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报答？
当然是肉偿了！
这一晚上，沈梦生借着不管自己怎么折腾，露兰春都不会发火的机会，把自己想要尝试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招式通通试了一遍。
试到最后，露兰春果然恼羞成怒，看着膝盖上的红印子，扑在沈梦生连咬了他好几口才消气。
翌日一早，沈梦生摸黑就出了门。
今天他和吕方约好了一起去华人区郊外练枪，按照吕方的说法，想要练好枪，必须得舍得子弹，为此他还得带上一箱子子弹，若是等天光大亮再出去，不好混过盘查。
不过即便如此，等他们在华人区郊外汇合的时候，天也已经蒙蒙亮了。
这一带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但树林之中，却又有一块空旷的地方，空旷之处，甚至还竖着几个靶子，简直就是练枪的天然好去处。
吕方道：“这里是很多军阀官方处决犯人的地方，所以待会你要是听到枪声，也不必在意。”
“处决犯人？”
沈梦生惊了，左右四顾。
“在这里？那我们开枪万一被他们听到，没事吗？”
吕方摇头：“放心，他们都知道这里是很多人练枪的首选之地，不会过来干涉的。再说了，大冬天的，很多人手都无法从袖子里伸出来，谁会跑到这里来练枪？要处决犯人，也不会选在这么个时候，总得过完年再说。”
“哦。”
这家伙虽然说的很自信，但沈梦生还是不禁担心了起来。
他有枪想练枪的事儿，还不想透露出去，要是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但吕方都不怕，他要是太墨迹，实在是显得太娘们唧唧，因此纵然心里担心，他也没有再废话。
借着天边的亮光，吕方开始教他怎么组装枪，怎么控制枪，怎么握枪，怎么调整臂力和防御后坐力。
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沈梦生不敢怠慢，学的也是无比的认真。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树林后面，还真有几个人正押着犯人准备行刑。
这几个人都是巡捕房抓捕的囚犯，连年都不准备让他们过，急着把人弄死也是有原因的。
“跪下！”
“老实点！”
他们粗鲁的把人推倒在地，然后掀开他们头顶的黑罩子确认了一遍，免得中途出了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变故，被人掉包。
确定是他们要杀的三个人之后，他们便把黑罩子又给套了回去，然后举起背在身上的步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刚想要开枪，脚底下忽然飞过来几个钩子，勾住他们的脚踝往后一拉。
只听噗通声迭起，几个人全都摔倒在了地上。
草丛之中，两个穿黑衣的人冲出来，举起手中的刀就照着他们的脖子抹了过去。
霎时间，鲜血如注。
而沈梦生现在已经学会了组装枪支，也知道怎么握枪开枪了，装上弹夹之后，把枪口对准了不远处的靶子，准备练枪。
另一边，黑洞洞的枪口也戳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上。
那黑衣人立刻停手，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别动！你们是什么人！”
尽管那人有枪，还是显得十分的惊慌，因为和他一起来的巡捕，都被这两个黑衣人给杀了，只剩下他这个负责开车的司机。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并没有作声，只是悄悄的用眼神交流，谁都没有轻举妄动，但谁都是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沈梦生对准靶子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那人听到，吓的浑身一哆嗦，立即抬头转身看向了树林，趁着这个机会，黑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连给那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抬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做完这一切，两个黑衣人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杀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砰砰！
后面又传来了枪声，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低声开口：“怎么回事？”
个头较小的黑衣人，竟赫然是个女人。
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道：“不知道，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然他们早就冲过来了，不会只在远处不动放枪吓唬人。
他们走上前去，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三个戴着头套的男人，一把掀开，同一时间，那身材较小的黑衣人也拉下了口罩。
她皮肤娇嫩，嘴唇嫣红，美的不可方物，正是连露兰春都愿意甘拜下风的张宗昌的女儿，张小小！
“小、小姐！”
跪在地上的那三个人也都认识她，因为他们都是张宗昌的部下，本来留在上海，是为了执行秘密任务的，却不想突然走露了风声，被何丰林给抓了起来。
为了不得罪张宗昌，何丰林和巡捕房的人合作，冤枉他们入室杀人，抓进巡捕房，在一番严刑拷打等他们招供之后，便把他们抓到郊外来杀人灭口。
张小小冷冷看向他们：“我问你们，我父亲的计划，你们说出去没有？”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们什么都没说！小姐，你相信我们，我们是不会背叛司令的！”
“是吗？”
张小小冷哼一声。
“如果你们什么都没说，何丰林怎么会舍得杀你们？我猜，一定是因为你们什么都说了，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才会想要送你们下去。我猜的对不对？”
“不！”那三个人恐惧的用力摇头，“小姐，冤枉啊！我们什么都没说，真的！骗你天打雷劈！”
张小小闻言却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希望你什么都没说，可惜，我知道，你们一定是说了的。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你们到底告诉了何丰林什么，现在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把你们带回去，交给我爸爸处置。”
