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欣妍的话一说完,魏大斌和聂次萌他们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其他人都是震撼得嘴巴能够塞进去鸡蛋。
大家又是一番好奇,姜欣妍就跟他们说,楚厉煊打败西楚大将军哈赤的过程。
她声音悦耳动听,口若悬河,说的那个顿挫抑扬,听到大家就好像身临其境一样。
大家对他们爷的崇拜,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戴云涛昨天收到他爹的来信说,京城流传定西侯府财大气粗,居然可以养活半年的镇西军。
因为镇西军吃得饱,才有力气一举击退了西楚有战神之名的哈赤大将军。
朝廷很多大臣眼红妒忌,忠臣们也只是妒忌一把,感叹一下,没有其他意思。
但是,奸臣们又暗戳戳的想要如何陷害害定西侯府,以皇帝的名义收拾定西侯。
奸臣们就可以剥夺瓜分定西侯府的家产,只是现在南边战事还没结束。
西楚也还没有彻底松口不再攻玉门关,所以皇帝才没有松口找定西侯府的茬。
也不知道皇帝,是不是也在后悔整治镇南侯楚厉煊,百姓们都在流传。
如果不流放镇南侯,老天也不会放蝗姥爷下来祸害庄稼,南蛮也不敢轻易来犯南边境。
戴云涛爹说京城很缺粮食,所以他们举家来北方,皇帝也不管了,只是下密旨给他爹打听粮食的出处。
皇帝也以为北方出的粮食是镇北王弄出来的,至于怎么一回事,就连锦衣卫统领都没有查探到。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一切都要把控在皇帝手中他才能安心,皇帝怎么可能允许镇北王拥有大批粮食呢!
哪怕是他亲弟也不行,所以皇帝就顺水推舟的指派定北侯去北方边境。
皇帝知道,镇北王夺取了定北侯的兵权,定北侯肯定会报复镇北王的。
只要楚厉翔定北侯抓到了镇北王的小辫子,肯定会禀报给皇帝的。
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爷的功力,西楚战神是他们爷打败的,粮食,是他们爷白送的。
戴云涛的爹,还在信上忧心如焚的跟戴云涛说,如果定西侯又被奸臣害了,只怕东辰国要完蛋了。
无奈他爹,人微言轻,没有实权,朝堂上没有一个人听他的,所以他心灰意冷的想重返北边境。
其实,戴云涛爹也就是定北侯爷,他是不想回到这个伤心之地的。
他们戴氏家族世世代代守护北方,十八年前被皇帝收了兵权,勒令他们去京城。
定北侯也是空有其名,小辈的好儿郎也就戴云涛一个人了,其他小辈们都被他勒令学文,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
这次戴云涛能够说服他爹,还是他耍了一个心眼,写信给他祖母才得以成功说服定北侯。
戴氏家族也跟楚家差不多,剩下的都是妇孺,可以说武将之家的儿郎几乎都是战死沙场。
像魏祖父和聂祖父他们的祖母都过世了,因为他们两家都是文臣。
会议结束就吃晚饭了,大家各自回府吃饭,单身狗们则是去大饭厅吃饭。
翌日,姜欣妍就带领大家扯落花生,花生在东辰国叫落花生,落花生的收获期是六月到十一月。
落花生分春季播种和秋季播种,花生宜气候温暖,生长季节较长,雨量适中的沙质土地区。
所以姜欣妍他们所在的烂泥镇,播种落花最佳,产量丰富,哪怕是在现代落花生也是食用广泛的一种坚果。
落花生可榨花生油,榨出油的废料也可以用于制皂和发油等化妆品的原料。
这些都要等姜欣妍夫妻俩,从玉门关回来再弄,楚厉煊已经按姜欣妍描述的画好图,安排骆岩松去做压榨机。
姜欣妍夫妻俩,后面跟着魏大斌,赵郁,戴云涛,周大牛这些猛将,还有姜子豪,楚厉翔,宋明江,魏文斌这些弱鸡小屁孩。
“呐!你们仔细看看,落花生主要根据植株长相和果实成熟期的外观来确定。
从植株长相来看,上部叶片变黄,中下部叶片由绿转黄,并逐步脱落,茎枝转为黄就已经成熟了可以扯了。
扯一兜给你们看看,果壳外皮硬化,网脉纹理加深而清晰,果壳内里海绵体呈黑褐色,子仁充实饱满,种皮色泽鲜艳。”
“夫人,是不是这一块地同时种的也是同时成熟呢?”赵郁也轻松的扯出一兜。
“对的,所以你们不确定成熟了没有,就扯出一兜瞧瞧,像这样子的就是成熟了,外壳不坚硬像水泡泡似的,就还没成熟。”
姜欣妍剥一颗落花生有三粒花生仁,她塞一粒给楚厉翔,再塞一粒给姜子豪。
然后她就在想手里的一粒是给自己尝尝,还是给楚厉煊吃好呢!
还没等她想清楚,楚厉煊就把两粒花生仁放入她嘴边,她张口接过,就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一粒塞给男人。
楚厉煊就开心的品尝起新出炉的落花生,其他人也跟着他们一样摘一颗花生剥开品尝。
“这外面太阳太大了,所以扯出了的落花生,我们用马车装回大饭厅里,给大家摘出来再晒干,落花生叶子和茎可以剁碎煮熟喂猪,也可以直接给马和牛吃。”
“明白了,我会安排好的。”魏大斌知道他们爷和夫人明天就要出发去玉门关了。
“大家搞双抢太累了,可以休息两天再扯落花生,暂时也没有其他庄稼需要抢收,那就慢慢收吧。”
“夫人不要担心我们,咯咯……我们一点都不累。”徐风特别喜欢说话。
“那也要注意休息,千万不要中暑了,北方的太阳反而更猛烈,你们都记住哈,生的落花生,尝尝就可以了。
一次不要吃太多,很容易拉肚子,我等下去叫伙房教他们煮水煮花生给你们吃,特别好吃的。”
姜欣妍也正好多煮一些,带去路上吃,她们空间里也种了花生,但是没地方煮。
“哦豁!翔哥儿你咋坐地上呢?”姜欣妍说完话就看到楚厉翔坐在地里。
“大嫂嫂,我没事的,就是不小心,嘿嘿,不小心。”楚厉翔讪讪的说。
“哈哈哈……”逗得看到过程的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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