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喜欢皇上!爱慕皇上!离不开皇上!”季寒州扯着嗓子嗷嗷乱叫,“臣想一辈子侍奉皇上!”

    卫淙听罢,这才稍有些安慰,认为季寒州还是在床上的样子最动人。

    越是情深不能自已,越是美得动人心魄。

    “好州州,朕也喜欢你的。”卫淙低头亲吻着季寒州的眉眼,温声细语道,“你跟朕撒撒娇罢,朕想看你像小孩子一样撒娇。”

    季寒州:“……”

    天呐!

    寒州!

    你现在的业务都扩展到给人当儿子的地步了吗?

    撒娇……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能干出来的事儿吗?

    难道说,卫淙变态到,想跟他玩一玩父子?

    季寒州深呼口气,暗暗垂泪,觉得自己好可怜,卫淙就是个变态,大变态。

    但为了不让自己受苦,他只好含泪撒娇:“爹爹,痛痛,要爹爹疼疼。”

    卫淙:“……”

    卫淙:“……”

    卫淙:“……”

    季寒州勉强睁开眼睛,见卫淙满脸惊愕,无比僵硬,心道,自己这个撒娇,可能用力过猛了。

    于是乎,他赶紧补救:“爹爹亲一亲,州州就不痛了。”

    卫淙活像是吃了苦瓜:“为何要唤朕……爹爹?”

    季寒州很纳闷地说:“不是皇上自己说,要臣像孩子一样撒娇吗?”

    “……所以,你平时跟其他人也这么撒娇?”

    季寒州摇头道:“臣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撒过娇,爹娘死得早,臣就是想撒娇,也无人让臣撒娇。”

    “不过臣想,小孩子应该就是这么跟大人撒娇的。”

    卫淙竟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骂季寒州生了个狗脑子,还是该心疼他小小年纪,受了那么多的苦。

    “别喊爹爹……”季寒州这么一喊,卫淙差点泄洪了。

    “那喊……哥哥?”季寒州满脸真诚地道,“要哥哥抱抱。”

    卫淙:“……”

    “好,抱,哥哥抱你。”

    卫淙果真将人抱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他让季寒州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两手掐着季寒州的腰肢,上下颠簸起来。

    “哥哥带州州骑马,州州开不开心?”

    季寒州:“啊!开…开心!”

    “州州今年几岁了?”

    “三岁!”

    “真乖。”卫淙由衷地称赞道,“就是话说得不够利索,还得多练练。”

    季寒州只能点头,两手环着卫淙的脖颈,有一瞬觉得,他好像真的在马背上坐着。

    身下的马儿就跟发了疯一样,颠簸得厉害。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上下跳跃,可却没有一次能逃离卫淙的禁锢。

    卫淙将他死死禁锢在怀中,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道:“你是朕的!”

    季寒州胡乱点了点头,圆润雪白的脚趾头都吃力地蜷缩起来。

    他的腿很白,影子落在墙面上,好似树影一般摇曳。

    热汗顺着眉骨,滴落在了浓黑卷长的睫毛上,好似雨后的娇花一般楚楚动人。

    分明就是快被逼疯了的模样,宛如黑曜石一般明亮干净,足以吞噬天底下任何黑暗的双眸。

    此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高挺的鼻翼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怎么看都是一副快被玩烂,玩坏了的凄惨模样。

    卫淙爱极了季寒州娇憨可爱的小模样,只是看一眼,就能激发起他内心最深处的燥热,不顾一切也想将之占为己有。

    光是这种程度的占有,根本不够,卫淙恨不得将之拆解开来,一点点地吞入腹中。

    “州州,说你爱朕。”

    卫淙钳过季寒州的脸,温声细语地蛊惑他,“说你爱朕,朕就让人送红烧排骨来,你想不想吃?”

    季寒州一听说有红烧排骨可以吃,眼睛登时都亮起来了。

    虽然说,他也不挑食,喝井水啃桃子,同样能够吃得饱,但如果有红烧排骨吃,他也不会拒绝的。

    “臣爱慕皇上!非常非常爱慕!”季寒州为了红烧排骨,不介意再多说几句违心的话,“臣对皇上是一片真心,皎如明月,天地可鉴!”

    卫淙顿时心情大好,忍不住笑着用手挠了挠季寒州的下巴:“一会儿就给你吃排骨,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朕为了你,可是耽误了许多公务,自然要在你身上找补回来,你说是也不是?”

    季寒州觉得这不太对吧。

    原本卫淙就对处理国政不过尔尔,行起事来,哪里还管得了公务,全凭性子来。

    怎么就是为了他呢?

    果然,男人没一个靠谱的。

    “皇上说的……极是!”

