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知礼一样,这个oga有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穿着白衬衫,身子单薄,含羞带怯地看着走过去的他。
甜腻的信息素贪婪地攀上alpha紧实的肩头,oga低声喘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傅津年:“帮帮我……求求您。”
没有人可以抵抗发热的oga,他想,只要对方标记了他,他就可以平步青云,这个俊美的alpha一定是他的!
“凭什么?”傅津年问,对方显然没想到他能问出这话,明显地愣住,然后慢慢向他挪过来。
“我是……oga……”
“所以呢?”alpha手里拿着自己的外套,身高腿长地站在原地,却让发热的oga更加渴望,他大把地释放诱人的信息素,企图勾出alpha的味道。
但是没有,空气里干干净净,除了自己甜腻的橙花味道,找不到一丝属于alpha的气味。
“求求您……给我信息素。”
oga越来越近,眼看就到达身前,傅津年眸光一暗,伸手暴虐地掐住oga白皙的脖子,把人抵在墙角。
他眼尾赤红,额角青筋暴起,理智与欲望极限拉扯,“你有这个信息素真恶心。”
要不是这个橙花味道,他根本不会过来。这种人,怎么配有这种信息素味道!
暴怒的alpha根本没有细想为什么他会觉得温知礼的橙花味道很香,在别人身上却很恶心。
他用左手治住乱动的oga,伸手在外套里翻出一管抑制剂,熟练地拔掉盖子,傅津年没有丝毫怜惜地扎进oga浅色的血管里。
要不是自己常年使用抑制剂,身体产生抗性,易感期又来势汹汹,他为了以防万一多带了一管,指不定今天的名声就交代在这了。
alpha抑制剂终究与oga用的不一样,身前的oga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傅津年这才掏出电话拨打120。
事情发生的得太快,等舒雅的人赶到,傅津年已经不见踪影,倒是那个发热的oga栽在墙角,口齿不清地说这些什么。
舒雅大楼厕所。
水龙头哗哗哗地流着水,高大的alpha站在洗手池面前,漫不经心地揉搓着自己的左手。
掌心泛红,手指已经不受控制地颤抖,傅津年浑然不觉,他冲掉手上的泡沫,五指合拳,那种温热黏腻感挥之不去。
易感期的alpha浑身都是刺,没人敢惹,一时间,整个厕所只有他一个人,冷杉肆无忌惮地席卷空间,又被alpha控制得很好,在厕所门被人推开那刻尽数收回。
来人是个alpha,栗色碎发,长相温和大气,一双杏眼,水红色的唇,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长相。
身材高挑,站在傅津年身边丝毫不逊色。
傅津年知道他——国民老公,影帝沈归迟。
alpha似乎天生亲和力很强,笑着对傅津年点点头:“您好。”
虽然搞不懂厕所打招呼是什么臭毛病,傅津年还是按耐住脾气点点头。
易感期的alpha不想与人平分领地,傅津年放弃再洗洗的念头,从沈归迟身边越过。
alpha身上隐隐的橙花香点燃沈归迟的神经——他曾闻到过的,温知礼的味道。
小心珍藏的珍宝被恶龙觊觎,沈归迟心尖蓦地空了一块,不是没有听说过网上的流言,他只是觉得温知礼不是那种oga,只要再等等,他的宝藏迟早是他的。
但是傅津年出现了,带着满身橙花香和好几个热搜强势出现在温知礼身边,让沈归迟有一种感觉,他抓不住他的月亮。
“你是傅津年吧。”沈归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但是他必须说点什么,“温老师很欣赏你。”
高大的alpha在门口驻足,微微侧头,让里面的alpha能看清他轮角分明的侧脸:
“是啊,他很欣赏我。”
门乍然闭合,沈归迟呆呆站在原地,衣兜里专属铃声响起,他突然温软了眉眼,接通电话。
“知礼。”
“你找我有事吗?刚刚洗澡,没听到,抱歉。”
“没有,”沈归迟咽下所有的恐慌,尽量平稳声音,“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哪天可以聚聚吗?叫上小宋。”
“好啊,到时候联系我。”
挂断电话,沈归迟有些愣神,他扭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颓丧,眼下青黑,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也确实如此,在看到温知礼没有反驳热搜那天开始,他就开始恐慌。
他是影帝,是陪温知礼一路走过来的人,当年的《云生》,不仅奠定温知礼金牌编剧的称号,也让沈归迟一跃成为国内最年轻的影帝。
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是朋友,但就在他犹豫要不要跨越友谊这道鸿沟的时候,温知礼身边出现了傅津年。
