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馨儿是知道曹曦月的,以前还亲眼见到过,不仅生的貌美,还是个才女,当夫君的女人,倒也配。
若是按照蔡氏所说,曹曦月的身子真给了夫君的话,虽不是夫君的责任,但女子的清白也不是个小事,是得负起责任来。
另外,若是不负责的话,巫馨儿担心那一夜曹曦月万一有了夫君的子嗣的话,这孩子就得论落在外了。
巫馨儿想了想,道:“这事王爷没有具体跟妾身说过,妾身得跟王爷确认后,才能回复曹夫人,若是此事真如曹夫人所说一般,妾身会让媒人过来下聘礼,接曦月姑娘进门的。”
作为镇南王的侧妃,巫馨儿是有这个权利和义务给陈墨纳妾的。
蔡氏面露喜色,在她看来,女儿身子给了镇南王,是板上钉钉的事,现在镇南王妃答应下来,女儿有了名分,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那妾身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妾身告辞。”见事有了着落,蔡氏也就不多待了。
...
另一边。
宴席上,刘玄为了报答陈墨的恩情,甚至当面表示,愿意给陈墨当牛做马。
陈墨笑着让他不用这么客气,也不要他当牛做马,现在怎样生活,以后就怎么生活。
两个大男人吃饭,陈墨可没有闲情雅致陪他多待,婉拒了他的好意后,便是返回了居住的酒楼。
...
酒楼里寂静无声,些许房间还亮着灯火。
陈墨回来后,便是返回了自己的房间,明天还得起来赶路,也就没有去找自己的妃子嬉戏了,抬手把房门打开,发现巫馨儿端端正正的坐在床边,看到陈墨回来,连忙起身相迎。
她先关好房门,然后脱掉陈墨身上的外袍放到一边,接着将毛巾放进提前打好的热水里,拧干水后递给陈墨,道:“和他聊的怎么样?”
对于巫馨儿的服侍,陈墨也已习惯了,接过毛巾抹了把脸,道:“一直在说要报答我,我说真不需要,这本就是顺手的事。”
说着,陈墨突然看到了旁边桌子上叠放整齐的白袍,不由的一愣。
“曹夫人送来的。”巫馨儿说道。
陈墨点了点头,并未在这件事上多聊,熟练的搂上了馨儿的腰肢,摸索了起来。
巫馨儿回应了两下,红着脸道:“曹夫人上门,不只是来送还衣服的,还说了曦月姑娘的事。”
她抬头看着陈墨,这事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等着他先提。
可陈墨根本不知道其中的误会,便道:“说什么了。”
一边解着巫馨儿的衣裙。
“想让夫君你纳曦月姑娘为妾。”巫馨儿说道。
陈墨动作一顿,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自己可没对曹曦月做什么,甚至便宜都没有占,怎么突然就让自己纳她为妾了?
难道是看上自己了?
也是,自己一表人才,看上自己也很正常。
“夫君,此事虽然你没有错,但毕竟事关她的清白。除此外,万一那一晚让曦月姑娘怀了陈家的血脉,就这样流落在外可不好。”巫馨儿说道。
闻言,陈墨呆住了,明白了巫馨儿想要表达的意思,有些苦笑不得的说道:“我的好娘子,你可误会我了,我可没对她做那种事?”
“没有?”曹家在当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若是没有,怎么还好意思找上门来,巫馨儿又道:“那曦月姑娘体内的春毒是怎么解的?”
“我用真气逼出来的呀。”陈墨将那晚的详细经过,跟巫馨儿说了一遍。
巫馨儿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回事后,恍然道:“应该是她不好意思说,所以当时的情形让她父母误会了什么。”
“既然是误会,那就好解决,明日我过去解释一下就行了。”陈墨没太当回事。
巫馨儿摇了摇头,道:“夫君,这事好像没这么简单,曦月姑娘好像喜欢上你了。据曹夫人说,曦月姑娘想你想的茶饭不思,身子日渐消瘦。”
巫馨儿倒是能理解,凭夫君现在的本钱和魅力,让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一见倾心,并不是什么难事。
更何况夫君还救过她。
英雄救美,哪个姑娘抵挡的住这个。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要不夫君你就纳了她,反正无论身世、相貌等各方面都很出众,如今陈家也只剩夫君你一人,纳她进来,正好为陈家开枝散叶。”
“那馨儿你就不吃醋?”
“夫君你的妃子这么多,妾身若是吃醋,那不得酸死自己。”巫馨儿小声嗔道。
“那就听馨儿你的。”陈墨对这事倒不介意,这样一个大美人赶上门送,他哪有拒绝的道理,又不是养不起。
“那妾身就让家族以夫君的名义,先给曹家下聘礼。”巫馨儿说道。
“馨儿你看着办就行了。”陈墨一把抱起乖媳妇,轻轻的放在榻上,然后上了床。
对于这种事,巫馨儿也是轻车熟路了,她乖乖的躺在床上,脸蛋通红,稍作犹豫后,便把腿架在了陈墨的肩膀上...
...
既然决定下聘礼了,陈墨第二天也就没有去曹家了,搭上巫家运送财宝的货船,回京师去了。
由于这事没有提前跟曹家说。
见陈墨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江河县,曹曦月以为陈墨是拒绝纳她进门了,顿时心中绞痛,泫然欲泣,大大的眼睛里泪珠儿打转。
借着伤心的情绪,还写了一首极其悲伤的七言律诗。
曹本远夫妇两看了好,也是心疼的女儿厉害,私底下大骂陈墨没有眼光。
曹曦月天天以泪洗面。
直到有一日,曹本远看到衙署门口一队人敲锣打鼓的朝着里面走来。
当先一个笑容满面,穿戴十分喜庆,曹本远仔细一看竟是巫家的二老爷巫宗宪,在他身后,是一群壮汉,挑着各色担子。
“哈哈,曹大人,老夫给你道喜了。”巫宗宪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曹本远极其的不解:“巫大人大驾光临,不知道曹某喜从何来?”
“镇南王仰慕令千金,特托老夫前来下草贴。这些是聘礼。”
闻言,曹本远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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