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强制性地刷了好几次。

    刷着刷着,季寒州也兴奋了。

    觉得刷着还挺舒服的,卫淙的手心也热乎乎的。

    “怎么,洗舒服了?”卫淙嗤笑道,“朕的服侍,你还受用么?”

    “受用,受用!”季寒州见卫淙不给他刷了,又扭着腰凑过去,“皇上,臣还脏着,再刷一刷,洗一洗。”

    卫淙却不给他刷了,自顾自给自己洗起来了。

    季寒州满脸哀怨,直勾勾地盯着卫淙看,看着那柄毛茸茸的刷子,在卫淙的手里,一点点擦拭着白皙精壮的胳膊。

    澡豆子被水一冲,就是好大一股白色泡沫,好像是海棠花的气味,淡淡的,极其好闻。

    季寒州好想让卫淙再给他刷一刷,哪怕只是刷一刷背也好。

    因为刷起来真的很舒服。

    可卫淙好似没有察觉到他哀怨的目光,仍旧自顾自地给自己洗澡。

    季寒州立马有意见了,哼了一声,就转过身去,不再看卫淙了。

    “你哼什么?不是才吃饱了饭,怎么又不高兴了?”

    卫淙抬手按着季寒州的肩膀,将人转了过来,看着他气鼓鼓的脸,似笑非笑地问,“怎么?这就开始欲求不满了?想让朕在这个暖池里宠幸你,那还不快洗干净?脏的州州,朕可不喜欢。”

    “没有东西洗澡!”季寒州就看上卫淙的大刷子了,鼓着腮帮子道,“臣洗不到后背!手没那么长!”

    “那你自己想办法,难不成,你想让朕伺候你?”

    季寒州不敢,万万不敢,他就只是想借用一下刷子,深呼口气,他估摸着卫淙今晚心情不错。

    想来也不会小气到不肯借他毛刷子,于是乎,季寒州有些撒娇意味地道:“皇上,臣能不能用一用这个刷子?”

    “你说这个?”卫淙道,“这柄刷子,比你的命都贵重,你也敢向朕讨?”

    季寒州:“……”

    “讨去做什么?”

    “洗澡。”季寒州想了想,特别傻缺地追问一句,“除了洗澡,还能做什么?”

    卫淙笑了,拿过毛刷子,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手心,溅起了些许水花:“你在问朕?”

    “臣不敢。”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么朕便告诉你,这毛刷子的用处甚多。”

    季寒州歪头,看起来好像在卖萌:“比如?”

    “比如……你想试试?”

    季寒州立马吞咽了一下口水,面皮也有些红了。

    不知道是不是荤过头了,他居然下意识想点头说好。

    可转念又想,原本卫淙就一直笑话他淫荡,这要是答应了,岂不是要坐实罪名了?

    于是乎,季寒州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臣不想。”

    “你不想,那你问这么多做甚?朕看你分明就是皮痒了,想让朕给你松一松!”

    卫淙早就忍耐多时了,正愁没有好的理由去抓季寒州。

    此刻总算有了个很正当的理由,他把人抓了过来,又一下举上了岸。

    而他自己则是在水里,堪堪浸没到了他的小腹。

    季寒州不着寸缕,浑身湿漉漉的都是水,此刻被托到了岸上,屁股底下就是光滑的汉白玉。

    冰凉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战。

    “皇上,臣没有,真的,臣真的不想试!!!”

    季寒州赶紧抓着卫淙的手腕,连连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想知道毛刷子的其他用途。

    可心里却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已经对着卫淙,把双膝分开了,而且分得相当开。

    卫淙一眼望过去,季寒州身下的风景简直一览无余。

    他便鬼使神差地明白了,原来季寒州是真的想试一试。

    如此,甚好。

    你情我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少了许多烦心事儿。

    卫淙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季寒州彻底习惯他,离不开他。

    遂打定主意,每一次都要让他爽到底。

    “州州,你就是承认一次,又能如何?也不会影响你与朕的感情。”

    季寒州:“……”

    感情?

    醒醒!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啊!

    哪有什么感情!

    但他也不敢说什么,只能默默咬紧了牙齿,两手也攥紧了拳头。

    心脏开始砰砰乱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卫淙的动作。

    他亲眼看见,卫淙拿着毛茸茸的大刷子,又在刷他了。

    每刷一次,季寒州就浑身抽搐一下。

    这种感觉,就凭他肚子里的墨水,是无法清楚精准形容出来的。

    如果真有,那一个字就可以概括了:爽。

    爽到头皮直发麻!

