话。
是我的,就是我的……
我要自私地占有。我要在情感的世界里,以一种自私的态度,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我那会儿都气得吃不下饭……可是,这会儿见了你就饿了。”她说。
“那走吧……带你去吃饭。”
“去哪儿?”
“去孩子奶奶那吃饭,敢吗?”我露出丝坏笑问。
“开玩笑呢?这点儿回你老家啊?”她半信半疑地问。
“她在南城,在童歌家……你,敢去吗?”我挑衅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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