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么画,更加栩栩如生,还是怎么的?

    季寒州十分不理解,非常不理解。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兄弟,一点都不像小蜻蜓。

    最起码,也得是老鹰,展翅高飞。

    卫淙笑着道:“你瞧,这荷花池里的水藻,也是现成的,朕便不画了。”

    说着,他还意有所指地念道:“水中藻荇交横,大抵如此了。”

    季寒州:“……”

    他一时不知道,该佩服卫淙的学问,还是该骂卫淙实在不要脸。

    竟把那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比喻成了藻荇,不得不说,卫淙肚子里是有墨水的,但不多。

    “既有了菡萏,蜻蜓,藻荇,似乎还差点什么,但朕一时间竟想不起来。”

    卫淙面露迟疑,忽而有了好主意,他搂着季寒州笑道:“州州,你随朕一起去御花园看荷花,好不好?”

    季寒州:“……”脑子没病吧,现在去看?

    到底是他们看荷花,还是那些宫人看他们的活春宫?

    人要脸树要皮,这这这个卫狗怎么不要脸啊!

    季寒州都快气哭了,满脸哀求道:“皇上,臣怕羞!”

    “嗯?”

    “能不能天黑了再去?”季寒州赶紧退而求其次,小声道,“晚上夜深人静了,臣再好生伺候皇上。”

    卫淙道:“晚上有什么好玩儿的?什么都看不见。”

    季寒州:“此言差矣啊,皇上!就是晚上才好玩儿!”

    “那你说说看,晚上好玩在哪里,你若说不上来,那朕就治你个欺君之罪。”

    卫淙随手在季寒州的腿根写了一个“奴”字,觉得还不够,又补几字:帝王专用御奴。

    季寒州不认识“御”字,但估摸着不是个好字眼。

    “晚上凉快。”季寒州结结巴巴地道,“风景好。”

    “还有呢?”

    “还有……晚上人少,臣可以放声叫嚷,不怕被人听见。”

    “嗯,还有?”

    “还有啊???还有……”季寒州绞尽脑汁地想,“还有,晚上可以顺便在荷花池里洗个澡。”

    卫淙觉得有点道理,笑道:“除了洗澡,再给你摘些莲蓬吃?”

    季寒州睁大眼睛惊问:“还可以摘莲蓬吃?真的可以吗?”

    “可以。”卫淙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想吃多少都可以。”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好玩的?这些还远远不够让朕改变主意。”

    如此,季寒州只能豁出去了,他道:“那莲花池里,肯定有莲花的杆儿。”

    “嗯?”

    “那玩意儿可以……可以用来,来,来……”

    “用来做什么?”卫淙逼问,“你说清楚。”

    “用来抽微臣,”季寒州脑子一抽抽,脱口而出一句,“抽得微臣身上红通通的,一定很好看。”

    卫淙:“???”

    “你的脑子里成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卫淙很头疼地问他,“朕不好这口。”

    季寒州觉得不是吧,他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鳖孙儿抽他鞭子。

    还抽脸,打人不打脸,卫淙实在太坏了。

    “不过,若是你喜欢的话,朕倒是可以满足你。”卫淙话锋一转,笑着说,“不打重,轻轻打,打红打肿便好,出血留疤反而不美了。”

    季寒州:“……”哦,那他是不是还得跪下来感谢皇上大发慈悲?

    “莲花杆儿不好,须得那种细细长长的马鞭才好,还得是多股的,抽一鞭,身上留几道印子,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季寒州:“……”看吧,卫淙真的很懂,一看就是个惯犯,连用什么工具,怎么打出的伤痕最好看,他都一清二楚。

    还好意思说不好这口……真他妈造孽。

    “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的么?”

    季寒州实在想不到了,而且,他也不想继续琢磨新的玩法了,因为,这些都要玩到他自己身上,他好惨一男的。

    “也罢,既然你这般尽心尽力地侍君,朕就允你一次,待天黑之后,朕便带你去荷花池。”

    季寒州眨了眨眼睛,以为现在可以休息了,距离天黑还有好几个时辰呢。

    哪知卫淙却把他翻了个面,又在他身上作画。

    一边作画,还一边问季寒州,他画了什么。

    季寒州能猜到个屁啊,他眼睛又不长后面。

    只能随口乱说。

    可乱说的代价就是,卫淙会狠狠给他几下,还不间断。

    季寒州觉得自己好惨好惨,眼泪口水都糊了一桌面。

    等好不容易结束了,卫淙还是不肯放过他,把他整个人放在了桌面上。

    还让季寒州分开双膝与肩同宽,双手反绑着,挺直腰杆跪好。

    屁股得压坐在脚心上。

    这可是很高难度的姿势,跪久了膝盖疼,腰挺直太久,腰背会特别酸。

    偏偏卫淙还一直盯着他,不许他懈怠半分。

    哪怕季寒州就是小幅度动一动,就会招来卫淙的不快。

    卫淙倒也不打他,只是会拿一本奏折,放在季寒州的头顶,并且警告他,如果敢把奏折掉落在地。

    就当场再来一次。

    很不幸的是,季寒州在一柱香的时间内,连连掉了五次。

    卫淙说到做到,把他揪过来就是狠狠一顿。

    第一顿结束时,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了。

    卫淙大发慈悲,让宫人把午膳送到御书房,就这般一边骑着他的小废物。

    一边喂着他的小废物。

    也至于季寒州很长时间,都是一边哭,一边大口大口吃饭。

    还时不时被呛到,他一被呛到,卫淙就停了,帮他拍背顺气,等季寒州才一缓过来,就啪啪给他两巴掌。

    虽然没有打脸,但季寒州情愿被打脸,他都不是三岁小孩儿了,结果卫淙还这么对待他!

