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州吓得哇哇乱叫,赶紧道:“皇上!奴才还伤着!皇上!”

    “宫里的伤药最是管用,再说了,你哪里就受伤了?”

    卫淙执意要行事,将那双白皙纤细的长腿,直接压过了季寒州的头顶,整个人又压了上来。

    “州州,朕一见你,就跟着了魔似的,心里想的全是你,你到底给朕下了什么迷魂汤了?”

    “臣没有!”

    “不,你有,朕说你有,你就有,不许反驳朕。”

    季寒州呜咽一声,好在他的柔韧性很好。

    这种高难度的姿势,倒也不会太难受。

    他甚至还能乖乖地抱住自己的双腿,配合着卫淙。

    卫淙见状,很满意地笑道:“真乖,倘若你能一直这般乖顺,朕又怎么忍心真的伤你?”

    他压下身去,龙袍随意丢在地上,露出精瘦的上半身。

    亵裤也只拉下了一半,同季寒州紧紧贴在一起。

    不一会儿就热汗淋漓,汗珠顺着卫淙的眉骨,滴落在了季寒州通红的脸上。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少年满脸羞红,看着身下的少年紧紧咬着唇,一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可怜样子。

    只觉得季寒州羞红着脸的窘迫模样,是那样动人心魄。

    一举一动都十分勾人。

    卫淙很喜欢季寒州这副模样,突发奇想地在他耳畔轻唤:“州州,舒不舒服?州州,舒服么?说句话,好州州,别不开口,喊几声给朕听听,州州,好州州,听话……”

    好似受到了某种蛊惑,季寒州竟然真的开口喊了起来,声音又甜又腻,让人光是听几声,就忍不住浑身发热。

    “皇上,臣……臣快不行了,皇上,慢些……啊,皇上,皇上……”

    卫淙笑道:“世人皆道,女子最是口是心非,可男子不也是如此么?”

    “说不要,实际上便是要,州州,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睁开眼睛瞧一瞧……”

    季寒州听了,更是羞愧难当。

    他又不是故意的!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都被卫淙这样对待了,那当然会有反应啊!

    没反应的那是尸体!

    季寒州不肯再出声了,赶紧歪头咬住了被角,时不时发出似痛非痛的闷哼。

    “州州,朕要听声儿……”

    “州州……朕要听你叫。”

    季寒州气得恨不得捶死卫淙,大晚上的,听个什么声儿?

    外头那么多宫人候着,被他们听去了,那季寒州以后还要不要做人了?

    偏偏卫淙太会喊了,一声声地哄着他,蛊惑着他,还更加大力地对待他。

    季寒州哪里忍受得住,一开始还能假模假样地咬着被角,后来实在忍不住了。

    把被角一吐,开始放声叫嚷,他一叫,卫淙就更兴奋了。

    卫淙一兴奋,季寒州就叫得更大声了。

    形成了一个诡异的死循环。

    卫淙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拍了拍季寒州的屁股。

    “皇上让臣记录的东西,臣真的写不好,皇上能不能看在臣今夜尽心尽力侍奉皇上的份上,饶臣一次?”

    季寒州特别识时务地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重新跪趴在了卫淙面前。

    还红着脸转头看他,小心翼翼地问。

    卫淙觉得季寒州这副模样,实在太惹人怜爱了,心尖蓦然一软,笑着道:“好,朕准你休息几日,待朕闲下来,再好好教教你。”

    “谢皇上……啊!!!皇上,皇上,皇上……”

    季寒州的嗓子里像是装了个破锣,声音起起伏伏,一上一下的,他根本就跪不住,两腿抖如筛糠。

    眼泪和不争气的口水,糊了一下巴,眼神都迷离了许多。

    “皇上,臣……臣一定尽心尽力侍奉好皇上,求……求皇上怜惜……”

    卫淙很喜欢听季寒州笑着哭出来的声音,抬手就按压住了他的后颈。

    将他的头往被褥上一摁,又紧紧地逼近了几分,随即就听见季寒州发出一声类似于小狗吃痛的嗷呜声。

    那本来就束得不甚紧的头发,也哗啦啦地松了下来,宛如墨色的海藻,瞬间就铺了卫淙满手。

    卫淙下意识伸手去接,捧住了满手长发。

    季寒州的头发又长又密,好似极好的玄色锦缎,卫淙的五指从他的长发中穿过,没有丝毫的阻碍感,他忍不住揪起一缕长发把玩。

    指尖捏着濡湿的发丝,竟还有几分温热。

    耳边时不时传来细微的哭声,季寒州把脸整个埋在被褥里,双臂已经完全撑不住了。

    两手死死揪住身下的被褥,脊背绷得很紧,汗流浃背之后,又显出几抹艳丽的潮红。

    雪白的皮肤下面,好看的蝴蝶骨都若隐若现的,卫淙忍不住一把揪住季寒州的长发,骑马一般,当作马缰绳扯着。

    突然很想瞧瞧季寒州玉颈上那一点绯红。

    季寒州只觉得头皮生疼,为了不被扯下整块头皮,不得不配合地高高后仰,露出了玉似的颈窝。

    还有中间上下滚动的一小撮红肉,艳红的唇瓣微微张着,从喉咙最深处呼呼呼地吐着热气。

    眼睛也早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也不知道是因为吃痛,还是过于爽快,眼尾也通红通红的,显出了几分平时少有的风情。

    “州州,你的喉结好小,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漂亮的像个小姑娘?”