那个像恶犬一样的优质alpha。
*
温知礼挂断电话就看到消息推送,舒雅一个橙花味道的oga突然发热,牵连了一个alpha,所有人都撤离出来,只有那个alpha……
指尖在屏幕上顿住,温知礼仔细看着现场的照片,在撤离的人里面,他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的身影。
影响了一个alpha……
oga发热对alpha的吸引力不言而喻,温知礼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他甚至在想,要是傅津年没禁住诱惑,标记了其他oga,那么他是不是还能容忍对方待在自己身边。
结果是不能,他不能容忍,他受不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染上其他人的味道,如果……如果傅津年真的标记了那个oga,那么他就给对方一笔钱,让人离自己远远的。
夜晚很快来临,公寓里静悄悄的,奶油和蛋糕窝在沙发里,温知礼穿着睡衣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桃子啃。
水嘟嘟的蜜桃,一口下去唇齿留香,他边啃边弯腰收拾自己弄得满地的废纸。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桃子啃了一半,嘴唇是亮眼的水红。门打开,傅津年靠在墙上,男人指间把玩着没点燃的烟,脸埋在阴翳里,看不清表情。
“你怎么就回来了?”温知礼问,他病没好全,并不能闻到除alpha冷杉外的其他味道,也没看出他的不对劲。
傅津年还是没有说话,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你标记他了吗?”温知礼又问,他认真地看着面前高大俊美的alpha,说出的话却能让人瞬间发狂,“如果是,我会给你一笔钱,一个资源后放你离开,合约不作数。”
“没有。”沉默的alpha抬起头,他眼尾是胭脂色的红,拧着眉,抓住门气息不稳。
他心里厌烦着今天的遭遇,无论是那个oga,还是厕所里那个莫名其妙的alpha。但在看到温知礼的时候,他心里莫名一松。
面前的oga穿着柔软的睡衣,小脸尖尖,干净漂亮。傅津年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滑动着,性感地吞咽声瞬间在温知礼耳边响起。
oga瞬间后背发凉,脑海里警铃乍响:跑,离alpha远点,别被抓到!
他后退的动作彻底刺激到alpha紧绷的神经,傅津年跟着进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
“为什么要跑?”
他歪歪头,满脸疑惑。衬衫大开,露出男人荷尔蒙爆棚的身体,他随手丢开手里的外套,抓住企图逃跑的小兔子,反手把人按在白色的墙上。
刺目的白并不能唤回易感期alpha的理智,他死死禁锢住温知礼,视线一寸寸在oga身上梭巡,像匹巡视自己领地的狼王。
奶油受惊跑到两人脚下,他咬住傅津年的裤脚,试图把温知礼解救出来。
但猫咪的力量实在太小,alpha甚至没有分出一点视线给他。
“温老师,”他哑着嗓子喊温知礼,语气委屈又渴望,“我好难受,我舍己为人,把抑制剂给别人了,救救我好不好。”
背后的躯体滚烫,热度穿透衣衫,烫到温知礼心里,他心跳异常,腺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散发橙花信息素,与冷杉味道纠缠。
“我房间有抑制剂,alpha的。”他尽量安抚着傅津年,“你放开我,我去……”
拿这个字还没说出口,温知礼腺体一阵刺痛——alpha咬破了他的腺体,身体猛然被注入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温知礼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他扬起脆弱的,白皙的脖子,发出脆弱的痛呼。
百分百契合度暗自发挥着作用,橙花已经和冷杉不分彼此,暂且满足的alpha把牙齿退出甜美的腺体,在oga伤口上细碎地亲吻着。
就是这个味道,他独一无二的小橙花。
“你……能不能放开?”
太奇怪了,这种感觉,就像在一瞬间,温知礼死了又活,身体里被打上alpha的专属烙印,无法逃离。
傅津年听话地放开温知礼,眼底满含餍足,亦步亦趋地跟在oga身后,走到主卧的时候,alpha优越的长腿还没跨进去,门就被温知礼碰地一声砸上。
力度之大,能看出主人的羞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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