    午膳用了一个多时辰,在短短的一个时辰里,季寒州粗略地数了一下,大概挨了卫淙二十几个巴掌。

    顶着猴儿一样的屁股蛋子,又跪在桌上当摆件。

    好不容易等天色终于黑了,季寒州疲倦到恨不得一头摔死才好。

    大慈大悲的卫淙,特别善解人意,让人送了碗参汤来。

    “州州乖,喝了这碗参汤,晚上朕陪你好好玩一场。”

    季寒州满脸绝望地被卫淙喂下了参汤。

    而后用龙袍把他一裹,踏着夜色就出门了。

    卫淙没有让任何宫人跟随,并且提前吩咐御林军,重兵把守在御花园附近,不允许任何人踏足惊扰。

    虽已入夜,但御花园周围点了长明灯,周围亮堂堂的。

    季寒州一看见这么亮的御花园,更加绝望了。

    嘤。

    他没想到,御花园晚上居然这么亮,这跟白天又有什么区别!

    早知道是这样,哪里还需要等到夜黑风高!

    真真是白白受了一下午的罪!

    季寒州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啊,啊,啊。

    卫淙把他放在桥栏杆上,指着桥下的荷花池,笑问:“这样漂亮的荷花,你从前见过么?”

    季寒州摇了摇头。

    “你喜欢哪朵?自己下去摘上来。”

    “可是,微臣不会水啊。”

    季寒州满脸为难,龙袍之下的他,就是一只无毛鸭,夜里冷风一吹,他脸上的红热渐渐散退了。

    “哦,朕倒是忘了,那便罢了。”

    卫淙倒也不生气,只是扯开了裹着季寒州的龙袍,又开始新一轮的征程了。

    好在这一回没有绑手,季寒州还能用手紧紧抓着桥栏杆,才不至于翻下莲花池。

    但也只是暂时的,他手臂没什么劲儿了,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这夜色那样撩人,晚风凉飕飕的,季寒州却热得汗流浃背,手指甲都深深抠进了栏杆中。

    嘴里呼呼呼地喘气,脖颈上的青筋夸张地暴了出来,并不狰狞可怕,反而更显得他皮肤白皙。

    卫淙爱惨了季寒州这副被玩到极致的可怜样子,夜色下,双眸都红了,兴奋至极地低喊:“州州,朕的好州州……”

    季寒州没有空暇去回应卫淙了,只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来了。

    更加没有空暇去思考,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像外头勾栏院里卖屁股的小倌。

    他只知道,自己和卫淙很亲密。

    只知道卫淙让他丧失了一切羞耻心。

    还知道,卫淙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皇上……”

    “唤朕的表字罢。”卫淙突然道,“朕的表字是景绪。”

    “景绪?”季寒州喃喃自语道,“好好听的名字啊。”

    “你的名字也很好听。”

    卫淙笑了起来,又将人往上托了托,突然抱着季寒州纵身跳下了莲花池。

    他知道季寒州怕水,遂一直护着季寒州的头,让他不要沉没在水中。

    两个人在水下,仍旧死死纠缠在一起。

    因为怕水,季寒州就跟水藻一样,死死攀附在卫淙的身上。

    水流冲刷过二人的身体,周围的荷花香味沁人心脾。

    卫淙随手摘了朵荷花,喂到季寒州的唇边,言语蛊惑道:“州州,尝一尝荷花。”

    季寒州鬼使神差地一口咬了下去,嚼了嚼宫里的荷花,有淡淡的清甜,并不难吃。

    吃完之后,嘴里一股荷花的清香。

    “州州,你若是女子,便能为朕生儿育女了。”

    卫淙有些遗憾,他很想让季寒州大着肚子侍奉他。

    可男人又不能怀孕生子。

    如此,卫淙突发奇想,催促着季寒州赶紧吃荷花,又摘来莲蓬,喂他吃莲子。

    一直到季寒州吃不下了,再吃一口就会立马吐出来,卫淙才作罢,伸手摸了摸季寒州的小腹。

    “这样好似怀胎三月的妇人。”卫淙摸了摸季寒州鼓起来的腹部,更加兴奋了,“这里是我们的孩子。”

    季寒州懵了,他觉得卫淙这个人好变态的,但又不敢说。

    “州州,你也摸摸看,这是你跟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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