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地一把抓住南燕兮的肩膀:“柳儿姑娘?她现在怎么样?她在哪儿?”
南燕兮哈哈一笑:“徐兄稍安勿躁,柳儿姑娘很安全!”
“就是她让在下来找你的。”
“哦?”徐岩很是开心:“那她在哪儿,兄台能否带我去找她?”
“这恐怕不好办!”南燕兮笑着摇了摇头:“柳儿姑娘已经被我等救走。”
“现在估算起来,估计已经赶出去几百里路了。”
徐岩闻言大急:“这这”
“啊哈哈徐兄稍安勿躁!”
南燕兮再次安慰了两句道:“虽然追不上,但柳儿姑娘却有话留给兄台!”
“哦?是什么话?”徐岩急切的问着。
“姑娘说,你若是能不顾一切去找她,便能证明你是真心喜欢她,她便嫁你!”
此言一出,把徐岩乐的差点没跳起来。
激动地抱着南燕兮道肩膀使劲的摇晃:“真的吗?真的吗?”
当即拉起他的手急切道:“走走走咱们现在就出发!”
“呃”见他如此反应,南燕兮不由得大汗:“徐兄不回去收拾一番吗?”
“只要速度够快的话,还是来得及的!”
怎料徐岩却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不要了不要了,身外之物,有什么好收拾的。”
“只要能与柳儿姑娘在一起,徐某什么都可以不要!”
眼见他如此坚决,南燕兮满意的点了点头:“徐兄倒是个痴情的种子!”
“在下佩服!既然如此,咱们现在就出发!”
说完,就要带着徐岩前往田默的秘密据点。
两人刚走没两步,徐岩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又站在了原地。
“怎么了?快点啊,等官府的人来了就走不了了!”
见南燕兮如此催促,徐岩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嘿嘿”
“有个事儿,在下自知不该说,但不说心中又多惶恐,不知兄台”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
南燕兮一脸的无奈,焦急道:“有话就赶紧说!徐兄切莫再耽误时间!”
“哦好好好”徐岩嘴上答应着,却还是伸手,对着南燕兮深施一礼。
恭敬道:“感谢兄台刚刚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
“本不该如此怀疑,但事关重大,恕在下实在不能只听兄台的一面之词。”
“不知柳儿姑娘可为兄台留下过什么信物?”
徐岩一字一句,礼仪仪态更是标准无比,尽显读书人的气质:“若是有,请兄台赐下,容在下一观!”
“当然,这绝不是不信任兄”
如此扭扭捏捏,差点没把南燕兮急死。
如此一句话的事,在这里又作揖又行礼,真真是迂腐的很。
不带他说完,便将怀中唐柳儿留下的那枚簪子递了过去:“哎呀呀兄台怎如此扭捏。”
“一会儿差人追过来,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柳儿姑娘了!”
“呐呐呐这是她留给我的,说是你一看便知!”
徐岩闻言,赶忙伸手接过,定睛一看,顿时喜出望外:“是是是是柳儿!”
“这是在下送她的玉簪,是老母留给在下的”
南燕兮哪里还耐得住性子听他在哪里啰嗦,直接上前拉住他的手,向着秘密据点狂奔而去。
出事约一炷香之后,南赵京都衙门的差人才堪堪赶到。
春香楼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差人们将老鸨子的尸体简单归拢了一下,又询问了一番事情的经过。
在众j女和小厮哭哭啼啼的介绍中,才得知了事情的经过。
众差人一听,这其中竟然牵扯巨大,顿时知道此时非同小可,随即派人通知自家上司。
由上司老爷又派人,一一通知了高谦和七王爷。
此时,礼部侍郎高谦才刚醒来不久。
足足睡了一白天的他,此时还有些头晕。
虽然疑惑自己为何如此能睡,但也没有多想,只是将其归咎于昨晚喝酒太多。
一睁眼,就看见自家夫人正端着一碗热汤,眼角含春的走了进来。
“官人,您醒了?这是奴家亲手为您熬得醒酒汤,您就喝了它吧!”
“哦夫人呐。”高谦笑呵呵的伸手接过:“多谢夫人啦哈哈哈”
“夫人今日,气色怎的如此之好?尤其是这脸色,红润的好看,似少女一般。”
林雨儿白了他一眼,娇嗔一声:“官人又取笑奴家。”
“这醒酒汤可是奴家一大早就去买来的,一定要趁热喝,快喝吧!”
“好好好”高谦闻言,心情大好,端起来吹了吹,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京都衙门的差人也到了,对着高谦说明了缘由。
高谦顿时一愣:“不应该啊?本官并未派人去赎什么唐柳儿啊?”
“那公文本官是写好了不假,可以一直放在书房,并未取出啊?”
说着,便起身带着众差人来到了书房。
一找之下,大喊不妙,那公文竟然不见了。
高谦心中暗叫不好,以往,自己这书房除了自己,其他人没有允许是绝对不能进的。
差人们说,是管家高福,拿着他的腰牌和公文,带着礼部的官差将人赎走的。
难道
高谦大急,伸手一摸腰间,哪里还有腰牌的下落?
赶忙对着下人大喊:“高福呢?快把高福给我叫来!”
众下人闻言,面面相觑,纷纷表示已经整整一天没见过他了。
高谦这才察觉坏了,虽然太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他,这事不简单。
赶忙吩咐人,全城搜捕高福,徐岩和唐柳儿。
并派人去各城门,询问是否有人拿着自己的出城。
他自己,则快步前往了七王爷府上。
而此时,徐岩已经在南燕兮的带领下,自密道出了城。
城外接应的田默等人,早就为两人准备好了快马,每人三匹换乘。
沿路的接应地点也已经安排好了人手。
南燕兮没有在拖拉,在田默耳边说了两句,便翻身上了马,带着徐岩扬长而去。
此时的南赵京都,算是乱了套。
倒出都在搜捕杀人犯徐岩,私自逃跑的官妓唐柳儿,以及偷盗公文的高福。
怎奈何,这几人就如同消失了一般,丝毫踪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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