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这就是你正在修建的大型养猪场啊？”
裴轻云看着眼前这庞大的施工地问道，说真的她这次过来，也不光是为了饲料，主要也是为了取经的。
看看刘森这里的情况，然后对自己的养猪场做一个对比。
“没错，这就是正在修建的十万头养猪场。
建成以后，如果整个养猪场关满的话，年出栏数应该能够达到三十万左右。”
听到这个数量，即便是裴轻云也惊叹了起来。
年出栏三十万啊，这可不是一個小数目。
按照一头猪一千六的售价计算，那么三十万头，一年产生起码五个亿的市场。
五个亿啊，这可比他们的三湖还要厉害了。
“好厉害啊，刘总果然是干大事的人。饲料加工厂那边呢，我能进入观摩一下吗？”
刘森没有犹豫，直接带着对方过去了。
夏兰略带无奈的看着李淑芬这个傻姑娘，我的天这孩子怕不是没救了吧？
“我的傻姑娘啊，你没看到这个裴老板多漂亮吗？
我跟你说淑芬，我这辈子也算见过世面的，可是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现在，刘总都带着对方过来了，你就不担心？
我都替你着急啊傻丫头，有时候这个爱情你要抓紧才行。”
李淑芬本来在低着头做明天的安排的，听到夏兰的话以后，她诧异的抬起头来。
“夏姐，担心什么啊？我和老板，有没有耍朋友，我担心这些干嘛？
还有啊，裴姐确实很厉害，这个没错啊，我都在跟着她学习。”
夏兰整个人都无语了，怎么有这么不在乎的傻丫头？
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你这个傻丫头的男人被别人勾了魂了啊。
“得，你自己都不上心，我这么着急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么？你忙你的吧，我也去对账了。”
夏兰走了以后，李淑芬叹了一口气。
不过随后，她继续忙碌着。上次，被刘森骂哭了以后，这姑娘就再也不跟着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现如今的她，每天都在尽力都学习。
不光看书，也在观察周围的所有人，学习别人身上的长处。
或许，这姑娘就是有这么一股劲头吧。
这才让她，从以前的一个小白，到如今管着上百人还能管的如此的顺利的原因。
再加上，刘森这个老板说过，等十万头养猪场建成以后，就要让她做那边的厂长，这也是上次刘森骂她的原因。
而到时候，十万头养猪场，哪怕设计了自动喂食的装置，厂里面的员工也要超过五百人。
这么多的员工，让她当这个厂长，她觉得自己的能力还不够，还需要继续学习。
所以，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别去想太多了。
“如果老板真的喜欢上了裴姐，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吧？这样一来，我就……我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一想，为什么心里就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呢？
肯定是最近太累了的原因，看来我要休息一下了。”
摇摇头，李淑芬将脑海里面的这些东西甩掉，随后拿起计算器，继续开始工作起来。
“刘总，那我就告辞了，放心吧很快计划书会过来的。”
刘森点点头：“好，我等着你的计划书，希望不会让我失望的。”
裴轻云自信飞扬的仰起头，金黄色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神圣。
“那是当然，我说过了，我对自己有信心的。对了，临走之前，问刘总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刘森一愣，无语的看了一眼裴轻云。
“已经有了，不过嘛进展不顺利，你问这个干嘛？”
裴轻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恢复了。
“刘总，我在怀疑你的情商，问这个问题我能干什么？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对你有了一些好感。如果没有的话，或许咱们可以交往一下。
不过既然有了，那么我就不做这个第三者了。”
