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已接近凌晨十二点。
我是晚上七点左右来到周斯的住处,吃完饭之后没多久我们就开始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地点从沙发转移到卧室,又站在落地窗前,第一次结束我接了周宛的电话之后,周斯就抱着我去浴室洗了个澡。我是万万也没有想到,洗个澡也能洗出花来,简直是大开眼界。
这个澡前前后后至少洗了有一个半小时。反正,我这会儿四肢发软,根本连站都站不稳。
这样算来,我和周斯两个人在一起至少已经有四个小时。我算是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但不得不说,真的太爽了!
在今晚,我仿佛彻底蜕变成为了一个女人。该说不说,还是得感谢周斯。老男人就是有这个优势,见多识广,懂得也多,花样百出。
不过这会儿周斯人不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没有心思管他,毕竟我也自顾不暇。在身体得到极致的发泄之后,整个人宛若新生。
手机上有男友陈志诚发来的不少消息,他似乎是很担心我,问我去哪儿了,还问我今晚回不回家。
但我故意不回复。
陈志诚最后一条短信是一个小时前发来的,他说:【谢荔,闹脾气也要有个度,谁要惯着你?】
我实在忍不住,回了一条:【你去死吧!】
发完这条消息之后,我的手机也彻底没电。
我蜷缩在周斯这张柔软的床上望着落地窗前早已经模糊的手指印,当时周斯站在我的身后,我的双手撑在玻璃上,他一个劲儿地亲吻我安抚我让我放轻松,甚至与我十指紧扣。原来还能这样,我只能说我真的白活了二十二年。
地板上我那条被周斯撕碎的连衣裙可怜巴巴地躺在那里,我正打算喊周斯,没想到他神出鬼没地晃回了房间。
周斯这会儿白衣短裤,短发乖乖地垂在额前,倒是看起来有股大学生的阳光气质。
我对周斯说:“正想找你呢。”
周斯笑:“怎么,还想要?”
我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地上:“你还我裙子。”
没想到周斯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条裙子,递给我:“呐,将就一下。”
我看了眼他手上的裙子,“这是哪个女人的?”
周斯笑得有点坏:“你觉得呢?”
我说:“别人穿过的我才不要。”
周斯说:“是新的。”
“新的?”也不知道是给哪个女人准备的,我轻哼一声,“周哥哥家里的东西倒是准备得很充分啊。”
周斯闻言用食指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是周宛的,她之间买了放在我这里一直没穿过。”
是周宛的?那我更不想穿了。
周斯大概是见我神色有些别扭,微微挑了一下眉:“怎么?不想穿?”
我点头:“不想穿。”
周斯也跟着缓缓点了点头,接着,他当着我的面褪去自己的上衣。
我下意识往后一缩,以为周斯又要兽性大发,连忙拒绝:“你要干什么?”
周斯直接把他脱下来的衣服扔给我,说:“那你穿我的。”
我一脸嫌弃:“谁要穿你的。”
“行啊,那你光着呗,反正该看的地方我都看过了。”他说着靠过来抬起我的下颚,在我唇上啄了一口,笑得漫不经心,语气吊儿郎当:“而且,该吃的地方我也都吃过了。”
我不甘示弱地用力在周斯的腰上掐了一把,硬邦邦的腹肌,滑不溜秋的。
周斯的身材很好,我和他没有坦诚相待之前,一直不敢相信他有八块腹肌。之前我倒是总听周宛吹嘘她哥的身材有多好多好,现在彻底折服。
我总不能真的光着,于是拿起还带着周斯体温的衣服穿上。他的衣服大,倒是方便我连裤子都不用穿。
周斯问我:“能下地走路吗?”
我疑惑地看他:“干嘛?”
他说:“我弄了点吃的。”
折腾了一夜,说实话我这会儿还真的饿了。
原来刚才这人不打一声招呼就消失,其实是去做夜宵了。
我刚准备从床上下来,不料腿一软。周斯顺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笑得特别坏:“你怎么那么没用?”
“你才没用呢!”
“我没用?”周斯的手掌贴在我的腰上轻轻一掐,“看来,我还没有让你满足。”
大女子能屈能伸,我立马求饶:“行行行,你最有用!我们周哥哥全天下最厉害。”
周斯哈哈大笑,整个人如沐春风。
夜宵是周斯亲自煮的馄饨,是本地的吃法,放了紫菜、虾米、榨菜。
我看了眼,我的碗里没有葱花,但周斯碗里有葱花。
原来周斯记得我不喜欢吃葱,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吃完馄饨已经凌晨十二点半。我提出要回家。
周斯原本带着笑意的神色瞬间晴转阴,却也没有挽留我。他说送我回去。
已经那么晚了,我自己一个人打车也不太安全,就没有拒绝。尤其我的衣服也被撕毁了,只能穿周斯的衣服。
想着反正是他送,我也不用特地换衣服,就直接穿着他的算了。
大学毕业之后我为了和男友陈志诚同居,也就从家里搬出来了。现在我租住在一个中档小区里,距离周斯的住处莫约半个小时的路程。
凌晨的道路空旷,甚至一路绿灯。
我坐在副驾驶上思绪横飞,回想起和陈志诚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没有悲伤难过,只有凄凉。
车已经停在小区门口,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周斯提醒我:“到了。”
我反应过来,对他说了声谢谢,继而转头下车。
小区门口这会儿没有人影,路灯明亮。
我刚走了两步,周斯就喊住了我:“小荔枝。”
我怔怔回头:“啊?”
周斯迈开长腿朝我走来,不由分说直接吻住了我的唇。
我没有反抗,甚至很配合地伸手揪住他的衣襟。今晚的契合,我已经开始熟悉他的气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斯缓缓放开我,声线带着浓浓的暗哑:“要不要跟我回去?”
与此同时,一道愤怒的声线划破夜空:“谢荔!”
是陈志诚。
他就站在不远处的路灯下,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正和周斯抱在一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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