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明诧异地看着蒋嘉佑,半天回不过神。
蒋嘉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嘉佑把任泽明从地上扶了起来,
任泽明摇了摇头,他呼吸有些发颤, 紧紧抓着凌乱敞开的衬衫。 蒋嘉佑看着他被撕坏的衣服, 一股怒意直冲上太阳穴,他猛地转头, 眼神里迸发出令人胆寒的冷意。
男人没想到会有人出现, 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还没跑出两步, 就被飞来的砖头砸中后背, 跌了个狗吃屎。
男人吃痛地转过身,蒋嘉佑已经走到他面前。
男人心一慌,目光瞥见掉落在一边的刀子, 连滚带爬去捡。 指尖还没碰到刀子,就被蒋嘉佑一脚踢开。
男人重重咽了下口水,不自觉后退几步, 硬着头皮说:“我警告你别多管闲事, 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蒋嘉佑捡起地上的砖头,在手上掂了掂, 冷冷道:
男人还没开口, 蒋嘉佑举起砖头猛地砸向男人的右手。
杀猪般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废弃楼。
蒋嘉佑看着男人像条蛆虫在地上痛苦扭动, 还觉得不够泄愤。
没人知道他赶到时, 看见男人把任泽明压在身下, 试图侵犯他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人。
“你他妈是嫌活得不耐烦了,敢动我的人。” 蒋嘉佑用脚踩住男人的手, 又是一砖头砸向他完好的左手, “你这种社会败类也配
男人惨叫连连,终于装不下去了,忙辩解道:
见蒋嘉佑还想动手,任泽明赶过来制止了他
蒋嘉佑看了看任泽明苍白的脸,扭头看向男人, 半晌,他抬起手,一砖头拍向男人的脑袋。
男人顿时头破血流,像头死猪重重倒在地上, “砰”一声发出不小的闷响。
没过多久,警笛声从远处传来, 很快包围了废弃楼, 杂乱的脚步声正朝着二楼奔来。
男人听到刺耳的警笛声, 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彻底瘫软在地。
警察一窝蜂从一楼冲了上来,把男人控制住, 冰冷的手铐决定了他下半辈子的归属。
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跑了过来,关心道: “蒋少,任少,你们没事吧”
任泽明摇了摇头,“没事。”
警察看两人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
任泽明勉强笑了笑,他强撑着精神, 跟蒋嘉佑一起配合警察做笔录
做完笔录后, 任泽明看着即将被警察押走的男人, 突然开口:“等一下。”
蒋嘉佑抓住任泽明的手腕,不放心地说: “你想干什么”
任泽明没说话,他轻轻抽回手,来到男人面前。
看着这个猥亵了无数祖国花朵的败类, 任泽明握紧拳头,紧接着他抬起腿, 重重踹向男人腿间。
“啊
--"
男人发出痛苦的惨叫,捂着裤档半天站不直腿。
警员把几乎去了半条命的男人拖走,带下了楼。
废弃楼里再次恢复安静。6210510500
任泽明看向蒋嘉佑,忍不住问: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蒋嘉佑说:
“我接到一个小女孩打来的电话, 她说你碰到危险,让我过来救你, 我就让人定位了你的手机,马上赶了过来。”
任泽明猜到这个电话是她救的那个小女孩打的,可是他明明让她打的是110, 不知道怎么会打到蒋嘉佑那里去。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
蒋嘉佑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抬手摸了摸任泽明肿得老高的脸,“疼吗
他温热的体温透过掌心传送到脸上, 任泽明躲避了一下,“没事。”
蒋嘉佑心里泛着疼,恨不得宰了那个猥亵犯。
他以前再讨厌任泽明,顶多在床上教训他, 可是这人居然敢对任泽明动手, 甚至还敢动那种龌龊的心思。6210510500
只是废了这个渣滓一双手和命根子, 算是便宜这个他了。
蒋嘉佑忽然说:“你等我一下。”
任泽明还没搞清楚蒋嘉佑想干什么, 他已经跑了。
只见蒋嘉佑看了看四周, 接着跑进一户人家里,没过一会儿他赶回来, 手里多了一颗热鸡蛋。
蒋嘉佑剥了蛋壳, 把光滑温热的鸡蛋放在任泽明肿起的脸上, 轻轻滚动起来,
任泽明有些不习惯蒋嘉佑的热情, “我自己来吧。’
“别动。”蒋嘉佑轻轻按压起来,任泽明疼得 “嘶”了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蒋嘉佑顿时有些紧张,“很疼”