刘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他觉得对方在开玩笑。
“走了啊，这两天玩的很开心，到时候记得看邮箱，计划书我会邮箱发给你的。还有刘总，你应该活泼一些，别这么古板严肃，你还很年轻，可是却太沉闷了，这样你喜欢的姑娘对你肯定激情不起来的。”
说完，裴轻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上车，车子很快启动离开。
开了一会儿，车窗打开，伸出了一只手，对着刘森挥了挥。
刘森见此情况，下意识的也抬手挥了挥。
“这裴轻云，那是真的潇洒啊！”
两天后，刘森正在高管群里面聊天。
刘森：“郝云，建立研发部要加快。”
郝云：“已经在寻找合适的顾问了，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人选。不过刘总放心，我会尽快的。”
刘森：“嗯，你抓紧就好了。杨笑，明天你帮我去面试一个人，在市里面去面试。具体的联系方式还有信息，我待会儿发给你。”
杨笑：“刘总，是白酒公司负责人的人选吗？”
刘森：“没错，我找猎头公司，从剑南春那边挖过来的。
不过，也不算挖，其实是他们公司，自己联系猎头去挖的。
据说，是因为得罪人了，那边又不想支付高昂的违约金，所以找了猎头。这个人能力还是很厉害的，不过据说非常的嘴臭，到时候你注意一下。”
吕飞：“有郝云嘴臭吗？”
系统提示，群成员吕飞，被群主禁言十分钟。
刘森：“我在说话，不叫你不要发言。”
得了，这吕飞这下子算是撞枪口上了。
“对了杨笑，养殖联合会如今，在十八个区县发展的怎么样了？”
杨笑：“目前还不错，拉了两百多家养猪场进来了。
如今，有百分之六十五的人，正在用我们的饲料做对照实验。
至于惠民猪肉店的话，这一次我们打算玩一把大的，不准备慢慢来了。
我们正在等待一个机会，可能下个月，一起开业。
不过嘛，麻烦事也有，那就是运输的问题很严重。
刘总，我觉得，我们的运输部必须要马上建立起来才行。”
刘森眼神闪烁了一下，确实这个运输是个巨大的问题啊。
目前，公司已经有十辆运输车了，可是还不够，并且已经不好管理了。
刘森：“行，我知道了，运输部会加快速度的。”
正在这时候，刘森突然看到了裴轻云给他发信息了。
“好了，今天没事了，就散了吧。”
说完，刘森顺手把吕飞解除了禁言。
“牛逼啊，裴轻云你是真的牛逼。这份计划书，我他么的直接裂开了。”
刘森看着邮箱里面，裴轻云发过来的猪大强饲料销售推广计划书，整个人都直接惊呆了。
他一直觉得，裴轻云这个年轻女孩儿很厉害。
可是，没想到这么厉害？
我靠，按照这份计划书，那么猪大强真的能够很快在北湖打开局面的。
哪怕有那些头部饲料品牌存在，也能直接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占据一席之地。
裴轻云的计划，就是直接搞一个养猪竞赛。
没有错，就是竞赛。举办一场巨大的这个比赛，然后邀请媒体，进行拍摄。
然后，分别挑选几个品牌进行竞争。
最后，获胜方可以获得百万大奖。到时候，就是猪大强出头的时刻了。
并且，这个计划书里面，还有详细的各种策划。
比如，制造矛盾，只要噱头，还有就是让猪大强饲料和几家品牌饲料，形成一个对峙的局面。
除此以外，就是和电视台的合作了，制作成一个养猪纪录片一样都存在。
可以这么说吧，这份计划书一旦执行下去，如果最后获胜的是猪大强。
那么不光全国无数的如同养殖户，将会知道猪大强这个品牌，就连所有养猪场老板，我都会知道猪大强这个品牌。
这玩意儿哪儿是什么他娘的一份北湖省计划书啊，简直就是一份巨大礼物，送给刘森的猪大强的一份巨大的礼物。
一旦搞成了，那么猪大强这个饲料，将会一举成名，成为绝对的知名品牌。
到时候，猪大强在全国市场，都将会有一席之地。
甚至于，借助这个机会，华国将会出现一个新的猪饲料巨头啊。
这一刻。刘森看的激动无比，这一刻他甚至想要直接开始这个计划。
“不行，我要冷静下来，必须要冷静下来。
任何所谓的热血，都是危险的，都是有风险的。
冷静冷静，如今猪大强的生产线还不够支撑起来，如今这个养猪竞赛真的举行的话，那么我还差底蕴。
公司人手不够，再加上还没有布局全国的通盘计划。
一旦开启，那么成功以后，我这里支撑不起来这么大盘口。所以，一定要冷静下来。”
刘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他走出去抽了一支香烟，这才慢慢恢复以前的自己。
