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明突然带着陌生男人出现在婚礼现场。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宾客席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有人小声说:“这一幕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129262e
旁边的宾客说:“当初蒋任两家结婚, 蒋家大少爷不就带着一个小鸭子露面吗”
人群中不知道谁又说了一句: “蒋任两家这次婚事不会又要被搞砸吧”
宋海言听着身后的议论声, 不明白任泽明到底想做什么, 有些担心地看向任越。
任越看到这一幕倒是微微一笑, 像是等着看热闹。
蒋嘉佑大脑里嗡嗡作响, 怔怔地看着任泽明牵着那个男人来到他面前, 手脚都是冰冷的。
他张了张嘴,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嘶哑了, “明明,你"
任泽明端详着蒋嘉佑的脸色,疑惑道: “怎么了你怎么这个表情” 蒋嘉佑指着他旁边男模一样的青年,颤声道:
任泽明坦然地说:蒋嘉佑明显不信,
不等任泽明说话,他咬紧牙关说:“而且, 而且如果他真的是你的朋友, 为什么跟你一起参加婚礼”两人这么亲密的架势, 就像他们才是今天结婚的主角。
任泽明平静地说:蒋嘉佑怔了一下,“真的”
任泽明眨了眨眼,“不然呢”
蒋嘉佑嘴唇抖了抖,
任泽明平静地帮他接了后面的话: “还以为我像你当初那样,带人来砸场子” 蒋嘉佑哑口无言,显然是这么想的, 不然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
任泽明瞥了他一眼, “我不会拿我们两家的声誉开玩笑。” 蒋嘉佑心底闪过一抹心虚。
他太了解任泽明, 做什么事都会为了家庭考虑, 如果真的想报复他,就不会答应跟他结婚。
想到这里,蒋嘉佑悬着的心这才回到原地, 堵塞的呼吸也顺畅了。 没人知道他刚才的心情就像经历了过山车似的大起大落。
众人期待的撕逼画面没有出现, 不免有些失落,婚礼照常进行。
青年把任泽明交到蒋嘉佑手里, 下台去了宾客席, 他优越的长相吸引了周围不少视线, 嘴角始终挂着英俊的笑容。
似乎是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 他微微侧过头,跟不远处的任镇四目相对。
任镇镜片后面的眼睛里似乎有 一丝看不懂的情绪闪过,很快收回视线。
青年微微勾了勾嘴角,他掏出手机, 编辑了条短信发送出去。
几秒后,任镇的手机响了。
他点开短信,里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好久不见。”
台上的婚礼还在继续, 主持人正在宣读婚礼宣誓词。
“蒋先生,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 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蒋嘉佑眼神坚定,“我愿意。”
“任先生, 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 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 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 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任泽明的脸上, 蒋嘉佑也看向他,眼神里藏匿着一丝紧张。
任泽明转过头,跟蒋嘉佑对视一眼。
良久,他嗓音清亮地说:“我愿意。”蒋嘉佑角的笑容止都止不住, 被他压了又翘起,反复好几次。
“现在请新郎双方交换婚戒。”蒋嘉佑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他单膝跪下, 缓缓打开盒盖。
两枚特殊设计的戒指安静地躺在盒子里, 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正是蒋嘉佑当初亲自设计的婚戒。蒋嘉佑从戒指盒里拿出戒指, 他托着任泽明的手, 把戒指缓缓推进他的无名指。
尺寸大小刚刚好。蒋嘉佑站了起来,轻声说:“明明,该你了。”
任泽明掏出另一枚戒指, 在蒋嘉佑期待的目光下,给他戴了上去。
主持人笑道:
蒋嘉佑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上前一步, 低下头,温柔地吻住任泽明的嘴唇。
任泽明闭上眼睛,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鼓掌声。
项文轩不顾周围的目光,大喊道:“好!”
