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靠在床头缓了好久,  疼痛减轻了许多后,  他才捏了捏眉心看手机消息。有文柏和沈谭舟的。

    沈谭舟:下午到。给你带点什么]

    文柏:下午就到了!跑了趟国外,  现在认识我了是吧不会再不和我说话了吧]

    [文柏:江南眠最近酒吧都没开了,  不知道干嘛去了,不然就把他也逮过来了。]  祁砚清歪着身体看手机,  这两人自从一起参加完节目就总在一起啊。

    他继续往下翻,还有一个人也发了信息。

    [元淮:最近在做什么,有件事想找你聊,见见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祁砚清和元淮认识挺久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进的舞协。  在同期舞者里两人都是佼佼者,  也经常一起去参加比赛。  元准最擅长跳民族舞,也只跳民族舞,  钻研极深。6210510451  两人虽然没怎么同台过,  但经常会被媒体放在一起讨论,  就是因为元准也是个怼天怼地怼祖宗的主。甚至有营销号分析了一波,  如果祁砚清和元淮开麦互嘲的话,  究竟谁会认输叫爸爸当时元淮就回怼了营销号:乖儿子你有两个爹。祁砚清懒散地打字:[什么事。]手机震了两下,是元淮发的语音。

    “去哪了这么久不出现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  是不是把我拉黑了有脾气啊清神。"  元淮声音懒洋洋的,说着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清了清嗓子说:“正事,见个面聊,清神给个面子。  "

    [祁砚清:爱说不说。]语音发来,笑着说:“你能不能友好点  想找你参加个节目,舞蹈类,做导师。”

    “我记得你就参加过一次综艺,还是个搞对象的,  不合适啊清神,  不得参加个专业类的挽救一下黑历史”

    “正好是个机会,我建议你别错过。”祁砚清看了看自己还包扎着的脚,  很久没跳舞了。

    他又不是真没心没肺,说不想跳是假的,  跳了那么多年。

    [祁砚清:我考虑一下。]元淮:“考虑个毛线。  你最好今天就答应我,别逼我跪下求你啊。  ”祁砚清正在打字,元淮的视频就打了过来。    元淮对着镜头打了个哈欠,  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

    “祁砚清,我是投资人,跟舞协这边联系好的,  我给你机会你赶紧抓住了,舟神也来,  都是正经露脸的机会,不来是傻了吧”

    “不太有时间。”祁砚清说。

    “少拿这套话术打发我。”元淮看起来凶狠狠的,  投资人的大腿都不抱,脸给你大的。”

    “祁砚清你都向叶威发出挑战了,黑池生死战,  没几个月了啊,  可你知道你已经淡出大家的视线了吗”祁砚清想挂了,元淮今天话太多了。

    “清神,给个面子先不挂”元淮手机往下,  肌肉猛男八块腹肌,还留不了你三分钟“  祁砚清:妈的有大病。续说:“艺人冷却三个月都不行,  别说咱们只是个跳舞的了,都多久了  你那些粉丝早跑完了,现在明星舞者这个说法确实有争议,但就是能把舞蹈弘扬出去。”

    "清神真就要跌落神坛了  网上都怎么骂你的这不能忘吧  在跟叶威比赛之前再度爆红,  带着流量去撕那个傻叉,这不更爽

    “反正我把话放这儿了,你不参加我这节目不开了。  ”  祁砚清:“那你罢工算了。”元淮认真地看着他,祁砚清也挺认真的:“没开玩笑,我想想。”

    “想毛线啊你,祁砚清你、你有猫”花雕的尾巴在镜头前晃来晃去。

    “嗯。”祁砚清把镜头转向花雕,“我儿子。”

    “我也有猫,这不是巧了吗咱们都有猫,  不参加不合适吧“  祁砚清:“你不去卖保险真的屈才了。”元准笑不停,“给你一天时间考虑,  我再看看你儿子。”  祁砚清转了镜头对准花雕的脸。门正好被轻轻推开,  陆以朝侧着身体站在门口,  没想到祁砚清已经醒了,他愣了一下,  还没开口就先听到一道男声。元准:“真可爱,你什么时候带儿子来我家  让你见见我闺女。”  陆以朝当场愣住,黑眸逐渐阴沉,  紧咬着牙关一把推开门走进来。  祁砚清看向他,皱眉说道:“你还没走  进来干什么"

    “你在跟谁视频”陆以朝压低声音,  黑眸紧盯着他的手机!  祁砚清保持姿势不变,冷冷地看着,  跟谁聊天和你有关系“  元准又说话了:“不是有意听你们聊天哈,  但就是听到了,离婚了还管这么多,  居委会大妈都没你八卦。”

    “但我好歹是个正常人,我就不听别人的私事,  更不会多管闲事。挂了啊祁砚清,  有答案了就跟我说。”挂视频之前,陆以朝往前走了一步,  隐约看着视频里的人光膀子。

    “祁砚清你”

