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不断的天灾导致大多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直到快要散集了,还有人前来排队。
李知意赶紧对着后面排队的人说。
“大家好,我们就要收摊了,明天还会来的,请大家赶早。”
眼见巡逻的士兵正准备将篝火埋住,大家也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去。
有几位没轮到的病人还不放心地对肖北风说。
“小伙子,你明天一定要来啊。”
“阿姨,您放心,我明天一准来出摊。”
一回到房间,杨好妹就赶紧清点出摊的收获。
看着大半篓子的鼠肉罐头,笑眯了眼。
这可是船队最近的硬通货啊。
“风娃子,你可真能干,头一次摆摊,就赚回来了十八个罐头。有这样一门手艺,往后谁要是嫁给你,那真是进了福窝啊。”
心情好的杨好妹逮着肖北风一顿夸。
“外婆,我以后会更努力地,挣更多的粮食养家。不仅养对象,还要养他全家。”
肖北风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惹得杨好妹哈哈大笑。
“是不是年岁渐长,想娶媳妇儿了啊?放心,等安定下来,外婆保证帮你相看一个温柔可人的姑娘。”
杨好妹的话一出,李西洲站在她身后的李西洲瞬间变得脸色苍白。正看到这一幕的李知意赶紧打岔。
“外婆,我背上有些疼,麻烦您帮我揉一下。”
她一说完,也不等杨好妹有所反应,一把将她拉进空间。
外面的肖北风也顾不得大柱在场,直接拉着李西洲进了卫生间。
神经大条的大柱朝着陈越道。
“老大,那俩关系这么好,上个厕所都要一起,你这当亲哥的不吃味儿啊。”
“快别到处看了,赶紧整理一下房间。”
浓雾伤身,为了避免吸入过多,这段时间他们都住在空间。
外面过渡的房间早已落上了一层灰。
吃宵夜的时候,见李西洲喝了整整三大碗羊肉汤,李知意才放下了悬着的心。
这么能造,就说明没事儿了。
躺在床上的李知意怎么也无法入睡,她轻轻地翻身,注视着身侧的陈越。
黑暗的夜色中很难看清对方的轮廓。
“老婆,你怎么还没睡?”
“越哥,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你呼出的气喷到我脖子上了,痒痒的。是有什么心事儿吗?”
“还是北风和洲洲俩的事情,他们都领证儿了,也不能一直瞒着外婆。”
“外婆马上就六十了,咱们不能直接说,以免刺激到她。还是要循序渐进……”
“这法子不错,就是麻烦越哥了。”
“他们都是我弟弟,操心一下也是应该的。老婆,你早些休息。”
第二天上班前,李知意朝在地里忙碌的陈越眨了眨眼。
她一上班,还是照旧熬煮汤药,毕竟船队有不少人。
锅炉就放在办公室门口,她还顺带兼职了排号员。
一切准备妥当,李知意坐在门口的桌子前。
“同志,你好。我弟弟昨天吃坏了,麻烦帮忙挂个号儿。”
黄鹂般的悦耳声音传来,引得李知意不由抬头查看。
哟!没想到小年轻是她的弟弟,还真是有缘。
李知意爽快地取出纸笔,温声道。
“你好,你们是一号,请填写一下病人的信息,主要包括姓名、年龄、性别和现住地址,麻烦配合一下。”
在李知意出声的时候,挂着大大黑眼圈的小年轻瞬间瞪大了眼睛。
被坐在桌子前的李知意看了个正着。
少年不自在别过头,只是耳朵隐隐泛红。
李知意将填写好的小纸片送进去,出来后就请他们进去。
看着同手同脚地从她旁边路过的周书翰,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当进屋的周书翰看到医生旁边旁听的肖北风时,整个人都麻了。
认命地配合医生完成了各项检查,还闷不吭声地挨了几针。
下船后,周书玥好奇地看着他。
“周书翰,你今个儿吃错药啦。以前不是特别抗拒医生吗?今天怎么乖得跟鹌鹑一样啊。”
周书翰怎么好意思说昨晚的丢脸事,只梗着脖子道。
“姐,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是个大人了,就不能成熟一些嘛。”
“好,既然你已经成年了,那就多管管船上的事,毕竟老家伙靠不住。”
她小声地对着弟弟说,说到“老家伙”的时候,眼中的凶光一闪而过。
也是此时,她才记起为什么对救援船上的那个姑娘有莫名的熟悉感。
现在她还没掌握大权,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报恩。
正在忙碌的李知意自然不知道周书玥的想法,毕竟当时他们也是误打误撞才救的人。
晚饭后,杨好妹鬼鬼祟祟地摸到正在洗碗的李知意身边,压低声音说。
“乖宝,我感觉越娃子有些不对劲。今个儿才忙完地里的活计,他就带我看电影,你知道我们看的是什么电影不?”
作为参与者之一的李知意装作好奇的样子问道。
“外婆,你们看的什么电影啊。”
杨好妹有些难以启齿,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吞吞吐吐地说。
“就是明面上禁止的小电影。你说他拉着我一起看电影,是不是背着你,对谁有想法啊。”
李知意手一抖,差点儿将碗摔到池子中。
“外婆,您说的小电影我知道。那些碟子还是在我和越哥无意中在一家老货店找到的。这不闲来无事儿,正好给你们打发时间。”
被她忽悠住了的杨好妹晚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柱还私下和陈越吐槽,说外婆最近老是盯着他,搞得人心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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