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支的招不管用,他都不理我的。”李灵又躲到车后打电话。
邱月有点无语:“灵儿,如果一个男人心里没有你,你还上赶着送上门做什么?”
“可是,可是他明明说我是他的女人……”李灵很委屈。
“你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吗?”邱月毫不客气。
“我当然不愿意。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如果你无法面对他,就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时间和空间会抹平一切的。”邱月叹了一口气。
其实邱月明白,她说的自己也做不到。作为一个情感作家,她说的一套一套的,轮到自己,还不是沦陷了?
在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无论相隔多远,分开多久,都会在自己的生命里如影随形,不是你想忘就忘得了的。
“可是臣妾做不到呀。”李灵低喊。
“瞧瞧,你都把自己看做妾了,还有没有点志气?当女王不香吗?”邱月哭笑不得。
“我不想当女王,我就想当他身边的女人。月月,我很贱是吧?我怀疑我被赵文给pua了。”李灵有点烦。
“你是被你自己想象出来的赵文给pua了。爱情就是一场互p,谁陷得深谁就是输家。你自己心甘情愿认输,我能有什么办法?”邱月懒得和她继续掰扯,挂了电话。
李灵靠在车上,看向远处的雪山,回想起和赵文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笑着哭了。
一只手悄然环上她的腰。
“啊……”李灵惊叫。
“傻灵儿,想我直说,哭个什么劲?”赵文在她耳边轻声说,细长的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
李灵依偎在赵文怀里,一动不动。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味环绕着她,令她迷醉。
她分不清她对他的感情是习惯还是爱,他该死的温柔,往往让她深陷。
“我说有什么用?你都有新欢了。”李灵吸了吸鼻子。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零智商。我说的话你都听不懂,我有什么办法?”赵文将李灵掰转过来,弯起食指在她哭得通红的鼻子上轻轻划了一下。
“你对她比对我还好,我能相信她只是你朋友吗?”李灵搂住赵文的腰,依靠在他身上。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前妻。朋友负了她,她连带把我也恨上了。她是一个好女人,我在国外受过她许多照顾。我们碰巧报了同一个登山团队,她一直不肯理我。如今她有性命之忧,你说我该不该帮她?”赵文捧起李灵的脸,在她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赵文想起那天早上,他头有点疼,没随登山队去爬山,谁料出事的竟是她。
雪崩来时,所有队友都拼命逃开,只有她愣在原地不动,才被雪埋了。有队友说她本可以避开这次事故,可能她本就不想活了。
她原本是一个令人艳羡、热爱生活的女人。每当他疲,累了,就会去朋友家。她会做他喜欢吃的牛排和炸虾,静静听他讲述南来北往的故事,偶尔用吴侬软语询问一两句。
他曾有多羡慕朋友有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妻子,现在就有多心痛王忆的刻意寻死。
“当然该帮。谁让你不说清楚?我要好好惩罚你!”
李灵踮起脚尖,仰起头,将赵文的头掰低,狠狠咬了他的唇一口。
赵文吃痛,没有给李灵逃开的空间,将她紧扣怀中,加深这个吻。
不远处,张业走出帐篷,想回车里拿点东西,远远看到两个紧紧相拥的熟悉身影,不由立定,片刻后,转身进了帐篷。
新国,深夜。
陈昊结束应酬,从饭店出来,驱车回公寓。
才开出饭店没多久,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有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远远跟在他的车后方,拐了几个街道都不曾离开。
他冷笑一声,打开微信,开启和梁方的位置共享,开始变速超车。黑车果然紧随其后,节奏拿捏得紧紧的。
他将车开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停下。
黑车也停下来。
陈昊打开车门,走到黑车旁,敲敲驾驶座的车窗:“出来吧,有什么冲我来。”
车里两个黑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有下车。
陈昊气势太盛,他们担心是个坑,谁知道从哪里会冲出一堆人来,将他们虐得尸骨无存?他们虽然是拿了钱办事,但给的钱还不至于要他们赔命。
坐在驾驶室的黑衣人按下启动键点火,一脚踩油门,车尾“哧溜”喷出一腔白气,车子缓缓与陈昊擦身而过,竟然一溜烟跑了。
陈昊冲着远去的黑车大笑:“告诉你们老板,这套对我没用,有本事我们明着好好拼一拼!”
有两辆车在陈昊身边先后停下,梁方和两个保镖各自从车里出来。
陈昊的苍天一笑他老远就听到了,他怀疑老板正在黑化,他正考虑是不是要把老板改称“大哥”。
“大……老板,你没事吧?”梁方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大哥”咽了回去。
“没事。那俩胆小鬼都不敢下车和我打一架,这秦兆真够抠门。”陈昊豪气地拍拍梁方的肩,“来得够及时。如果你来慢了,很有可能就是来收尸了。”
梁方倒吸一口冷气:“老板,不然我安排四个保镖,日夜跟着你?”
“可以,白天两个,夜晚两个,要身手好的,要舍得给钱。我的命没秦疯狗想的那么不值钱。你也给自己安排两个保镖,秦疯狗疯起来谁都想咬。”陈昊说完,上车扬长而去。
梁方心里很妥帖,老板还真是好老板,为这样的老板卖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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