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还不知道瑞德两州百姓的日子,只知道瑞德两州好东西太多。
城外,杨曦轩一身铠甲,他的面前是孔明灯,大型的孔明灯内放了许多的瑞州报纸。
杨曦轩感受着风向,咧着嘴,“老天都在帮我。”
子恒知道计划,舅舅的意思风向好就用孔明灯,风向不好直接用大炮,他忍不住抬起头看天,听多了爹说舅舅是大气运之人,他现在信了。
白将军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明佼表情有些裂了,让他忍不住想起前年大旱,南方各州日子都不好过,结果杨曦轩掌握的两州屁事没有,当时让他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明佼伸出手感受风力,深吸一口气不想看杨曦轩了。
孔明灯顺利的飞了起来,全部向着景州府城上空而去,景州的士兵傻眼了,随后听命的开始射孔明灯,孔明灯内设置了小机关,篮子底部放了薄薄的冰块,根据融化的速度不用景州士兵,篮子底部也会脱落。
篮子内的报纸随着风洋洋洒洒的飘落在景州府城的大街小巷。
景州兵将有些茫然的看着满天飞舞的纸张,有些不明白敌人的举动。
杨曦轩用望远镜看的真切,勾着嘴角,“进攻。”
他这一路推过来,并没有打扰到百姓,他打下来的后方留了后勤安抚百姓,这一路不知道洒出去多少报纸。
现在不是心疼纸张的时候,快速安抚百姓,让百姓心中有期盼,他才能更好的管理打下来的州城。
明佼看的心里一抽,酸死他了,瞧瞧杨曦轩多富有,再看看胶州,明家的纸张恨不得精打细算,杨曦轩可好纸张不要银钱一样。
杨曦轩不知道明佼的内心想法,知道一定会解惑,自从他掌权后,用纸量急剧上升,瑞州境内的纸商高兴的同时压力很大,压力就是动力,逼得纸商们不得不想办法改进造纸的速度。
这两年改进效果还是不错的。
景州府城,报纸有的落入了百姓家,百姓识字的并不多,但是会看图,要是落入识字的人家,拿着报纸读了起来。
城墙上的士兵也捡起了报纸,只是粗略一扫就让士兵瞳孔紧缩,心里忍不住想报纸上的图是不是真的。
董家主上城墙的时候手里捏着报纸,瑞州最新一期的报纸他看过,一眼就看穿了杨曦轩的险恶用心,现在还没打就的动摇了他的军心。
董家主心里这个恨,他没想过投降,杨曦轩一路打过来杀了不少董家儿郎,加上对杨曦轩的了解,他清楚云家如何灭亡,董家只会是下一个云家。
董家主心里暗恨,如果早知道明家的举动,他说什么也要抢先一步投诚,可惜一切都晚了。
唯一让董家主庆幸的,他没让杨曦轩打到家门口才被发现,他有时间安排族人的后路。
杨曦轩的一声令下,攻城开始了。
明佼突然出声,“主公,董家不似云家,董家有时间准备后路。”
杨曦轩斜眼,“什么云家?”
明佼,“......没提云家。”
这是真不认账啊!
杨曦轩勾着嘴角,“谁说我没有安排?”
明佼这时猛然发现,一直跟在杨曦轩身边的小马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了?明明他一直跟在杨曦轩的身边。
杨曦轩心情愉悦极了,他利用两年的时间培养了一支堪比死士的士兵,足足有上千人,每个人都有拿手的本事,最基础的本事就是伪装,这批人一直跟在大军身后,到现在都没有人察觉。
小马已经带人根据熟知的地图绕到府城后面,他们并没有协助攻城,而是追着逃离的董家人而去。
杨曦轩是不会让董家人逃去徽州,哪怕小马没追上,在徽州边境也有人等着董家人,这些两年徽州钱家彻底投靠了他,钱家为商贾,已经有大半的族人来了瑞州,他让人伪装成了钱家族人在徽州活动。
这两年安插了不少人手在徽州,有钱家作掩护大大的方便了他的布局。
前方炮火声不断,城墙上的弓弩射程超出了杨曦轩的预料,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城墙上的大型弓弩,这两年姐姐和姐夫研究的东西太多,加上制造弓弩的匠人缺失,他攻城用的大型弓弩并不多。
现在瞧瞧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一批精通弓弩制造的顶级匠人。
杨曦轩嘴角差点流了口水,他是真真切切体会到各类匠人的好,“果然现在还立足的势力都有压箱底的东西。”
白将军从望远镜看到了城墙上抬了许多的箱子,箱子里拿出像炮弹一样的东西,很快知道是什么了,记载中的火药弹,通过投弹机抛了出去。
杨曦轩面前竖起了盾牌,不知道多远的距离,该防御的要防御起来,而且还将准备的面罩戴在了脸上。
不断地轰炸声响起,董家拿出了所有压箱底的东西,一轮轮的轰炸,杨曦轩这边损失了一门大炮。
弥漫的灰尘阻挡了视线,相对于杨曦轩这边的损失,景州府城的损失巨大,被针对的城墙已经出现了裂口,城门也要抗不住了,如果不是各种炮弹不断攻击,大军早就攻破了城门。
景州有杨曦轩的探子,现在探子不敢靠近城门,城门有大批的士兵防守,只要露面就会被射成筛子。
但是府城的百姓压抑着情绪,他们看到了报纸上的好生活,可城外不断地炮火声,让百姓不敢出门。
金州,赵茳对主公很有信心,他相信主公会顺利拿下景州和丽州。
今日赵茳皱起了眉头,自从他逐渐掌握金州后,他就派人去寻走失的父母妻儿,经历过不少的失望后,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现在竟然说他的父母妻儿找到了,赵茳握紧了拳头又松开,终于忍不住起身,“我亲自去看看。”
说着大步的往府门外走去,府门外一对老夫妇牵着一个七岁男孩的手,他们身边还有一家子。
赵茳大步来到府门口,一眼就认出了爹娘,眼睛瞬间红了,“爹,娘,儿子不孝。”
说着赵茳就跪了下来。
老夫妇也是眼泪直流,颤抖着双手扶起儿子,“真是我儿,真是我儿。”
老妇人忙将孙子拉过来,“快看看你儿子。”
赵茳这次注意到,“信娘呢?”
他的妻子呢?
老夫妇面容一僵,最后还是男孩开口了,“呜呜,爹,娘去找吃的跌落山坡死了。”
赵茳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和妻子的感情不错,“怎会,怎会如此,怪我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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