    季寒州忍不住就哼哼了几声,他一哼,卫淙就望了过去,看着他满脸陶醉的小模样,忍不住笑道:“真是放肆,居然让朕来伺候你。”

    “皇上……疼臣。”

    季寒州是半点不想动弹,就想好好享受一下卫淙的服侍。

    他怕卫淙不趁手,还特意往卫淙的手边蹭了蹭。

    一直到快要濒临爆发之时,卫淙却突然停手了,不仅停手了,还一把攥住了季寒州的……

    甚至,还用手腕上套着的五彩绳,直接系了过去!

    就好像……好像包粽子一样!

    季寒州疼得嗷呜一声,下意识并拢双膝,可是很快,又被卫淙一只大手,强制拨开了。

    “别动,再敢乱动,你就再也别想要这东西了。”

    季寒州立马不敢乱动了,满眼含泪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大兄弟。

    明明只差一点点的,卫淙好坏的,只顾着自己,都不知道顾他,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啊。

    “忍一忍,等会儿跟朕一起。”

    卫淙如此道,又将毛刷子放在暖池里泡了泡,之后便将他封在了季寒州的体内。

    等做完这一切,季寒州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毛刷子好玩么?”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卫淙笑容满面地道:“朕倒是觉得挺好玩儿的,你今晚吃太饱了,朕也不为难你。”

    季寒州欲哭无泪,这还不叫为难他,那什么才叫作为难?

    毛刷子再好玩,也不过就是一样死物,冰凉冰凉的,又不会弹跳,有什么意思?

    季寒州就是含着,也觉得索然无味。

    只是被毛刷子挑起的燥火,却不是这么轻易能消下去的。

    “皇上,臣……臣……”季寒州羞红了脸,结结巴巴半天,也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卫淙道:“你最好别再说话了,朕现在不能听见你开口,一听见你的声音,朕就想得很。”

    “……”

    “州州,其实,你也很喜欢朕这么对你,是不是?”

    卫淙霍然从水池里走了出来,头发披在身后,湿漉漉的,他的胸肌极其夸张,季寒州一个手掌都盖不过来。

    泡过水之后,皮肤还带一点点妖艳的霞色。

    季寒州看着看着,喉咙又开始干了,不可否认,他的确是很喜欢卫淙的身体。

    也很喜欢摸卫淙超级夸张的胸肌,手感真的超级好,皮肤又白,他好几次都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个牙印,又怕被卫淙弄死。

    “皇上,臣没有!”

    季寒州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承认自己喜欢被卫淙这样对待,他特别害怕自己承认后,会被卫淙看不起。

    或者是被卫淙继续羞辱。

    卫淙已经走至了他的身前,半蹲下来,抬手抚摸着季寒州的脸,温声细语地问他:“真的不喜欢吗?州州?不喜欢的话,你为何要如此兴奋?”

    “臣到底……到底还是个男人!”

    “不见得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说实话,朕不怪你。”卫淙笑着道,“说呀,州州,喜欢还是不喜欢?”

    该死的,季寒州不敢回答了。

    他总觉得这就是一道送命题。

    要是回答不喜欢,会不会被恼羞成怒的卫淙下令乱棍打死啊?

    可要是回答喜欢,是不是显得他太淫荡了?

    季寒州惆怅得很,在卫淙的不断催促之下,他还是决定保命要紧,遂咬牙道:“臣喜欢!”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色又红了几分,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有多喜欢?”

    “特别喜欢!”

    “特别喜欢,又是什么样的喜欢?”卫淙摇头道,“你别跟朕咬文嚼字了,这不适合你,重说。”

    季寒州闭着眼睛大喊:“臣喜欢这样!”

    卫淙引导他继续说更让人羞耻的话:“喜欢哪样?”

    “喜欢毛刷子!”

    “喜欢毛刷子什么?”

    “喜欢吃毛刷子!”

    “怎么吃?”

    季寒州都快羞耻到无地自容了:“就是……那样吃!”他抬手指了指,之后就双手捂脸,使劲摇头,“不说了,我不要再说了!我再也不要说了!”

    卫淙哈哈大笑,见目的已经达成了,效果他很满意,他就喜欢看季寒州羞耻难当的样子,就喜欢让季寒州说一些羞耻的话。

    权当是夫妻之间的情调了。

    “你都吃了毛刷子了,那还怎么侍奉朕?”

    卫淙把问题抛给了季寒州,让他来想解决的办法:“朕现在就要。”

    季寒州只能把捂脸的手放了下来,作势要伸过去。

    那只卫淙却一下将他的手推开了,颇为嫌弃地道:“狗爪子这么脏,怎么侍奉朕?”

    季寒州也不傻,立马就明白了卫淙是什么意思,含泪闭着眼睛,把头伸了过去。

    在卫淙的一阵捣弄之后,两个人一起又做了回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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