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镇觉得井星洲简直在白日做梦。把他当猴子一样耍,还想让他忘了以前的事情, 重新开始新生活。 简直可笑。推开井星洲,声线冷硬, “我们之间没可能重新开始。” 并星洲眼神闪过一抹阴翳,笑容变得阴冷, "那我只能把你关在这里,直到你想通为止。” 任镇深吸一口气, 一刻都不想跟这个毁了他生活的人独处, 转身离开。并星洲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的房间在这里。”
下一秒,他的身体被搂进一个宽厚的怀抱里 ,还没等任镇反应过来, 他已经被井星洲拖进一个房间。这个房间跟房子里其它地方不一样, 到处透露着有人住过的痕迹, 电视柜上摆放着相框, 床头柜上有水杯和充电器,就连旁边的大床也有些任镇不经意间看见衣帽间里摆放整齐的男装, 他骤然意识到什么,拔腿就要走。 并星洲把他圈在怀里,在耳边低语, “从今天开始,你跟我一起住在这里。” 着心头的厌恶, “我要一个人住。” 并星洲捏了捏他的下巴,“你没得选。”任镇寒声道:“你别太过分!“井星洲眼神阴沉下来,他轻松挟制住任镇挣扎的动作, 半带威胁地说:“别逼我对你来硬的, 今天刚做过,我不想又对你强来。”任镇愤怒地瞪视着井星洲, 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住了他的大腿, 那感觉他作为男人毫不陌生。片刻后,他泄了口气,甩开井星洲的手,上床睡觉。任镇刚躺下,井星洲就从身后抱住了他, 轻松压制住他试图挣扎的手脚,突然说: “以前我们也经常这样抱着睡觉。”背脊一僵, 他脑海中浮现出以前两人相处的一幕幕, 那时的确是甜蜜的,现在看来却有些可笑。那时候井星洲抱着他, 说不定脑子里在想着自己的未婚妻。 任镇不自觉攥紧身下的床单,闭 上眼睛没有回应。 井星洲自顾自地说: “这个场景我已经想了很久, 从上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任镇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 井星洲抚摸着他的头发, 人。”分手后, 任镇就把关于井星洲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除了, 他换了手机,换了住址,彻底销声匿迹, 即便井星洲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找不到他。毕竟换个身份生活, 对任镇这种有权有势的人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睁开眼睛,眼底深不可测, 耳边传来井星洲难以言喻的声音: 直到前段时间,我才收到你的消息, 听说你结了婚,还有了孩子。”说到后面他的语气掺上一丝寒意。并星洲特意派人调查了苏清妍和孩子, 也就是看到资料后, 他才意识到彤彤的身世不简单。即便任镇不承认,他也知道彤彤肯定是他的女儿。谁让任镇有一副怪胎的身体, 他的否认没有半点说服力。
“你知道当时我知道你结婚,心里在想什么吗 “井星洲几乎是贴着任镇的耳朵,热气喷洒, 和彤彤的女人。”任镇心脏微微一颤, 刚抬起的手腕被压回床上, 脖间传来一阵惩罚般的啃咬。任镇疼得倒吸一口气,他硬生生忍了下来, 冰冷地说: 前。”完他拉开两人的距离,再次闭上眼睛, 全然没有注意到井星洲眼底泛起惊涛骇浪般的冷意, 眼神里的贪婪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仿佛这样就能让任镇跟他永远在一起。任镇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他下意识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幸好完好无损, 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床边已经空了,不见井星洲的身影。任镇如释重负靠向床头,他望向落地窗外, 望出去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刺眼的阳光仿佛在水面上洒下金沙,璀璨夺目。这里风景虽好,但是任镇根本没心情欣赏。说好听点, 只不过是为他专门打造的金丝笼罢了。 房门突然从外面打开, 井星洲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任镇面无表情看着他。并星洲坐到床边,把早餐放在桌上, “都是你以前爱吃的早餐, 我特意让人准备的。”任镇扫了一眼桌上的早餐, 的确是他以前喜欢的口味, 他心脏浮起一道说不清的情绪, 很快被他压制下来。他没有动手,淡淡地说: “我早就已经换口味了。” 并星洲动作顿了顿,“那你喜欢什么, 我明天让管家给你准备。” 任镇抬眼看着他的眼睛,“不用了, 没什么东西能喜欢一辈子。” 井星洲目光坚定,“我能, 我会喜欢你一辈子。” 