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和彭格列的守护者们斗智斗勇的第一周、所遇到的事情,丰富地让我认为今年所有的刺激都在这一周发生了。
纲吉君在意大利工作那么久,深知哪里是避开旅游人潮,又能体验本十特色的地方。我和纲吉君体验了意大利的种种风情,尝过了正宗的意大利披萨,走过巴勒莫的大街小巷,从欧洲独有的建筑风格到现代风格的过度。遭薇娇艳又灿烂攀布在墙面上,绿植与红玫瑰、蔚蓝的天空与白墙壁,我们踩在了鹅卵石的小路上,一步又一步,轻松又写意。
因为景色太漂亮了,这种和日本完全不一样的风格——我自然是没忍住想要拍照。
虽然现在不是我原本的样子,这一点稍微有一些遗憾,不过一想到我的伪装完美战胜了守护者们的侦查,我就觉得这照片是胜利的勋章,颇为高兴了。
因为现在我是变装的状态,本来在相机难以显现出来的身形也就没有了需要烦恼的地步了。不然纲吉君拍一张照片,掌中花就吞一张,这也不知道要纠结到何时何年何月。
之前好像一直忘记说了,我的异能力掌中花给全世界的人大脑内追加不存在的概念, 但是在我的眼中物品还是存在的。
我用手指拉了一下遮阳帽的后侧,轻快地拉着纲吉君到了白墙的一旁,我从他的手中顺走了相机,调整成自拍模式∶ "别总是拍我,就我一个人在相册上太寂寞了!"
"咔卡擦。"
在纲吉君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他眼睛微微睁大,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猝不及防琥珀色的双眼并未看向了镜头, 他好像想说一些什么,目光一如既往…饱含温柔看着我。
定格在照片的那一刻,白墙、红蔷薇簇拥在他的身边。
啊果然。
这些微小到总是能忽略到的地方。
仿佛化作了诗歌,轻柔绵长、涓涓细流、暖意长流我心中。
纲吉君有一些不满地说∶"又搞突击拍照。"
"嗯! 如果按照平时的拍照方法,你又拿出了营业性的笑容了!百分百、角度都不带变的。"
"那也比这张好看—""不,明明这张很好看!"
我和纲吉君的争吵引起了路人的注意力,有一个阿姨路过时笑了—下说了几句意大利语,她满是调侃,纲吉君一时害臊,他流畅地回了一句话,然后盯着相机里面据他自己所说的【丑照】,最后还是没按下删除键。
我好奇地问∶ "那个阿姨说什么了吗"
纲吉君慢慢吞吞地回答我∶ "说我们两个关系很好。"
"骗人,如果就单纯说这句话,你才不会感到害羞。"
"钦——是吗我骗人了"纲吉君微微拉长了声音,随后唇角带笑,"就算骗人,花言也不知道阿姨刚刚说了什么。谁让你不会意大利语。"
我拿出了手机把有o翻译的页面调了出来∶"纲吉君,快把阿姨的话重复一遍。"
纲吉君说出了一句意大利语,用我的记忆来担保,阿姨说的话跟纲吉君说的话完全不是一句,别说单词了,光是长度都不一样!
我幽幽地盯着纲吉君, "我要学意大利语!"
"从头学起也不知道学多久,花言你还是放弃比较好&a;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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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哇,我才不要被纲吉君从文化上欺负。而且稍微日常一点的单词我还是听得懂的!太复杂的就完全不行了。"
在我的软泡硬磨之下,纲吉君还是答应教我意大利语了。从这天起,我们的旅游行程上有多
了意大利语教学的时间了。纲吉君的教学方式相当随心所欲,想到了什么就教我—些,在路途中他还会向我翻译一些偏僻的单词,说得很有趣,完全能当做旅游小故事听。
我们后来又去了水上都市威尼斯,城市内大大小小穿梭了许多船只,颜色艳丽不一,点缀在这水天一色的风景内。威尼斯和巴勒草完全不一样的城市风格,光是一看就觉得、阿,这居然是一个国家的风景-有着这样的感想。
我们坐在小船只上,一旁的船夫不紧不慢地滑行,热情的意大利人瞧见了我们,偶尔有一些男性欢快地朝我挥手打招呼,说着一些我晦涩不明的句子。
我迷惑地看向了纲吉君,寻求答案∶"他说得太快了,我完全听不懂!"