一旁的郑文翰表情复杂, 看着两人在灯光下的身影, 他知道这一刻他彻底没机会了。苦涩的笑容过后,他露出真心实意的支持, 用力鼓掌。
婚礼顺利结束,那些想看惊天/ \卦的宾客个个失望离开。 蒋嘉佑和任泽明从台上下来, 正好碰上刚刚搀着任泽明进来的混血青年。
青年主动自我介绍:“你好,我叫井星洲, 是泽明的朋友。” 蒋嘉佑脸色不太佳, 明显还记着刚刚青年干的事, 勉为其难伸手跟他握了握。
任泽明介绍说:“这是我朋友。”蒋嘉佑口气酸溜溜的: “你这朋友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任泽明解释说:“他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你不认识也正常。”
这人长得人神共愤, 连蒋嘉佑这种校草级别的人物见到井星洲都有种危机感,他脱口问道:
这话问的实在失礼, 连任泽明都忍不住扯了扯蒋嘉佑的袖子, 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并星洲倒是坦然自若,“我是。”蒋嘉佑眼睛一瞪,不等他开口,并星洲又说: “不过我已经有爱人了。” 蒋嘉佑提到嗓子眼里的心这才归位, 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你下次一定要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 129262说:“他今天就在现场。”
任泽明有些吃惊,连他都不知道这件事,蒋嘉佑皱紧眉头,目光在宴会厅内扫视一圈, 今天来的年轻人不算太多, 顶多都是他和任泽明的朋友, 也没见哪个人跟井星洲走得近。蒋嘉佑倾过身体跟任泽明咬耳朵,
任泽明有些无奈地看了蒋嘉佑一眼。
蒋嘉佑栽赃的心思被拆穿,摸了摸鼻尖,
正好这时项文轩走了过来,听见这句话, 笑呵呵地说:“什么是不是我, 你们在聊什么呢”蒋嘉佑懒得搭理他,问井星洲: “你该不会和我兄弟是一对吧”825360208
项文轩瞪大双眼,井星洲礼貌笑笑,
任泽明表情有些复杂,“星洲, 你这次是因为“那个人”才回国的吗” 并星洲余光瞥见任镇朝着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淡淡一笑,“不是, 我家里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 我这次回来是去相亲的。”
这句话正好被任镇听见,他脚步有一刻的停顿, 握着彤彤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彤彤脸蛋皱成一团,委屈地04道:“爸爸, 你捏疼我了。”
任镇回过神,蹲下身给彤形呼了呼手,“抱歉。”
他抬眼看向台下的方向, 只见井星洲朝着任泽明他们点了点头, 转身离开。
望着井星洲离去的背影, 任镇黑沉的瞳仁幽戾冷淡,捉摸不透情绪。
等宾客都散去, 宴会厅里只剩下蒋嘉佑和任泽明。 蒋嘉佑用有些委屈的眼神看着任泽明。
任泽明假装不看他,“怎么了”蒋嘉佑轻轻搂住任泽明的腰,“你是不是故意在报复我当初在婚礼上对你做过的事”
任泽明没否认。
“我就知道,你肯定记着我当初干的混账事, 才故意让井星洲来的。” 蒋嘉佑有些委屈地说:“你真坏, 我差点被你吓没了半条命。
任泽明听着蒋嘉佑后怕的语气, 心里也有些不忍,毕竟这个手段不算磊落, 他转过身,摸了摸蒋嘉佑的脑袋,叹了口气。 825360;
虽然他嘴上说着不在乎, 但这件事始终是梗在他心里的一根刺, 只有亲自解开这个心结, 他才能坦然面对后面的路。
现在他已经做到了, 这件事也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婚礼结束后,司机送两人来到新房。
这是蒋任两家一起出钱购置的新房, 还特意请了国内知名的设计师设计, 光是装修就花了不少心血。新房布置得并并有条,已经提前打扫过, 充满人情味的装修到处都透着股家的温馨。 蒋嘉佑和任泽明在屋子里走动, 这还是他们拥有的第一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属于他们的家。参观完楼下,两人来到二楼,一眼看见主卧。
他们推门而去, 映入眼帘是他和蒋嘉佑的巨大婚纱照, 另一面墙装饰着气球,上面贴着“新婚快乐” 四个大字。纱照下面是一张两米二的大床, 床上铺满红色花瓣, 一盒超大号的计生用品安静地躺在花瓣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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