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数学老师,你好冷-我们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的教育到后来连个养老金也没有
第19章 数学老师,你好冷-我们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的教育到后来连个养老金也没有-我兢兢业业做炮灰的那些年(快穿)-笔趣阁
我兢兢业业做炮灰的那些年(快穿)
作者:泪三娘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许恣大学毕业应聘燕市高中数学老师已经执教三年,教学水平一言难尽。主要是因为许恣数学成绩比较优秀,成为教师后不可避免陷入我都讲得这么清楚你们应该都会了的误区。
许恣解题方法巧妙富有新意,数学基础好有天赋的同学触类旁通数学成绩一日千里,其他基础差的同学每天是抓耳挠腮苦不堪言,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
学生家长或委婉或直接或者投诉,把许恣换掉。当初燕市数学状元,他们和其他多少学校竞争才把许恣请来。
开除,绝对不行。燕市教导主任兵行险招,直接让许恣去重点班教数学。出人意外又在情理之中,重点班的数学成绩蹭蹭蹭往上涨。教导主任乐坏了,好几天没钻小树林逮人。
“求最值的方法,我已经讲解过了。记得做课后题,课代表去办公室抱卷子,下课。”许恣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拎着西装外套走了。
许恣从不拖堂,在二十分钟讲完课,安排学生们做卷子,自己回办公室写教案。
许恣兜里的手机震动,滑屏解锁是房东打来的电话。许恣房租按时交生活干净,所以房东对许恣的态度很和善:“许老师,另一间房也招到租客了。过几天就搬进去,许老师做个准备。”
许恣租的房子是二百多的大平层合租房,房东对许恣数学状元的名头可谓是即宽容又热情。所以许恣缴纳的房租都是一半,如今房东也找到另一个租客,许恣心里感觉占房东便宜的负罪感少了点。
许恣简洁回复:“好,知道了。”
教学楼和办公楼离得远,中间需要经过操场。里面肆意欢腾的只有高一高二的学生,高三的学生神经紧绷不敢有丝毫懈怠。
放松在高三如同玩物丧志。
“耀哥,你看许老师。”拿着球的体育生撞了撞旁边喝水的男生,下巴轻挑示意对方看过去。
喝水的男生栗子头,额头上是黑色的发带已经被汗水浸湿。汗水稀稀落落顺着高挺的鼻梁没入胸膛,黏糊糊的都是湿意。身上的无袖背心和短裤粘在身上,燥得让人心烦。
“咳咳,刘白你要死啊。”陆其耀被撞得呛了水,恶声恶气的。
陆其耀面容轮廓分明深邃,古铜色的皮肤更显男子气概。说话时声音冷冽中夹杂着傲气,生气的时候更显凶恶难以近身。
“耀哥,我错了放过我吧。”男生装模作样哀求陆其耀,刘白知道陆其耀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怪自己。
陆其耀没理他咳嗽两声便把剩下的半瓶水迎头浇上,哗啦啦的略微拭去了热意。
刘白引着陆其耀往操场旁看:“天这么热,许老师还是那套西装。高一到高三,春夏秋冬天天月月年年穿西装,不怕冷也不怕热。真是奇了。”
陆其耀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他自己就是和冰块儿哪儿会热。”
“冬天呢?”
“冬天冰块儿保温。”
刘白被陆其耀的话逗笑了,笑得仰躺在台阶上。
陆其耀站起身招呼着刘白:“快上课了。”
胖乎乎的教导主任在校园里溜达,满意地看着人烟稀少的操场。学生就是要好好学习,玩玩闹闹像什么样子,这一届学生就很自觉。
许恣西装轻薄,耐不住日头太烈。西装外套搭在左手弯处,拿着眼镜盒。黑色的皮带勒在腰上,越发显得腰肢纤细。修长的腿被西装裤包裹,走路姿态从容富有美感。
迎面就碰上了教导主任,许恣微不可见皱了皱眉头上前问好:“彭主任。”
彭高松微笑点头,看许恣的眼神就像看金饽饽:“许老师刚下课?”
许恣空着手对着教导主任态度坦然:“刚下课。”许恣上课不带课本,也从未没领过。
“许老师还有课吗,这是要回办公室?”彭高松看着许恣走的路殷切问道。
许恣带着两个班,一个是重点班另一个是吊车尾的班。彭高松想得好,吊车尾的班数学平均分三十多,其他的老师哀声载道无力回天,让许恣教没准还能有个开窍的。
“十四班还有两节数学课,我回办公室拿十四班卷子。”许恣解释道。
其实,许恣就想回去喝口水,但要是这样说彭高松肯定有许多话要交代。
彭高松不好多耽误许恣,“哦哦哦,那许老师快去…”
彭高松和许恣聊着天,旁边两个学生大摇大摆经过。
真当他这个教导主任是吃干饭的?
彭高松喊住他们:“陆其耀,刘白你们两干啥去了,快上课了知不知道?还玩呢,打篮球能上大学啊。”
刘白苦着脸,都跟老大说了彭高松和许老师聊天,换条道儿走。远是远了点肯定不会被抓住一通数落,老大怪死心眼,非得往这儿凑。
“你们许老师正好在这儿,跟着许老师去办公室抱卷子。学习学习不行,气老师你们倒是有一手。”彭高松看见学生随意散漫的样子就来气。
刘白抱着球澄清:“彭主任,我们哪敢气老师啊。”说的也太夸张了,许老师跟块冰山似的,离他三米就被冻得瑟瑟发抖。还气他,他讲得数学课跟听天书一样,刘白还说许老师是气自己呢。
刘白偷偷瞅着许恣,许老师白的都没人气儿了,脖子和手上都能看见黛青色的血管。浑身冷冰冰的,眼神都带着冰碴子,再加上天花乱坠的神秘数学,简直望而生畏。
要说十四班的学生最怕谁,许老师那是赫赫有名的。
彭高松打断:“你们英语老师都三天没去上课,不是被你们气得?”
也不是吧,那是被耀哥自己气得,跟十四班没关系。
刘白举起手里的篮球,“彭主任,我们着急还篮球。我们先走了,一会儿该耽误上课了。”
“一个破球这么沉,还得两人去?陆其耀你跟许老师抱卷子去。”彭高松分好任务,心里念着体育器材室可得看严点,学生们都快玩疯了。
陆其耀侧头,许恣站姿笔挺,脸庞光洁白皙睫毛浓密。薄唇紧闭,流畅的下颌线都透着冷硬,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不像有求于人,倒是生冷的很。
“走吧,许老师。我到办公室帮您抱卷子。”陆其耀已经过了变声期,声音低沉雄厚富有磁性,冷不丁听到让人感觉耳朵发麻。
许恣措了两步,乌黑的眼珠落在少年的脸上。视线滑落,许恣看见陆其耀的手,随后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不用了。”
陆其耀冷笑一时之间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聋了。陆其耀上高一时候,恰好是许恣刚开始执教。所以从高一到高三的陆其耀一直是被许恣带着。
三年了都,陆其耀有时候都在想许恣是不是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帮忙搬个卷子而已还推三阻四,矫情。
陆其耀偏头眯起眼看着许恣,挑眉:“许老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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