纲吉君面带微笑∶"听不懂就好,花言不用听懂,也不用管他。只是向你推销产品,如果回了他们,钱包就要吃大亏了。"
纲吉君这个欲盖弥彰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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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都不像是推销。
当我对意大利完全一无所知吗就算是传统的电影也没少描绘过意大利的风情,更别说意大利男口□搭讪女性这个刻板印象、都快在全世界各地流行了哦
哼哼。
好遗憾哦,我对主动向前搭讪的男子零好感。比起主动的进攻型,我还是更喜欢我家的红玫瑰。
我靠着纲吉君,一手搭在了他的手掌上,在椅子上相握,连多余的眼光都没有留给其他人。那么在意就不要吃醋吃得那么隐晦了。
"笨蛋。"
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在某天夜晚,纲吉君带我去了海边,目睹了莹莹发光的蓝眼泪,海面澄澈透明,细软的白沙、朦胧的皎月,所有的一切漂亮的如仙境一般。
不过最有趣的,果然还是在旅游中遇到的守护者们了。
我们两个人伪装成堆热杰中的情侣,打扮普通又不显眼,两个人手里面各拿了一支双球雪糕,坐在了喷泉边上的椅子,有许多的游客还在我们的面前喂着白鸽,白鸽扑腾着翅膀展开双翼从天空缓缓降落,粉红的喙精准无误地啄地面上的谷粒。
就在远方,有自主举办的歌手弹着吉他,对着面前的麦克风唱着轻缓又温情的歌。彩色的气球从远方缓缓升起,毫无章法、交错并行,太阳穿梭略显透明的材质,照射下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圆形。
也因此,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只是在异国他乡慢慢地走着小径,哪怕什么都没做,光是看着眼前的风景,都让我心情舒畅。
就在这静谧到连羽毛掉落时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的场合,一个白发的青年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热烈又奔放,他横冲直撞地跑过了一小段路,就停了下来左顾右盼,当他没有发现目标人物时,紧接着、又周而复始,再度奔跑起来、停下来寻找人。
我和纲吉君动都没动一下。
这段时间被守护者们险些几次被发现后,我们两个人就彻底佛了,已经习惯了,根本无所畏惧。
我看着向着这边奔跑而来的白发青年。
"是链川了平吧"
"嗯,这个劲儿也就只有大哥了。
"
我舔了一下巧克力的雪糕,另外一只手慢腾腾地从兜里面对着符川了平拍照。
他像是要拼劲全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限的两个字,在短暂的奔跑以后,他目光精准地扫射在每个人的身上。我内心没有一点负担,直接就着他的样子拍了好几张照片。
倒不是我不怕筷川了平发现…
在这喷泉拍照的人多得数不胜数,我的举动完全不会让人突兀奇怪。
果不其然,守护者里面最勇往直前的筷川了平,在注意到了一群人里面没有他想要找的人,就接着下一个方向跑了。
我望着风起尘飞扬的尾气,摇了摇头,慢吞吞开始翻阅着符川了平各种各样拼命找人的昭片,十分得意洋洋,"看看我胜利的勋章。"
纲吉君噗嗤一下笑了∶"花言,你好过分。完全就不像是私奔嘛,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请称呼这个行为叫做不动如山!越是镇静,他们才不会发现异常,才不是我不想动。"
再说了,这段时间每天一套假发和新衣服,风格迥然,我觉得我的伪装术越来越得心应手,现在想识破我的伪装都很难。
我啧啧称奇∶"一周都快过去了,我都快习惯这种生活了,就算他们现在和我擦肩而过,我的心里面都不会有一点波澜。"
我接着往上面翻了一下,除了筷川了平、还有狱寺隼人、蓝波、山本武四处找人、或者在当守门员的照片,雾之守护者那群人也有一些,不过他们很敏感,附近的契约者也很多,我拍的照片很少。
纲吉君的下颚靠在我的肩膀上,他和我一块浏览守护者们各种各样的照片,他微妙地说∶"如果给隼人他们看到了绝对会气到爆炸的。"
"他们都没想到我们就在旁边路过,那么明显的目标都没发现都是守护者们的观察力太差劲
了。"我话音一转,稍稍有些无奈;"该说他们毅力过人,还是说运气太好、或者在做指挥的人很厉害真的不管去哪里都能撞到守护者。如果意大利再小一点说不定就真的被他们包围了。"
"满意大利乱跑,就算是reborn做指挥也有点棘手,只要猜不到我们往哪里去,他最多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规划大致的方向,分散大家做部署,虽然其他人也可以做监视的工作,能不能抓到我们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所以放心吧。"
纲吉君跟彭格列那群人太熟悉了,习惯被追杀的生活以后,他比我还淡然自若,甚至还做出了抛骰子决定去哪里这种损招。
但此时此刻信任纲吉君的我,并不知道纲吉君的计划好的目的地早就被reborn知道了。随着我们的旅游的时间,剩余可以选择的目的地正在逐步缩圈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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