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栀宁目光探究:“为何要瞒着我?”
无论萧玄璟因为什么服用避子药,她都可以接受,她在意的是他瞒着她。
“你喜欢孩子,我却无法给你,我怕你难过。”
贺栀宁凶巴巴瞪着他:“难道你瞒着我,我就不难过了吗?”
萧玄璟噎住。
不等萧玄璟说话,她咬着牙道,“我会更难过。”
“为夫错了。”想到她为此受到刺激,陷入昏迷,萧玄璟心如刀绞,可下一秒,原本还凶巴巴瞪着他的小女人忽然扑到他怀里,深深搂住他的脊背,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说,“等解了你的毒,咱们再要孩子,到时候,我们生十个八个,可好?”
萧玄璟心情如过山车,上一秒还在低谷,下一瞬又飞到了顶峰,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小女人,眼底浮现温和的笑意,嗓音略沙哑道:“好,阿宁想生几个,我们便生几个。”
只是,十个八个似乎有点多。
贺栀宁仰起脑袋,故意咬了一口他的下巴,轻哼:“十个八个好像有点多,还是生五六个吧。”
萧玄璟被她逗笑:“不多,就是生孩子又累又危险,为夫不想你受那些苦。”
“孩子是我们的爱情结晶,我不觉得苦。”贺栀宁樱唇微绽,话锋一转,“对了,避子药呢?给我瞧瞧。”
萧玄璟伸手在床底摸了摸,摸出一个瓷瓶。
避子药她早就检查过,但不想让萧玄璟把她昏迷一事,与避子药联系到一起,贺栀宁装作不知,把药丸倒在手心,细细检查一番,道:“此药伤身,以后不能再吃了,不然你就……”
她故意往某个地方瞟了一眼。
萧玄璟俊脸一红,干咳了两嗓子:“咳咳!本王只服了一粒。”
“一粒也会有影响。”见他脸色泛红,贺栀宁故意把话说的严重些。
萧玄璟心咯噔一下。
贺栀宁继续吓他:“说不定下回就不行了。”
萧玄璟脸色逐渐僵硬:“……”
怔怔半晌,他忽然伸手,露出半截手腕:“有劳爱妃为本王瞧瞧。”要是真受了影响,早治早好。
贺栀宁咬唇憋住笑意,然后一本正经摸上他的脉搏:“我瞧瞧。”
过了片刻,两道秀气的眉拧成一团疙瘩,边摇头边喃喃:“怎么会……”
见她一副神色极其凝重的样子,萧玄璟眼皮狠狠跳了起来,“如何?”
贺栀宁收回手,视线落在他的腿上,也没说话。
萧玄璟被她盯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腹间蹭蹭窜出一团热火,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终于意识到贺栀宁是在逗他,脸瞬间黑了,咬着牙将她扑倒,双眸似盯着猎物般,阴鸷而霸道,“坏女人!”
刚刚真有那么一瞬间,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谁让你偷吃。”贺栀宁哈哈大笑。
萧玄璟感觉男人的尊严遭到了质疑,脸黑了又黑,“敢笑话本王!”
说话时,手指抵在贺栀宁的腰间和腋下,报复性的挠个不停。
“哈哈哈……”贺栀宁止不住的仰头大笑,直笑得扭来扭去,泪花飞溅,“哈哈哈,不……哈哈……我错了……哈哈”
“错哪儿?”萧玄璟孩子心性上来了,不肯放过她。
贺栀宁像只蚕蛹,不停往上拱:“我不该笑你……哈哈哈不行……”
萧玄璟完全压上去,捏住她的下巴,扯着嘴角道:“不行?”
“不不……行,你最行!”贺栀宁的小嘴被迫撅起,吐字不清,可爱到不行。
萧玄璟看得有些心猿意马,锁住那双粉嫩的唇瓣,冷哼:“这还差不多。”
说罢,松开她,坐了起来。
不然,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孩子的事说开了,萧玄璟便没了心理负担,也决定在毒解前不再同房。
入寝时,贺栀宁发现萧玄璟似乎克制着某些情绪,她想说其实还有其他避子的法子,但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虽然他们是夫妻,可由她先提,显得她太……饥渴!
算了,顺其自然吧。
只是为了以防什么时候情难自已……她还是先备上一些。
这厢夫妻和睦,那厢晟王府却焦头烂额。
詹院正虽勉强保住了萧云晟的命,可萧云晟筋脉尽断,子孙根下落不明,彻底与皇位失之交臂,贤贵妃万般不甘心。
不得已,贤贵妃和她的嫡亲大哥陈侯求到了皇上那儿。
皇上子嗣凋零,皇上亦觉得萧云晟的所作所为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惨,便派吴公公传他口谕,召见摄政王夫妻入宫,意说服贺栀宁出手救治萧云晟。
萧玄璟独自入宫,拒了皇帝。
贤贵妃得知这个消息,直接气晕。
翌日,吃完早膳,萧玄璟亲自送贺栀宁去了五皇子府。
回王府的路上,裴凌禀报了知棋的事:“主子,与知棋暗中联系的确实是太医院一名太医,是知棋的表兄,属下已派人拿下他,不知主子要如何处置?”
“母后的人,一个不留。”萧玄璟没想到太后被禁足,仍不肯放弃找贺栀宁的麻烦,语气冰冷地道,“再给南安王府制造一些麻烦。”
凭母后对南安王府的重视,南安王府出事,她便无暇顾及其他。
“是。”裴凌亲自去办。
贺栀宁替赫连娜诊完脉,刚要说话,一个衣着富贵的女人忽然冲上来甩了她一巴掌。
贺栀宁不曾防备,那巴掌结结实实落在她左脸,白皙的肌肤上瞬间多了一道巴掌印,脚下也没站稳,直直摔到床上。
“皇婶!”赫连娜低呼一声。
“母妃!”萧迟抱着孩子追进来,瞪大了双眼。
打人的女人,正是萧迟的生母良妃。
良妃武将世家出身,从小习武,脾气暴躁。
打了一巴掌不够,没等贺栀宁爬起来,又揪住她的胳膊,再次朝她的脸扇去。
第一次没防备,第二次,贺栀宁岂会让良妃得逞,拔出发髻上的玉簪,扎在了良妃揪她的胳膊上。
“啊!”
良妃吃痛,下意识松开手,往后踉跄,同时,右手的巴掌没打中贺栀宁的脸,却把她的发髻拍散了。
赫连娜大病未愈,根本无力阻止。
萧迟抱着孩子,动作迟钝了些,等良妃往后退的间隙,他拦在贺栀宁面前,面带愠怒:“母妃,你……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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