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南燕兮沾着鲜血,在那山庄的大门上写下几行大字。
昏君无道!走狗猖狂!视百姓如草芥,拿军士做刍狗!
今日,屠灭走狗一门!明日,刀砍昏君之首!
望君洗颈就戮!静待吾等来取!
写完,众人冒着大雨消失在了黑暗中。
瓢泼的大雨,刚好淋不到高深门楼内的大门。
却可以洗刷掉众人离开的痕迹。
四辆马车无声的小跑在林间,先去那破庙取回了马。
接着,车队便朝翻江门浩浩荡荡的跑去。
最前面的马车载着十几个河洞村女孩。
中间两辆拉着财物,鹰扬军的姑娘们则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
南燕兮三人则冒雨骑马在前方引路。
当众人赶回翻江门的时候,雨也逐渐小了下来。
河洞村的老少先见,顿时哭成了一团,南燕兮却把陈石头叫到了一边。
将今夜之事详细的告诉了他。
翻江门的掌门等人,短时间肯定回不了,而他们几人在这里却很危险。
虽然大雨在一定程度上能洗刷掉他们来时的痕迹。
但万事无绝对,对于衙门里那些善于追捕的捕快们来说。
很有可能会寻着蛛丝马迹找来。
所以南燕兮建议,让陈石头他们将自己山门内的值钱之物和必要之物带上。
然后跟着大家一起,明天天一亮,立马出发回昱州。
陈石头倒是没什么意见,转头便吩咐人准备去了。
南燕兮点点头,转身回到屋内告诉众女,先休息一会儿。
让她们把身上的衣服退下来烤一烤,等天一亮就出发。
自己则溜溜达达的朝杨羽萱和李京墨住的房子走去。
来到门口,习惯性的将耳朵贴上,听起了墙根儿。
“哎京墨,你还疼吗?”
“嗯还有点儿,你呢?”
“我也有点儿。”
“都怪那坏家伙,那么用力!哼!”
“切刚刚不知是谁,叫的那么大声,嗯?”
“哎呀要死啦!难道你没叫啊?怎么叫的来着?用力用力哈哈羞羞羞”
“你个死妮子敢嘲笑我难道你不想?”
“哎呀饶命饶命其实是有点想的嘻嘻”
听着屋内的打闹声,南燕兮心中忍不住一乐。
故意大声的清了清嗓子,紧接着推门而入。
见他进来,两女瞬间安静下来,两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这害羞的模样搞得南燕兮一阵心痒痒。
一把扑过去,将两女摁倒在床。
“我听说两位夫人想我啦?”
闻此言,李京墨脸儿一红:“呸!谁想你!”
南燕兮嘿嘿一笑:“哦不想啊可我刚刚明明听到了那一定是萱儿想我了!”
“啊?我我才不想嘞”
杨羽萱脸更红,害羞的朝李京墨一指:“刚刚明明就是她说想你啦!”
“你你瞎说明明是你说的”李京墨顿时大羞!
见此情景,南燕兮哈哈大笑:“那就是都想啦!来来来,一人赏一个!”
说着便朝两人啄了过去,两女纷纷躲避,三人闹做了一团。
闹着闹着,便过了火,屋内一瞬间,再次春意盎然起来。
良久,南燕兮喘着粗气躺在床上,将两女搂在怀中。
一侧的杨羽萱正把玩着那块黑色玉佩。
“夫君这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
“这上面刻着的是只猫嘛?”
南燕兮轻吻她的额头:“傻丫头,这是狻猊,龙神九子的老五!”
“这是墨玉,南海国皇室专用的玉种,市面上很少见。”
“这块玉佩,是现在的南海国皇帝赐给他第五个儿子的。”
言罢,杨羽萱点点头,疑惑道:“那人家南海五皇子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
“而且,也没听说过南海国有个什么五皇子啊?”
“哎呀我的傻姐姐。”一旁的李京墨嘻嘻一笑,接过话茬解释道:“因为这本来就是他的呀!”
“他就是南海国的五皇子!”
说着伸手将南燕兮的屁股掰过来,指着那块胎记道:“你瞧,是不是很像只燕子?”
“我听父亲说过,当年他有幸抱过幼年的五皇子”
“他那屁股上就是有块燕子型的胎记。”
“再加上这块玉佩,肯定没跑!”
“所以说呀,姐姐你有当凤凰得命”
说着,李京墨朝她详细的介绍起了这里面的是非曲折。
还有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众人的打算。
把杨羽萱听得两眼发愣,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南燕兮。
“夫夫君,京墨说的都是真的?”
南燕兮点了点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确实是真的!”
“当时我为了进京赶考,将它递给了王保正换了三十两银子。”
“所以我俩才从昱州来此,就是为了找到这块玉佩。”
趴在南燕兮胸膛另一侧的李京墨偷偷一笑。
忍不住朝南燕兮奚落道:“表哥你也真是的”
“这玉一看就价值不菲,你竟然只当三十两银子!”
“这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不得气死?”
直把南燕兮说的一脸尴尬,他也不知道,这个傻书生是怎么想的,这不缺心眼儿嘛。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想,倒是也能理解。
自己三人是因为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有此认知。
可那时候的南燕兮什么也不知道,一块普通的玉佩能换三十两银子已经不少了!
不由得叹了口气:“哎谁知道呢。”
“我只知道,有了这东西,我这平凡的江湖梦是彻底泡汤喽!”
南燕兮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番,忽然想到了什么,一巴掌派在李京墨的小屁股上。
“哎我说京墨,你是不是得改口了?”
“你看看人家羽萱,这夫君叫的,又甜又软!”
“来来来你也叫声来听听”
这一下可把李京墨说的满脸通红起来。
杨羽萱也在一旁添油加醋,让她更加害羞起来。
俊俏的脸儿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快叫快叫!再不叫,为夫我可要家法伺候喽?”
“什么家法?”两女顿时好奇朝南燕兮问道。
“家法嘛自然是”南燕兮坏坏一笑,忽然超二人扑了过去:“自然是再来一次啦!桀桀桀”
三人顿时有一次闹作一团。
李京墨连连求饶:“夫君饶命啊好夫君墨儿知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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