任镇冷笑一声, 讥讽的笑容落在井星洲眼里有些刺目, 他把早餐往任镇面前推了推,威胁道:“吃吧, 不然我就亲自喂你。”,空气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任镇握紧拳头,对视片刻后, 他主动拿起勺子,沉默地吃起了早餐。 并星洲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任镇进食, 让人读不清他的情绪。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下,任镇喝完了一碗粥, 经历了这么多事,他根本没什么胃口, 早餐剩下大半都没动过。井星洲让人把早餐撤了下去, 拿着纸巾给他擦拭嘴角, 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你换新的口味。”任镇从他手里抢过纸巾,“不用了, 反正在这里吃什么都没胃口。” 井星洲不自觉攥紧拳头。没过多久,彤彤来了,她换上了漂亮的公主裙, 扎着精致流行的小辫子, 可是脸上没有丝毫笑容。进来,就往任镇怀里扑, 完全把井星洲当成空气。 任镇为了不让彤彤看出什么, 尽量表现得平静自若,摸了摸彤彤的脑袋, 彤彤摇了摇头,又往任镇怀里挤了挤。彤彤在他怀里闷声说:“爸爸, 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任镇顿了顿,下意识看了井星洲一眼, 担心他又在孩子面前乱说话,安慰道: 爸爸就带你回家。”一旁的井星洲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彤彤对两人间的暗潮汹涌完全不知情, 她轻轻点头,用力抱紧任镇的脖子, 任镇缓了口气,“好, 爸爸一定尽快把事情解决。 终于把彤彤哄去吃早餐后, 任镇语重心长地对井星洲说: 井星洲静静看着他,双眸不带任何温度。任镇勉为其难地说:“等我们回国以后, 我们还能当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井星洲反复咀嚼这两个字, 仿佛要咬碎在嘴里:“谁要和你当普通朋友” 任镇气闷:“那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就有意思”并星洲握紧拳头,“至少你和女儿都在我的身边。”不等任镇再开口,并星洲一字一顿地说: “要让我放你走,想都别想。” 任镇心底那股火气翻腾而起, 用尽毕生功力才把冲动压了下去。 他此刻不想激怒井星洲, 并星洲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这对他和彤彤没有好处。井星洲指腹磨蹭着他的嘴唇, “你如果真想让女儿开心起来, 就早点答应我的要求。”任镇看着井星洲脸上毫不掩饰的威胁, 这次他没再拒绝,沉默片刻后,沉声道: 井星洲眼里明显多了一抹光亮, 紧盯着他的眼睛, 任镇沉默片刻,“一个星期。”
“三天。”井星洲用指腹摩挲着任镇的嘴唇, “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必须给我满意的答复。 ”任镇没再说什么,三天时间已经足够他观察形势。接下来的几天,并星洲果然说到做到, 把任镇和彤彤囚禁在这栋房子里, 衣食住行都有保镖跟着,根本无处可逃。 子产品,都有专门的人看守, 他更是没机会拿到。 任镇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不顺着井星洲, 他绝对逃不出这个房子,更别提找人帮忙。 但任镇不可能跟他复合。在一个人身上栽一次是大意,栽第二次就是愚蠢。
他不会允许自己再干蠢事。约定的时间一眨眼就过了,随着夜幕降临, 整栋别墅被包裹在夜色之中。
任镇站在落地窗边,望着不远处翻腾的海浪, 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后传来一阵开门声, 紧接着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井星洲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我们约定的时间到了。” 任镇的视线从远处收回,缓缓转过身。井星洲来到他面前, 微微低头注视着任镇的眼睛, 任镇从井星洲眼里捕捉到一丝紧张和期待, 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以 为井星洲真的有多么期待跟他重归于好。井星洲逼近一步, 语气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急切, “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任镇眼中暗藏着令人看不透的情绪,沉默良久,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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