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霖饭后回到房间,见杜羽早已在那里了。只不过,今天的杜羽有点不太一样,脸上有点肿。
凌霖一瞧就知道,十有八九就是被人给打了的,这事他又不是没经历过,次数还不少,自然晓得。
不过,即便知道如此,凌霖还是问:“被打了?”
杜羽,把头扭了过去,想把脸上的伤给隐藏起来。
“被打了直说嘛,打回去就可以了。”凌霖满不在乎地说道。
见凌霖已经知道他被打的事实,杜羽也没藏着掖着,只不过还是没正脸去看凌霖。“打不过啊。”杜羽无奈地说道。
“打不过?”
“拿货老大个,比我高出差不多两个头,怎么打?”
“敲闷棍呗,这不容易?”凌霖说道。
宗门内打架事情常有,恩恩怨怨免不了,动手是难免的,打不过也是有的。但是打不过怎么办,江湖上怎么办,这就怎么办。正面不行来阴的。凌霖来宗门前敲闷棍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想到这个主意。
“敲闷棍?怎么敲?”杜羽问道。
“这还不简单,看他走在路上,跟上去,给他几棍子,敲懵就闪人。”凌霖竟然想不到杜羽连怎么敲闷棍都不知道。但是,这还真不能怪杜羽,人家书香世家,天天呆在家里看书,没成书呆子就不错了,敲闷棍,真不会。
“可靠吗?”杜羽半信半疑地问道。
“那必须。”凌霖胸有成竹地说。敲了几年的闷棍,还能差到哪去。
“走,敲去。”
“等会,还没吃饭。”
杜羽吃完饭,真就按照凌霖的建议去敲人家闷棍。但是,凌霖在房间抄书时,见到杜羽一身褴褛地回来。
“啥情况?”凌霖吃惊地问。这偷袭都搞不定,那你还想打回去,怎么可能。
“人多,打不过。”
杜羽确实是去偷袭了,不过人家是组团走一起的,他直接敲上去,不被打才怪。
“他们还说,见我一次打一次。”杜羽补充道“现在我都不敢去打铁了,免得遇上这帮家伙。”
“你到底怎么惹了谁啊,这么倒霉?”
“不就是那个沈明吗,早上去打铁,先得了个位置,他去晚了,没位,跟我抢,然后我打不过他。”
“那个沈明是什么人啊?”
“是几个新生里头的老大。新生有时候抱团,那个沈明因为大个,力气大,然后就成了那几个新生的老大。当然也就那几个人,其他人不怎么鸟他。”
“这样啊,那晚上我去敲他一顿,你看好怎么敲。对了,他晚上敲得到吗?”凌霖问道。
“那必须敲得到啊,那家伙现在天天都去锻剑,据说是把重剑。因为人多,所以快完成了。几乎都能在锻造室里见到那货。他晚上肯定会走那条路会房间。”
“那行,晚上敲他去。你学着点。”凌霖对杜羽说道。
整个下午,凌霖都在房间里帮杜羽抄书,而杜羽则在床上修炼。
夜幕降临,凌霖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对还在修炼的杜羽说道“走吧,去吃饭,然后看我表演一通。”
饭后,凌霖和杜羽就待在去锻造室的那条路边的树上,等着沈明的经过。凌霖找来了驱虫的草药,抹在两人身上,这样就不会被虫子烦到。剩下的就是在这里等待着机会了。
“等会,你在树上待着,看就是了,不要放出任何动静。即便我失手被打了,你也不要出声,免得一起被打,便宜了对方。好了就这样。”凌霖叮嘱道。
夜色渐深,路边的灯又被燃起了。凌霖没有浪费时间,接着点光,在那里看着书,而杜羽则是紧张地观察着路上的情况。
过了许久,杜羽扯了扯凌霖的衣服,示意他猎物出现了。凌霖把手中的书交给杜羽,自己趴在树梢那里观察。
四个人,其中一个特别高大,不用说,那就是所谓的沈明了,其他的该是他的小弟。凌霖心中在做着打算,先放倒小的,然后,整大的。
四个人说说笑笑地走来,浑然不知有人正打着他们的注意。
凌霖溜下树,拎起早上的棍子,躲在树的后面,待四人走过树后,悄悄溜到四人身后,朝走得最后的那人后脑上狠狠一敲,那人声都没吭就倒下了。然后,凌霖迅速冲到对面树林里。
其他三人听到动静,转头看时,却只见一个没敲晕的同伙躺在地上。
“谁,出来。”沈明对这还在摇晃的树丛喊道。
无人回应。凌霖已经溜到一棵树上了,顺手还捡了块石头。
见无人回应,沈明直接朝树丛方向走去。拨开树丛,什么也没有。
多在树上的凌霖见到鱼儿上钩了,把手中的石头一丢。石头砸在了远处的树丛里,发出了一阵声响。
什么听见声音,转身一看时,凌霖突然从树上直接跳起,直接拿木棍朝沈明脑袋上打去。沈明没来得及反应,就挨上了凌霖的棍子。那滋味,酸爽。然后,迎接他的就是凌霖的乱棒。
路边的两人听见林子里边乒乒乓乓地作响,和自家老大沈明的哀嚎,吓得连同伴都顾不上了,撒开腿就跑。
这边,凌霖敲得十分得起劲,半刻钟后,终于从林子里边出来,毫发无损。而那沈明呢,正躺在林子里边睡大觉呢,那脸打得,怕是连妈都不认得了。凌霖走出来,把先前敲晕的那个家伙一并拉到林子里边,然后再补上两棍。接着,直接把那两人的衣服什么的直接给扒了下来。
杜羽见到两个人跑了,倒也没在意,教训了沈明也就差不多了,那两个无所谓。不过当他看见凌霖在干什么的时候,还是把头转了过去。
“干嘛?”凌霖不满地问道。
“非礼勿视。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喜好。”杜羽一脸正经地说道。
“滚!”凌霖没好气地说道。他才没那喜好呢。
把两人的衣服扒下来之后,凌霖找了树枝,枯草,然后点燃了火柴,直接把两个人的衣服丢进了火里。等到衣服烧尽,然后扑灭了火焰,招呼杜羽说道:“走吧,回去睡觉。”
杜羽跟上凌霖,不解地问:“为嘛扒他两衣服啊?”
“杀人诛心,懂不懂。我不仅要给他身体上的教训,还要给他心里上的教训。你看吧,过不了多久,他俩就会出名了,到时候我看他两人怎么面对其他弟子。”
第二天中午,路边的树林中传来一声咆哮,“啊——谁,我要灭了他——”
凌霖听了这话,仅是笑笑。等待沈明的可不止那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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