    季寒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觉得身上无一处不滑腻,无一处不酥麻。

    就好像被人点了一把火,浑身都烧得厉害。

    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荡,又有多么风骚。

    也暗暗唾弃自己,为何能从中得趣。

    但在卫淙温柔的话语,以及异常粗野的手下,他渐渐眼睛失焦,软得好像被春雨浸泡透了的软泥。

    卫淙如疯狗一般,咬着他的耳垂,一遍遍地唤他,州州,州州,温热的唇瓣落在胸前时。

    季寒州受惊得直哆嗦,可又不得不打开身子,迎接卫淙的把玩。

    “州州,看来红烧肘子没白给你吃,朕记得你刚入宫时,非常清瘦,胸膛扁平,现在却变了样子,你自己摸摸看。”

    卫淙抓着季寒州的手,放在了胸前,引导着他伸手去摸。

    季寒州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头皮猛然一炸,眼睛陡然睁圆了,忙低头一瞧。

    果然见自己的胸膛鼓得像小山丘一样。还下意识捏了捏……嗯,非常有手感。

    “这……臣是吃胖了?”季寒州满脸不敢置信地道,“还是……还是……”

    还是被卫淙玩成这样的?

    他记得,自己胸前的两小戳,原本特别小,颜色也是绯红的。

    眼下不知是不是被卫淙把玩久了,不仅挺着,还异常艳丽,油光水滑的。

    一看就是被人把玩出来的。

    季寒州羞耻得不行,从来没这么近距离地看见自己淫—乱的样子。

    赶紧把头往卫淙胸前一埋,眼不见心不烦了。

    “怎么,现在知道羞了?早做什么去了?”

    卫淙毫不留情地嘲笑他,扯着季寒州的头发,不许他埋头在自己胸前。

    “把眼睛睁开,睁大,好好看看,你是如何侍君的!”

    季寒州根本不想看,他觉得好羞耻的。而且,也没什么好看的,那多让人难堪啊。

    本来以男身侍君,就足够羞耻了,居然还让他亲眼看!

    季寒州眼睛一闭,怎么都不肯睁眼。

    卫淙见状,直接笑了:“你敢违抗圣命?”

    “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是朕待你太好了,你现如今都敢这般放肆了!”

    卫淙霍然站起身来,抱着季寒州满屋子找铜镜,想让他亲眼看看,侍君的过程。

    哪知寻了一圈,也没寻到,卫淙心里暗骂,这冷宫真够破旧的,要什么没什么。

    但凡换一个人,早就哭天抢地抹眼泪,哭着闹着要出去了。

    也就季寒州跟别人不一样,命韧得很,随遇而安,倒也真是豁达开朗。

    季寒州生怕自己掉下去,赶紧抱紧卫淙的脖颈,慌忙询问:“皇上在找什么?臣帮皇上找找?”

    “朕想找刀。”

    季寒州冷汗潸然,战战兢兢地问:“找……找刀做什么?”

    “自然是割了你的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顶撞朕了!”

    卫淙一句话,成功把季寒州吓懵了,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惨白的。

    感觉一瞬间,季寒州的三魂七魄都散了大半。

    卫淙见状,立马补救道:“朕同你说笑的!”

    “州州,不怕,朕不会那么对你的。”

    季寒州的三魂七魄,又嗖地一声飞回来了,眼泪汪汪地问:“金口玉言?皇上说出的话,可就是圣旨,不能反悔的。”

    “金口玉言,不反悔……但朕需要一面铜镜。”

    卫淙寻不到铜镜,想出声让宫人送进来,又不想让宫人瞧见季寒州的淫态。

    还不想放手,只好暂且放弃寻找铜镜了。

    但很快,卫淙又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了。

    他把目光锁定在了桌面上放的半桶井水,还有一堆没吃完的桃子上。

    在考虑,该喂季寒州喝水,还是吃几个桃子。

    可若是现在喂季寒州吃桃子,自己岂不是得出来了?

    卫淙不想松手,略一思忖,便走至桌前,拿起一颗大桃子,不容置喙地道:“张嘴!”

    季寒州应声张开了嘴,一颗大桃子立马就卡进了嘴里。

    他合不拢牙齿,涎液顺着下巴淌了下来。

    “你说的话,没一句是真心的,既如此,不如不说。”

    顿了顿,卫淙又道:“咬住桃子,敢掉出来,朕就罚你。”

    季寒州一听,赶紧咬紧了嘴里的大桃子,牙齿深深陷入桃肉中,还尝到了甘甜的汁水。

    他怕得要命。

    好好的一张床榻,愣是被卫淙折腾得震天响。

    不一会儿就轰隆一声坍塌了,卫淙将人护在怀里,顺势在地滚了一圈,回头瞥了一眼废墟,冷冷道:“冷宫里的东西,就是低劣。”

    而后,也不顾冷宫地面冰冷,周围杂乱,抱着季寒州在地上翻滚。

    从东头翻到了西头,又从西头翻滚到了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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