任泽明咬紧嘴唇,“没。”蒋嘉佑手上放轻力道,柔声说:“你忍一忍。”
他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那双深邃的眼睛是从无仅有的认真。
任泽明垂下眼睛,把视线转向另一边, 假装看风景。
蒋嘉佑忍不住说:
任泽明没办法坐视不理, 如果这种事发生在彤彤身上, 他也希望有人能够挺身而出。
更何况那小女孩才读小学, 他不能让那种人渣毁了她以后的人生。
没过一会儿,小女孩的父母也赶来了, 拉着任泽明连连道谢,“小伙子,谢谢你, 如果不是你,我们女儿就被糟蹋了。”
小女孩眨动着漂亮的眼睛,“哥哥,谢谢你。”
“不用谢。” 任泽明看了一眼旁边的蒋嘉佑,
小女孩的父母又对着蒋嘉佑连连道谢。
蒋嘉佑语气平常,
任泽明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对她父母说: "虽然犯人抓到了, 但是保不齐以后还有别的坏人, 希望你们以后小心。”
小女孩父母听懂了任泽明话里的意思, 连连应下,“我们知道了, 以后我们一定接送孩子上下学, 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小女孩一家人走了以后,任泽明拿回自己的手机 ,此时天已经黑了,屏幕上十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都是任越和宋海言发来的。
本来任泽明想回家, 但是蒋嘉佑坚持要送任泽明去医院做个检查。
任泽明拗不过他,很快被带到医院处理伤口。
虽然任泽明没受到侵犯, 但是在反抗的时候后背受了伤, 光滑的背上好几道拖拽留下的红痕。
蒋嘉佑喉咙发紧,恨不得现在 冲去警察局把那个猥亵犯宰了。
就在医生给任泽明处理伤口的时候, 宋海言和任越不知道从哪里 收到消息赶了过来。
看到任泽明身上的伤,宋海言脸色一变, “明明,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子了”
见到蒋嘉佑也在场,任越脸色不太好看, 沉声道:
任泽明忙解释说:
宋海言复杂的目光看向蒋嘉佑,轻声说:
蒋嘉佑面对任泽明的父母总是有些心虚, “宋叔叔,你客气了。”
任越冷哼一声,“我告诉你,别以为救了明明, 就能抵消你以前干的混账事。”
蒋嘉佑不自觉握紧拳头,“我知道, 我欠任泽明的,做再多都弥补不了。”
任越冷淡地扫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
任越和宋海言一来,蒋嘉佑被挤到一边, 任泽明看着他独自一人站在角落, 居然有种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狗的感觉。
他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蒋嘉佑替他出头的那一幕。
如果不是蒋嘉佑及时赶到, 他今天肯定难逃一劫。
上次康安然,这次猥亵犯, 每次替他出头的人都是蒋嘉佑, 可是偏偏他最不想牵扯上, 也不想欠人情的人,就是蒋嘉佑。
处理完伤口后, 任越和宋海言本来想让任泽明在医院里观察几天, 被任泽明拒绝了。快要考试了,他不能在医院里耽误那么多时间。
两人拗不过他,只能带任泽明回家。
他们上了车,看见蒋嘉佑还在医院门口站着, 任泽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不回去”
蒋嘉佑轻咳一声,“我着急出门, 没有开车出来,你们先走吧, 我打辆车回去就好。”
这个时间还在塞车,任泽明沉默了一会儿, “上车吧,待会儿让殷叔送你回去。”
蒋嘉佑眼睛倏地一亮, 见任越和宋海言都默认了,他强忍着兴奋上车, 到任泽明旁边坐下。
一路上车厢里气氛安静。时,车子行驶到别墅门口停下, 蒋嘉佑下意识想扶任泽明下车,还没碰到他, 就被任越抢先了。
任越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和宋海言搀扶着任泽明下车。
蒋嘉佑喉咙发干,“那我先回去了。”
任泽明低声说:
蒋嘉佑笑了笑,正要让司机开车, 宋海言突然说:“饭已经做好了, 留下来吃顿饭吧。”
“就当是感谢你今天救了明明。”
虽然宋海言埋怨蒋嘉佑当初在婚礼上对任泽明做的事,但一码归一码, 说到底蒋嘉佑救了任泽明,才 没让他被坏人得逞。
作为父母,宋海言还是要感谢他。
任越眉头拧了拧,有几分不赞同,但没说什么。蒋嘉佑喉结上下滚动, 下意识去看任泽明的反应。
任泽明没看他,转身往别墅走去。蒋嘉佑目光黯了黯,他强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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