恢复冷静以后，刘森急忙给裴轻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没有响多久，很快裴轻云就接通了电话。
“哟呵，我还以为你刘大老板也很久才回复呢？”
裴轻云说话声音有点嗡嗡的，刘森听着比较奇怪。
“你在干嘛呢，说话怎么这个声音？”
“敷面膜呢，女孩子要对自己的脸蛋儿负责。
不说这个了，计划书看了没有？”
刘森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了。“
裴轻云，你真牛逼，我服了你了。”
裴轻云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厉害吧，我从丰安回来，脑海里面的灵感就涌现了出来。
说真的，写完这份计划书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给你。
这份计划书，我想刘总应该了解它的价值。
一旦真的做成了的话，那么我们可就成名了。
而且，双胞胎，希望这些品牌，他们肯定会参加的。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增加知名度的机会。
这样的形式，比所谓的电视台打广告好得多。
说真的，我这样一份计划书，给你我都心疼啊。
可惜，我自己研究不出来猪大强这样的饲料，我不是一个研究人员。
所以刘总，这份计划书你可要给我一个好价钱啊。”
刘森认可对方的话，说句实话他真的被这份计划书惊艳到了。
如今的刘森，可不是两年前的刘森，自然明白这份计划书的厉害。
“确实，这份计划书要给一个好价钱。不过我说裴轻云，你就不怕我拿到了这份计划书以后根本不搭理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裴轻云扯下脸上的面膜，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面，然后走进了洗手间准备洗一洗脸。
“如果你刘总就这点眼皮子话，那么我觉得你也走不远的。
做大生意的人，不需要太多的蝇营狗苟，需要么是那种堂堂正正。”
刘森一愣，随后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被裴轻云上了一课。
“说的很多，确实需要堂堂正正。这份计划书我认可，我也认可它的价值。
不过，眼下还没有办法执行。我的基本盘不够，支撑不起来。
最后，说不定会给别人做嫁衣。如果真的要做，我觉得要明年才行。
我要有一定的本钱了，才能开始这个计划。”
裴轻云也不意外，这份计划书，确实目前对于刘森来说太大了，玩不起来。
饲料加工厂，如今安装好的生产线才五条，開工的才三条。
预留了十條生产线的场地，完全开工的话，每天能够生产三百多万斤饲料。
一年下来，也才六十万吨左右的产量。
而双胞胎这种层次的头部饲料品牌，每年能够卖出去几百万吨。
所以，劉森还差的远，他还远远不够。
还有一个，他的粮食供应商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时间来稳定下来才行。
不说别的，刘森的饲料加工厂要扩大才行，最起码要每年能够生产一百万吨以上的规模，才有资格玩这个。
“我知道，我这边也不着急。我今年也没有打算就代理猪大强，今年的我还有一个大型的养猪场要修建。
所以，明年就明年。不过刘总，我觉得你这份计划书，一个北湖省已经不够了。”
刘森点头：“确实不够，所以我打算，把南湖省也给你。两湖市场全部都是你的，怎么樣这份收购价够吗？”
裴轻云眼睛里面闪过一些惊喜：“勉勉强强吧。”
刘森挂了电话，随后又回去看了一眼这个计划书越看越是觉得牛逼啊。
“妈拉个巴子的，真他么的想把裴轻云挖过来，当我公司的执行总裁啊，让她主持公司的发展。
这女人，真牛逼啊，一个三湖集团真的浪费了她的才华。”
说完，刘森感叹了一句。
“不过，今年我的公司发展要加快了才行啊，至少今年要把惠民猪肉店，开满整个雾都，还有要把衍生品做出来。
最后，猪大强也要在整个雾都形成巨大的市场才行。对了，还有一个，粮食供应商现在才八个，实在太少了，我还需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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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轻云看着眼前这庞大的施工地问道，说真的她这次过来，也不光是为了饲料，主要也是为了取经的。