一听这话，那三个人立即沉默起来。
回去见张宗昌，他们也是死路一条，可是至少他们现在不用死，而且还可以找机会在回去的路上逃跑。
可问题是，他们担心他们说出来之后，张小小会立刻杀人灭口。
凡是跟张宗昌混过的谁不知道，张宗昌最疼爱这个女儿，而疼爱的原因，就是因为张小小完美的继承了张宗昌的个性：心狠手辣！
当然是肉偿了！
这一晚上，沈梦生借着不管自己怎么折腾，露兰春都不会发火的机会，把自己想要尝试的各种稀奇古怪的招式通通试了一遍。
试到最后，露兰春果然恼羞成怒，看着膝盖上的红印子，扑在沈梦生连咬了他好几口才消气。
翌日一早，沈梦生摸黑就出了门。
今天他和吕方约好了一起去华人区郊外练枪，按照吕方的说法，想要练好枪，必须得舍得子弹，为此他还得带上一箱子子弹，若是等天光大亮再出去，不好混过盘查。
不过即便如此，等他们在华人区郊外汇合的时候，天也已经蒙蒙亮了。
这一带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但树林之中，却又有一块空旷的地方，空旷之处，甚至还竖着几个靶子，简直就是练枪的天然好去处。
吕方道：“这里是很多军阀官方处决犯人的地方，所以待会你要是听到枪声，也不必在意。”
“处决犯人？”
沈梦生惊了，左右四顾。
“在这里？那我们开枪万一被他们听到，没事吗？”
吕方摇头：“放心，他们都知道这里是很多人练枪的首选之地，不会过来干涉的。再说了，大冬天的，很多人手都无法从袖子里伸出来，谁会跑到这里来练枪？要处决犯人，也不会选在这么个时候，总得过完年再说。”
“哦。”
这家伙虽然说的很自信，但沈梦生还是不禁担心了起来。
他有枪想练枪的事儿，还不想透露出去，要是让人知道就不好了。
但吕方都不怕，他要是太墨迹，实在是显得太娘们唧唧，因此纵然心里担心，他也没有再废话。
借着天边的亮光，吕方开始教他怎么组装枪，怎么控制枪，怎么握枪，怎么调整臂力和防御后坐力。
这可是保命的东西，沈梦生不敢怠慢，学的也是无比的认真。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在距离他们不远的树林后面，还真有几个人正押着犯人准备行刑。
这几个人都是巡捕房抓捕的囚犯，连年都不准备让他们过，急着把人弄死也是有原因的。
“跪下！”
“老实点！”
他们粗鲁的把人推倒在地，然后掀开他们头顶的黑罩子确认了一遍，免得中途出了什么他们没注意到的变故，被人掉包。
确定是他们要杀的三个人之后，他们便把黑罩子又给套了回去，然后举起背在身上的步枪，对准了他们的脑袋，刚想要开枪，脚底下忽然飞过来几个钩子，勾住他们的脚踝往后一拉。
只听噗通声迭起，几个人全都摔倒在了地上。
草丛之中，两个穿黑衣的人冲出来，举起手中的刀就照着他们的脖子抹了过去。
霎时间，鲜血如注。
而沈梦生现在已经学会了组装枪支，也知道怎么握枪开枪了，装上弹夹之后，把枪口对准了不远处的靶子，准备练枪。
另一边，黑洞洞的枪口也戳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上。
那黑衣人立刻停手，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别动！你们是什么人！”
尽管那人有枪，还是显得十分的惊慌，因为和他一起来的巡捕，都被这两个黑衣人给杀了，只剩下他这个负责开车的司机。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两个黑衣人并没有作声，只是悄悄的用眼神交流，谁都没有轻举妄动，但谁都是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沈梦生对准靶子扣动了扳机，只听砰的一声枪响，那人听到，吓的浑身一哆嗦，立即抬头转身看向了树林，趁着这个机会，黑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连给那人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就抬刀割断了他的喉咙。
做完这一切，两个黑衣人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杀人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砰砰！
后面又传来了枪声，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低声开口：“怎么回事？”
个头较小的黑衣人，竟赫然是个女人。
另一个高大的黑衣人道：“不知道，应该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不然他们早就冲过来了，不会只在远处不动放枪吓唬人。
他们走上前去，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三个戴着头套的男人，一把掀开，同一时间，那身材较小的黑衣人也拉下了口罩。
她皮肤娇嫩，嘴唇嫣红，美的不可方物，正是连露兰春都愿意甘拜下风的张宗昌的女儿，张小小！
“小、小姐！”
跪在地上的那三个人也都认识她，因为他们都是张宗昌的部下，本来留在上海，是为了执行秘密任务的，却不想突然走露了风声，被何丰林给抓了起来。
为了不得罪张宗昌，何丰林和巡捕房的人合作，冤枉他们入室杀人，抓进巡捕房，在一番严刑拷打等他们招供之后，便把他们抓到郊外来杀人灭口。
张小小冷冷看向他们：“我问你们，我父亲的计划，你们说出去没有？”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们什么都没说！小姐，你相信我们，我们是不会背叛司令的！”
“是吗？”
张小小冷哼一声。
“如果你们什么都没说，何丰林怎么会舍得杀你们？我猜，一定是因为你们什么都说了，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才会想要送你们下去。我猜的对不对？”
“不！”那三个人恐惧的用力摇头，“小姐，冤枉啊！我们什么都没说，真的！骗你天打雷劈！”
张小小闻言却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希望你什么都没说，可惜，我知道，你们一定是说了的。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你们到底告诉了何丰林什么，现在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把你们带回去，交给我爸爸处置。”
一听这话，那三个人立即沉默起来。
回去见张宗昌，他们也是死路一条，可是至少他们现在不用死，而且还可以找机会在回去的路上逃跑。
可问题是，他们担心他们说出来之后，张小小会立刻杀人灭口。
凡是跟张宗昌混过的谁不知道，张宗昌最疼爱这个女儿，而疼爱的原因，就是因为张小小完美的继承了张宗昌的个性：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