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盟的人刚到牢房外就被发现了,还被围攻,所以打斗声很激烈。
“什么情况?”杀手盟众人大惊失色,赶紧冲过去看到了令他们吃惊的一幕,牢房四周站满了锦衣卫高手。
屋顶上还布满了弓箭手,杀手立刻举刀迎敌,并且边打边退双方打得难解难分,眼见杀手盟众人死伤无数。
三百多杀手剩下不到一百人,大内高手和锦衣卫都不是吃素的,准备团灭杀手盟。
杀手们一直想逃命来着,如果是大理寺守狱的或许他们还能勉强抗衡一下,但他们遇到了锦衣卫还有副统领。
他们立即放弃抵抗,转身想逃走,打不赢就跑这是杀手的生存之道,却被副统领带着锦衣卫们收割了近三百人头。
“别跑啊。”副统领轻蔑笑道:“留下你们的狗命,本统领好去跟皇上请功。”
但就在这时,牢房内忽然飞出一个黑影,径直朝着他们这边扑了过来。
锦衣卫众人一愣,下意识挥舞手中的长刀格挡,只听“叮叮当当”一阵乱响,那道黑影居然把所有人都震退几步。
这怎么可能?
锦衣卫和大内高手众人心头巨震,眼神骇然的望向这个身穿黑衣戴着兜帽的男子,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人。
而他们并不知道,这个男子其实就是曾经的镇南侯楚厉煊,他提着徐玉卿。
“谁敢擅闯大理寺牢房?”副统领转身冷哼一声:“找死吗?”
他本来在追杀杀手盟的虾兵蟹将,杀得正带劲,很有成就感的。
杀手盟众人脸上一片惊喜,“盟主,盟主大人救命呀。”
这是……强者之间的威压,肯定是他们杀手盟的盟主无疑,余下的几十个杀手跟打了鸡血一样。
现在他们盟主来了,那他们肯定奋起反抗,不能在盟主面前丢脸。
“全部都给本座滚回去,赶紧滚。”楚厉煊一边说一边还把徐玉卿丢到杀手中间。
他的话音未落,忽然三股劲风袭来,带着凛冽的杀气,楚厉煊顿时抽剑横档。
铛的一声脆响,他一剑挥掉锦衣卫副统领和大内高手的刀和剑,但是旁边还有一个御林军的大刀挥向他的胳膊。
一个白皙修长的手掌稳稳握住了他的刀刃,同时另一只手握剑往对方的肩膀用力一刺,将他推了出去。
锦衣卫副统领和大内高手又同时攻向他,楚厉煊脚尖猛点牢门墙壁,身体借势翻上半空,同时挥剑反击。
铮——
金属交鸣声骤然响彻整座大理寺,他们两个人瞬息间已经战了数十招。
砰的一声,副统领被逼退三米远,踉跄着站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只见左臂处有一道深深的血痕。
“厉害,不愧是杀手盟主。”
“放了那些喽啰,全部围过来绞杀他。”御林军头目大声命令。
哗啦啦,里三层外三层把楚厉煊围了起来,徐玉卿带着几十个杀手逃了出去。
想救出他爹是不可能了,但是刚才那个人肯定不是他们盟主,那人才二十多岁。
而他们满江红杀手盟主今年五十岁了,尤其是那个人要他去找儿子,那肯定是儿子认识的人。
徐家,本来就该死,刚才在牢里,他说救他爹也不过是出于孝道。
现在得知儿子还活着,那徐玉卿自然是赶紧去找儿子要紧,他的妻子因为不见风儿忧郁而死。
楚厉煊待徐玉卿他们走了,他缓缓摘掉兜帽,露出半张清秀俊逸的脸庞,另外半张脸上戴着面具。
他看似平静却又透着森寒的杀意:“你的剑法确实不错,可惜遇到了我。”
“你是何人?”副统领咬牙问道,他们也知道杀手盟主是个老头子。
副统领从没见过楚厉煊这种武学,虽然看起来简单,但蕴含的威力却比任何武功都强。
难怪他能够伤到自己,原来是仗着武学优势。
楚厉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漠的说道:“你应该庆幸,我不喜欢杀人。”
不是他不喜欢杀人,而是杀了副统领,会被锦衣卫们终身追杀,烦的很。
副统领冷哼一声:“那就试试看吧,看看到底谁先死。”
他双腿弯曲,身形如箭般窜出,手中的宝剑绽放出刺目光芒,主要还是四面八方围上来的人群。
楚厉煊眼中闪烁出凝重,右脚一跺身体腾空跃起,避开了对方的攻击。
大内高手和另外一个高手同时进攻,四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剑光闪耀,铿锵之声接二连三不断响起。
“喝——”副统领忽然暴吼一声,浑身真气鼓荡,手中的剑陡然迸射出无穷锋芒,凌厉异常。
与此同时,楚厉煊的眼神骤然凝聚,身体在半空中硬生生停止,随后如同流星坠落一般砸向副统领。
副统领瞳孔一缩,全力爆发,手中宝剑化作一条银蛇劈斩而去。
轰——
一股狂猛的劲气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掀翻出去,狠狠摔倒在牢门上。
噗呲——
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
他挣扎着站起身,吐出一口夹杂着碎肉的血沫,目光阴沉的盯着被他们包围的黑衣男子。
楚厉煊收回了拳头,语调依旧冰冷:“你跟爷差太远了,你们全部一起上吧。”
他不说人家也会一起上好不,几个部门的高手都集中在大理寺内,就是想逮住杀手盟的人。
楚厉煊武功再高强,被近千个不要命的人围攻都有点吃力,何况他还不想滥杀无辜,所以不好施展手脚。
牢房门外,倒在地上呆若木鸡的副统领,脑海中只剩下了那句话:你跟爷相处太远了。
“大人,您没事吧。”一个锦衣卫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我没事。”副统领咳嗽了两声,伸手擦拭嘴角的血迹,内伤很严重。
但是他不会告诉手下的,副统领靠在手下身上观战,心里在想这次一定要活捉此人,狠狠的折磨他。
两个时辰之后,楚厉煊的背部有七个剑伤,胸口有一处箭口,断箭箭头还堵在伤口处,血水是从他背部的伤口流下,浸湿他的衣裤,漫延到脚底。
而这剑伤,每一处都穿过了他的身体,伤的那么重,他硬挺着不进去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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