    “需要我提醒你几次,我们离婚了。”  祁砚清打断他的话,冷漠地看着他。

    “陆以朝,我们结束了,到底说几次你才能记住,  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来烦我。”  陆以朝被他眼里的疏离刺得生疼,  他只是想来看看祁砚清醒了没,  问问他午饭想吃什么。然后就听到了这些话,祁砚清掀开被子起身,站在陆以朝面前,  看着他怒意翻涌的黑眸,  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什么祁砚清抿了抿唇,慢慢开口:  离婚协议已经签了,有法律效力,  这不是你说几句不放手就能解决的,1  尔三岁还是五岁,靠嘴做事陆以朝很快软下来,试图开口说些什么祁砚清却不给他机会,继续说:  “离婚协议是你亲手签的,  不管你现在有多少理由,你当初都答应了离婚。  "

    “你不是也给我拟定过一份离婚协议吗  你也想过离婚你现在又凭什么后悔。”  朝脑袋是懵的,他呼吸急促,  心脏一阵阵地疼连带着后颈都不舒服了。

    白兰地信息素又不受控地释放出来。祁砚清瞬间就笑了,他逼近陆以朝,  微微扬着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说:  “又打算亲我还是说想让我生孩子”陆以朝呼吸猛滞,  直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祁砚清,  艰难地滚了滚喉咙,还没来  导及开口就猛地捂着腺体后退一步。下一秒夺门而出,  只留下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

    人走后,祁砚清无力地坐在床边,  也按了按不舒服的腺体,一脸疲倦,  眼眸半垂着也笑不出来。陆以朝跑到楼下的卫生间,把门反锁,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腺体发烫痉挛让他弯腰前倾,  脏器都被牵扯的生疼。

    他将随身带着的抑制剂注射进腺体里,  手一直在抖,针头在腺体里动来动去。  像有数不清的刀片在滚动,  疼得分不清具体位置,眼前一阵阵发黑,  心脏闷沉地砸动着。  他越来越容易发情了,  刚才只是被祁砚清看了一眼就控制不住了。  他何止是想吻祁砚清

    “呃身体疼得有些身体疼得有些受不住,  他渴望那抹玫瑰香,他恨不得把祁砚清绑在自己身上。  祁砚清一整天都没出卧室,  能听到白繁在外面说话,他实在头疼,  不想再耗费精力和白繁争论。总是说不出结果。谈妄进来过几次,“烧退了,  今晚把助眠药吃上,你得好好睡觉,  休息不好我不会给你做手术。”

    “知道了,会吃药。”祁砚清坐在地毯上,  身后靠着懒人沙发,拿着平板在看视频。

    谈妄出去了,他还有很多问诊要在线上解决。

    周简凑过去看平板,“元淮的民族舞  他这两年特别厉害,当然还是没有我清厉害。"  祁砚清点头,“是挺厉害,  元淮把很多民族舞都吃透了,  这么多年就钻研这些挺不容易。”而他是全舞种,每个舞种都会跳,  但并不是说舞种细化分类之后,  依旧擅长所有的舞蹈。尤其是各种民族舞,他会跳,  但远没有元淮钻研地深入。  周简说:“他人挺好的,  在桃花盏比赛上一直给你说话  你好好的看他的视频千什么"祁砚清没回答,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传来声音。    然后就看沈谭舟和文柏进来了。沈谭舟看到祁砚清后,眼圈泛起红,  整个人松了口气,抬手跟祁砚清碰了碰拳。  祁砚清笑了一声,眼眸明亮,  长发松散地扎在脑袋,“我回来了。”  可能是场面有点感人。文柏和周简哭得不行,文柏拎着两大包零食,  抽抽搭搭地抹眼泪,  祁砚清你可不能再做傻事了,  好好生活知不知道!“祁砚清捏着眉心,“我都怕你两哭丧把我哭死。”

    “你呸呸!”周简又开始抽风了。祁砚清看着他们,“行了啊,再哭就出去。”    沈谭舟坐在他身边,“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祁砚清说,  明天就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了。”  沈谭舟笑着摇头,揉乱祁砚清的头发,  眼里藏不住的情绪,

    “禁止煽情。”祁砚清笑着说。沈谭舟收敛着情绪,低头笑了一声,“陆以朝呢  他不是一直在这边“

    “舟神,在这么快乐的时光,不提这个名字0k  ’周简说。  沈谭舟了然地点点头,接收到文柏的眼神信号,  这才又问祁砚清,“最近有什么打算”  文柏连忙给祁砚清送上一杯酸奶,“这个好喝。”    祁砚清往后靠了靠,  “你两少在我面前眉目传情,有事"  文柏咕噜咕噜地吸着酸奶喝。沈谭舟说:“文柏有个新节目。”祁砚清挑眉。沈谭舟继续说:“他又是导演,  是个舞蹈节目,跟舞协联合出品的,  文柏:“投资人也推荐你,说你不参加就撤资了。”祁砚清看向他,文柏实在觉得心虚,  “但鉴于上次节目把你坑了,这次听你的,  你不想来我不逼你!我有心理阴影了好吗!祁砚清看着平板,恍惚间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825360184  事情的发展总是不可控的,  他原本打算就那样死了,但是没死成。  他以为自己不会再跳舞了,  可兜兜转转就是离不开这个舞台。  像是一个闭合的圆,明明走了相反的方向,  结果居然都一样。  祁砚清垂着眼皮,看向自己的脚,还能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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