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本才听他再次说了这个话,就知道他对这件事情都看重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江文珠这么看重,但是见他这么说了,他就相信他。
不为别的,就这些日子以来,秦书白的所作所为,就能看出来他是一个很有成算的,做什么事情都心里有数,所以他应该相信他的判断,他一定不会乱来。
“好,我知道,我们商量一下。价格不是问题,大不了多给些钱,不压价,但也不用给的特别多,合适就行。就你说的那个江文珠,愿意把方子拿出来,而且愿意一次性买断,放着大好的利润不要,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其实很清醒。”宋本才说完这个话以后,心里觉得很高兴。
无论如何,能有这么一门好的生意,多挣很多钱,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行,那我们就好好商量一下。”秦书白笑了。
既然宋本才这么说了,那就不会吝啬,到时候多花一点钱,或者是跟江文珠商量一下,给她一个满意的价格,这笔生意就能做下来了。
三天后,秦书白出现在江文珠面前。
他已经跟宋本才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这个酿酒的方子拿到手,而且还确定了方案,把买下疯子的最高价钱和最低价钱都确定下来了。
所以现在就是跟江文珠谈判的时候,他也很直接的把自己给出来的价钱说了。
“江姑娘,我们到当家的说了,感谢江姑娘愿意割爱,把方子拿出来,我们大当家的特别感谢您的慷慨,为了表示诚意,愿意花二十万两银子买下您的方子。不仅江姑娘对这个价格是否满意?”
说完,秦书白紧紧的盯着江文珠,不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的表情。
江文珠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但是也没在意,并没有从他做出的目光当中感受到什么压力,或者说情书白的目光很锐利,有压迫性,但是她并没有在乎那么多。
“行,就二十万两,我同意了。”江文珠很爽快的答应了。
二十万两这个数目,她很满意。虽然一次性的把方子卖出来,不如细水长流的利用这个东西发财,但真正想要挣到20万两银子,其实要花费很多时间。
虽说一坛酒价值百金,但除去赋税,落到她手上的,并没有那么多,而且也不知道,能不能一次性卖出去那么多酒,如果真的能够卖到二十万两,也不知道要卖多少酒,而卖那么多酒会不会让人发现,这就是她卖出去的,从而知道葡萄酒的方子顺藤摸瓜,查到他的头上,引来诸多麻烦,那么还不如这样一次性的卖出去,把钱拿到手。
有了二十万两银子,她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挣钱,用那种保险的、不打眼的、更加安全的方式来挣钱,比如说买地,买房子,买铺子等等……怎么不能挣钱啊,非得用这个引人注意的方式之下挣钱。
她觉得很满意,所以答应的很爽快,甚至连价都没有讲。
秦书白见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心里微微诧异,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
“江姑娘果然爽快,建江姑娘对这个价格没有意义,那么我们就根据说好的条件,立一个契约吧。”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既然事情已经谈好了,条件都摆在那里,双方都没有意义,那么就应该早早的把合同签了也好,早早的回去,把这个喜事告诉大当家的,让他也高兴高兴。
最重要的是,尽快派人来,把这个方子拿回去,好好的验证一遍,看看是不是像江文珠说的那一样,能够无限制的酿出葡萄酒来。
这方子需要验证,而且如果真的酿出了葡萄酒,他们还得好好的策划一下,怎么样才能把葡萄酒又快又好的卖出去。
说起这个,秦书白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已经想好了,不管这葡萄酒,是不是能够酿出来那么多,都不要一下子全部都拿出来,放到市场上去卖还是得控制数量,得把这个葡萄酒做成高端精品的商品拿出去卖,价钱要高,而且稍稍扩大一些产量,要维持那种受人追捧的境地,同时也可以稍微扩大一些产量,毕竟就那么几十坛的葡萄酒,实在是不足够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家享受的,所以控制一下,就可以日进斗金,能够挣到很多钱。
如果能够办好这件事情,他在乘风的地位会更高。而且如果能够办成这件事情,他能够积累的财富会更多。
只要有了足够的钱,他能收拢的人手就会有更多,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以前想做的那些事情,都可以铺开来做了。
他投靠乘风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他什么都不图,就图钱,他可以帮助乘风出点子,可以让尘封的势力扩大到全国范围之内,但是他要钱要很多很多钱,而且他会用自己的方法,帮助乘风赚钱。
而赚的这些钱,他要拿大部分,挣的这些钱当中他要占五成,乘风站五成。
虽然当时他是主动靠近尘封的也是打了这个目的,但是他觉得他付出的努力是值得这个价格的,要不是他需要乘风的人脉和乘风的人手,那用这些点子,他其实可以自己单干。
虽然说他自己单干,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也会耽误很多时间,但只要他耐心些,多花个几年也能够把这个事情做起来,只不过多花些时间,少挣些钱罢了。
之所以找乘风合作,是因为宋本才对他有恩,是因为他当时的处境不是很好,也是因为他耽误不起。
人生无常,虽然说他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但是谁知道他能不能够把这些事情做起来,而花费的这些时间和试错的成本,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他等不及了。
他的二叔,已经把手伸向他,把他逼到了绝境,如果他再不烦机,再等个几年,说不准,就会被被他的二叔找到,到时候别说是挣钱了,连性命都不见得能保得住。
之所以投靠乘风,是因为乘风的背后是韩王。
而韩王是他二叔的对头,虽然韩王现在的实力比较弱,但是他知道韩王是个有野心的人,一直在韬光养晦,但是背后的实力其实很大,如果他投靠韩王,能够帮韩王挣很多银子,那么对于韩王来讲,他就是最大的利器。
韩王出生平凡,母猪的力量不弱,生下他的丽嫔,早早的就已经去世了,而丽嫔的娘家,根本不能给他提供什么助力,但是韩王本身很出息,年轻的时候,就曾经去军中历练,还在关外立了功。
原本韩王本身就没有想过要参加夺位争斗,就想当一个驻守在边关的王爷,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齐王,楚王,赵王这些人,从来没有放松对他的警惕,而且还用各种手段陷害他,因为他手中握有兵权,所以这些人在下手的时候,根本没有留手,好几度,差点害了韩王的性命。
韩王在几经生死以后,终于发现,无论他对皇位有没有想法,这些兄弟都不会认为他对皇位没有想法,都会认为他是他们的对手,在所有人都有合法继承权,在所有人都可能继承王薇的情况下,哪怕还王没有想法,在别人眼中他也是是那个拦在路上的对手,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铲除。
夺位之争,哪里有什么温情可言?只要别人认为你是对手,那么就要面对四面八方射过来的明枪暗箭。如果不能成功上位,那么就被当做对手消灭。
韩王哪怕想要安安稳稳的过日子,也会被其他的兄弟针对,很有可能丢了性命,既然如此,那何不奋力一搏?虽然说他真皇位的资本相对于其他兄弟而言不值一提,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有实力去争夺王位,但是面对死亡的威胁,面对其他人无差别的攻击,谁又能够坐以待毙呢?
