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静安就那么睡倒在墙边。店内的伙计也很自觉地没去叫醒他。
静安醒来,店里都点起了灯。
晚上了?静安赶忙起身去店里查看。
喝完酒有点晕乎乎的,分不清现在是梦里还是现实。
对了,凌霖呢。静安左右环顾,没见凌霖踪迹。可是,那个木匣子确实在那里放着,里边的两坛酒没了,只有不远处一堆瓦片。
不是梦。
凌霖比静安先醒来。一是自己本来长期喝酒,不容易醉,即便醉了,也很容易醒。所以,他醒的比静安早。
不过,他瞧见静安还在那里,便没有去打扰他,而是自储物袋里拿了一套衣服,换了,吩咐了小二几句,便拿上酒壶离去了。
在凡间走夜路,是十分不安全的。可是,修士走凡间的夜路,只要不是遇见修士,那倒基本可以横着走了。
凌霖趁着夜色,按照地图的指引,飞快地向安阳城赶去。
自己在小酒馆浪费了两天时间了,别的弟子两天都在赶路,就他一个人在和朋友喝酒。逍遥游身法全开。虽然只是学会了第一部分的内容,但是,上凡灵境和下凡灵境使出来,又快上不少。
若是宗门内部的人看到了,准会骂上一句:你灵力就是那么耗的吗,败家玩意。
但是凌霖自身的灵力经过压缩,基本可以和上凡灵境后期的人有得一比。
说道上凡灵境后期啊,凌霖就有点头疼。之前的劫数,自己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内向外的雷劫呢,萦绕自己全身,痛入骨髓的感觉。可是,既然开了这个头,那么以后就无法避免。自己每次突破都会有这雷劫。
凌霖刚遭完罪,不想那么快又遭罪。干脆直接压着修为,卡在初期,就是不上去。一是那不好的经历,能晚点来就晚点来,其次,实力能提多少提是多少,抗得有把握点。
一夜的赶路,不计消耗地施展逍遥游。灵力没了,就直接凭体能撒腿跑,边跑边恢复灵力,跑累了,又换身法,如此循环。
就这大半天的时间,凌霖已经跑了一半的路了。
“呼呼”凌霖终是停了下来,跑不动了,体内也是半分灵力也没有了。
别人赶在白天跑,这货非要仗着自己牛逼在月下赶路,这回好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也不知道去哪。
问题不大。凌霖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了一份。野外生活,不是没有过,不过,这荒山野岭的,保不准还可能会真的碰见些修士活其他家伙。
管不了那么多了,找个地休息。
凌霖把换的那件衣服拿出,生了火,就把衣服点了当燃料。没那力气去找枯枝了。
凌霖盘腿坐下,运转心决恢复灵力。
夜晚,月光透过叶缝,洒下一片清冷的光。枝叶偶尔随风摆动,映在地上的影,也会朦朦胧胧地摇动几下。
半刻钟后,凌霖那衣服已经被烧了个干净。
凌霖起身。灵力虽然只恢复了两份,但是,已经可以继续赶路找个小村落休息了。
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进城里,但是晚上城门紧闭,没有手令,不给进。恰巧,凌霖没有。
终于,天亮前,凌霖终于找到个有人烟的地方了。
虽然天还没亮,但是已经有人起来准备劳作了。
凌霖找了棵树,然后跳了上去。
检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问题乎,直接就在树上靠着睡着了。
鸡鸣虽然有点吵,但是不影响累了的凌霖睡着。这点小浪,不足以惊醒他。
正午,太阳照在凌霖透过枝叶照射在凌霖脸上。
凌霖有些受不了这光亮,终于起来了。一瞧,中午了。不过,还得赶路。
别的弟子这个时候基本已经到了目的地,没到的,也离得不远了,就他还在路上疯狂赶路了。
凌霖跳下来树,把旁边劳动的老农给吓了一跳。
怎么树上还有个人来。
凌霖没理会,直接撒开腿就跑。逍遥游施展到极致。
老农哪有见过跑那么快的家伙,以为是什么神仙下凡,双手合十,向着凌霖离开的方向拜了拜。
临近以城池,遇见有人检查。凌霖直接把宗门令牌拿出来准备递了过去。检查之人都没接,直接恭恭敬敬让凌霖入了城。
凌霖找了个客栈,简单解决了一下。都是修士了,也不用太过依赖食物,不过凌霖就是想吃东西,顺便打个酒。
吃饱喝足,然后凌霖又开始赶路了。不过,怎么看着跑的都有点怪,怎么说,有点歪,还差点撞了墙。
砰——
终是一个没控制好,结结实实撞了上去。
“喝的有点多啊。”凌霖摸了摸鼻子。
然后,凌霖便直接用灵力把那上来的酒劲给压了下去。再不压,待会直接镶在墙里都可能。
黄昏时刻,凌霖看了看地图,又瞧了瞧四周。
离安阳城还有半个时辰的距离。可是,这半个时辰要是赶不过去的话,又得在外头过夜了。
想到这里,凌霖心痛地从乾坤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灵果。
杜羽要是看了,绝对会打骂凌霖败家,为了赶个路,你丫的还吃灵果。叫你浪费时间,叫你浪费时间
虽然心疼,但是凌霖还是咬了下去。
虽是吃着灵果,但是脚下的速度依然不慢。仔细看,还会发现,跑得更快了,甚至连残影都有了。
当然,残影什么的凌霖没有细瞧,没那时间回头看了。
逍遥游是剑宗顶级身法,也可以说是如今神夏第一的身法了。虽然分为和心决一样分为九篇,但是,只要学会前边的一篇,那速度都是大多数其他修士望尘莫及的。
半个时辰的路,在凌霖不计凌霖消耗的情况下,半刻钟就跑完了。
入城的队伍仅剩下最后几人,戍城的士兵即将关上城门。
凌霖紧赶慢赶终是进了安阳城。
一如上次,见到那块剑宗的令牌后,人家二话不说直接放凌霖进去了。
凌霖进了城门,就一手撑着城墙,一手扶着老腰在那里喘着粗气。腿都差点给跑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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