    季寒州含泪吞咽起了口水。

    还别说,真让卫淙给说对了,季寒州从小俊到大,十里八乡就没有谁不知道他长得好看。

    打小那会儿,就因为他生得过于貌美了,镇子上逢年过节举办庙会,都是拉他过去扮观音。

    白色僧衣那么一穿,眉心点上朱砂,右手执着一根细细的柳条,左手捧着净瓶。

    坐在九宝莲花座上,被七八个村民抬起来满镇子游行。

    当地的百姓还会对着他撒花,虔诚些的信徒,当街便会对着他叩拜,嘴里念念有词:“观世音菩萨保佑……保佑我儿今年高中。”

    “保佑我儿媳妇尽早为我儿开枝散叶。”

    “我想娶个漂亮二房,怎么样才能让家中母老虎答应。”

    总而言之,在营州那巴掌大点的地方,季寒州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名人。

    就因为他长着一张好皮,这才打小没被饿死。

    但凡见过他的人,都一眼难忘,哪怕讨厌他的人,打他也不打脸,还得说一句:“季寒州,你这个人没什么出息,也就脸长得还可以。”

    季寒州呼呼喘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缓些:“回皇上的话,微臣……啊……皇上!!!”

    “你说,朕听着呢。”卫淙伏下身来,一口咬住了季寒州的肩胛,右手绕到他的胸前,肆意妄为地揉搓着,“州州,放松些,朕不会弄伤你的。”

    季寒州欲哭无泪,这他妈谁能放松得起来?

    就这么说吧,季寒州明明只能一口吞下个葡萄,可现在呢,非得让他一口吞下个大苹果。

    这不是强人所难么?

    卫淙强人所难也就算了,谁让他是皇帝,季寒州是臣子,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

    但卫淙也不能这么丧尽天良地让他放松些罢?

    钢刀都捅他胃里去了,还让他放松?

    也就是季寒州没放松,他但凡放松放松,只怕钢刀都得从他的嗓子里生生捅出来不可。

    他就不明白了,同样都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

    卫淙怎么就正常人不一样?

    虽然季寒州也没见过几个人的——但他觉得自己算是正常的。

    就这么说吧,在他的基础上,卫淙大概是他的两根合起来还要宽一指。

    季寒州郁闷死了,清晰地感受到,卫淙的手指甲,在抠他胸前的肉,他有点急了,赶紧求饶道:“皇上,那里抠不得的!”

    “如何抠不得了?你又不是女子,不能受孕,自然也生不了孩子,那么,你要这个也没什么用处。”

    季寒州:“……”

    不对吧,那既然没用处,那卫淙自己也有啊,他怎么不玩自己的呢?

    卫淙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两指捏着季寒州胸前的一小撮肉,狠狠拧了几圈,疼得季寒州哇哇大叫。

    剧烈地挣扎起来,可卫淙好似一座大山,死死禁锢住了他的四肢。

    任凭他如何挣扎,始终摆脱不了分毫。

    “州州,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

    季寒州心里暗暗咒骂卫淙丧尽天良,深呼口气,他才缓缓道:“臣在营州生活的时候,那里逢年过节便会酬神,要挑选当地最漂亮的女子。”

    “可营州那边,女子十一、二岁就开始议亲了,十三、四岁就可以成亲了,扮观音须得身净,所以……所以臣自幼就是扮观音的不二人选。”

    卫淙听罢,略感惊奇,他的确听说过很多地方都有这种民风民俗,但从未亲眼见过。

    也从未听说过,有让男子扮观音的。

    观音菩萨男身女貌,慈眉善目,悲天悯人,让女子扮更为合适一些。

    卫淙抬手捏了捏季寒州的耳垂,想找找有没有耳洞。

    结果并没有,为此,季寒州解释道:“臣毕竟是个男儿身,所以即便扮观音,也未打耳洞。”

    卫淙道:“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既然当地的百姓让你扮观音,你自然得扮得惟妙惟肖,怎可不打耳洞?你便不怕菩萨会因此怪罪于你?”

    “菩萨会怪罪?”单纯的季寒州转过头来,惊愕地睁圆眼睛望向卫淙,结结巴巴地道,“真的会怪罪吗?不是说,不知者不罪?我佛慈悲,菩萨肯定会原谅臣的吧?”

    卫淙见他如此反应,暗暗觉得好笑,也起了逗一逗他的心思,敛眸满脸严肃地道:“那你当真不知么?朕看你分明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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