自从发现了这个真相,韩王就不再像以前那样天真,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咸鱼,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与各个兄弟相抗衡,也开始使用阴谋轨迹跟各个兄弟过之,而当中有胜有负。
开始的时候十分艰难,大多数的时候都是他吃亏,然而亏吃的多了,韩王渐渐的学乖了,而且他这个人很聪明,文韬武略都十分出众,虽然他平常的时候是低调猜明不嫌,但他确确实实比其他的几个王爷成器,然而他的母族确实不给力,本人也不是受到皇帝重视的王爷,齐王,楚王,赵王他们都很厉害,互相盯着彼此,虽然也没有忽略韩王,但是他们对彼此的鸡蛋要大于韩王,所以韩王也就走上了闷声发大财,扮猪吃老虎的猥琐发展之路。
这发展着发展着,韩王的势力渐渐的变大了,而且他已经找到了发展的道路和方法。
首先他文韬武略很是出众,而且在军中效力,在军中的时候也收拢了一些人才,这些人才都被他收到回下,因为是边关的边军,他有些鞭长莫及,但总算是在军中有了自己的人手,就可以作为他的一张底牌。
其次,虽然他的母族不显,但是也因此会被其他的王爷特别针对,甚至因为他的母族不显,他更得父皇的心。
皇帝对于这样势弱的皇子,比对于那些野心伯伯,母族势力浩大的皇子,要更多一分容忍的耐心,因为这些皇子想要上位的话,难度比较大。如果这样势弱的皇子,都能打败其他皇子登上皇位,那么表示这个皇子的能力非常强,对于皇帝而言,让这样的儿子登上皇位,也不算辱没什么。
大庆皇帝没有立太子,其实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让这些皇子相争,选出一个最厉害的皇子,继承大统,让大庆的江山万年永存。
皇帝不在意这些,皇子们真未相互厮杀,他看中的是王子的能力,所以他才迟迟没有立太子。
其实大臣们也有过提议,想要让皇帝立下太子,安稳国本,传承国祚,但是皇帝有自己的考量,他并不想让底下的皇子,安安稳稳的完成这个传承。
反正立不立太子,总是会有人想要用自己的手段谋夺皇位,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如果某个皇子被立为太子,却不能够保住自己孩子的位置,依然会被兄弟拉下来,那又有什么用?而不立太子的话,这些皇子都是处于同样的起跑线,他们会为了继承大统,各施手段,竭尽所能,那么从中选出一个最优秀的人,让最后的胜利者登上皇位,又有什么不好呢?
大不了,在所有人争到最厉害的时候,把最厉害的那个人拉出来,立为太子就行了。
到了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手段尽出,那么失败者有失败者的样子,胜利者享受胜利的果实是最多,他这个当父皇的,稍稍抬抬手把这些人的性命保住,就很对得起他们了,如果一不小心这些人死了,那也没关系,反正他的还有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小皇子呢。
总之,现在还是这些皇子相互角逐的时期,秦书白原来在京城的时候,就观察到了这些事情,啊,对,皇帝陛下的心里不清楚,但也知道皇帝支持这些人夺位。
如果是之前。他能够顺利的继承宁先后的绝味,那么他绝对不会参与到夺嫡的事情当中,会做一个纯粹的保皇党。
但是现在他的好二叔,已经分五次对他下手,想要害了他的性命。
他现在连保住性命的困难,还想着当什么保皇党呀,他觉得他应该投靠到其中的一方当中,却而寒王就是他最看重的一,这个人相对于齐王楚王他们来说,更加有沉浮,更加有手段,而且心性还很正,是他最看好的皇子。
而且,韩王现在发展的也不错,已经度过了前面最艰难的时期,只要他现在投靠到韩王麾下,帮韩王挣更多的银子,那么韩王的势力就会大幅增加,夺嫡的成功率会增大,到时候就能帮他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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