看看刘森这里的情况，然后对自己的养猪场做一个对比。
“没错，这就是正在修建的十万头养猪场。
建成以后，如果整个养猪场关满的话，年出栏数应该能够达到三十万左右。”
听到这个数量，即便是裴轻云也惊叹了起来。
年出栏三十万啊，这可不是一個小数目。
按照一头猪一千六的售价计算，那么三十万头，一年产生起码五个亿的市场。
五个亿啊，这可比他们的三湖还要厉害了。
“好厉害啊，刘总果然是干大事的人。饲料加工厂那边呢，我能进入观摩一下吗？”
刘森没有犹豫，直接带着对方过去了。
夏兰略带无奈的看着李淑芬这个傻姑娘，我的天这孩子怕不是没救了吧？
“我的傻姑娘啊，你没看到这个裴老板多漂亮吗？
我跟你说淑芬，我这辈子也算见过世面的，可是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现在，刘总都带着对方过来了，你就不担心？
我都替你着急啊傻丫头，有时候这个爱情你要抓紧才行。”
李淑芬本来在低着头做明天的安排的，听到夏兰的话以后，她诧异的抬起头来。
“夏姐，担心什么啊？我和老板，有没有耍朋友，我担心这些干嘛？
还有啊，裴姐确实很厉害，这个没错啊，我都在跟着她学习。”
夏兰整个人都无语了，怎么有这么不在乎的傻丫头？
担心什么？
当然是，担心你这个傻丫头的男人被别人勾了魂了啊。
“得，你自己都不上心，我这么着急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么？你忙你的吧，我也去对账了。”
夏兰走了以后，李淑芬叹了一口气。
不过随后，她继续忙碌着。上次，被刘森骂哭了以后，这姑娘就再也不跟着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现如今的她，每天都在尽力都学习。
不光看书，也在观察周围的所有人，学习别人身上的长处。
或许，这姑娘就是有这么一股劲头吧。
这才让她，从以前的一个小白，到如今管着上百人还能管的如此的顺利的原因。
再加上，刘森这个老板说过，等十万头养猪场建成以后，就要让她做那边的厂长，这也是上次刘森骂她的原因。
而到时候，十万头养猪场，哪怕设计了自动喂食的装置，厂里面的员工也要超过五百人。
这么多的员工，让她当这个厂长，她觉得自己的能力还不够，还需要继续学习。
所以，这些有的没的的东西，别去想太多了。
“如果老板真的喜欢上了裴姐，这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吧？这样一来，我就……我就……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么一想，为什么心里就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呢？
肯定是最近太累了的原因，看来我要休息一下了。”
摇摇头，李淑芬将脑海里面的这些东西甩掉，随后拿起计算器，继续开始工作起来。
“刘总，那我就告辞了，放心吧很快计划书会过来的。”
刘森点点头：“好，我等着你的计划书，希望不会让我失望的。”
裴轻云自信飞扬的仰起头，金黄色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此刻看起来是如此的神圣。
“那是当然，我说过了，我对自己有信心的。对了，临走之前，问刘总一个问题，你有喜欢的人没有？”
刘森一愣，无语的看了一眼裴轻云。
“已经有了，不过嘛进展不顺利，你问这个干嘛？”
裴轻云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后恢复了。
“刘总，我在怀疑你的情商，问这个问题我能干什么？
无非就是觉得，自己对你有了一些好感。如果没有的话，或许咱们可以交往一下。
不过既然有了，那么我就不做这个第三者了。”
刘森一愣，随后摇了摇头，他觉得对方在开玩笑。
“走了啊，这两天玩的很开心，到时候记得看邮箱，计划书我会邮箱发给你的。还有刘总，你应该活泼一些，别这么古板严肃，你还很年轻，可是却太沉闷了，这样你喜欢的姑娘对你肯定激情不起来的。”
说完，裴轻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上车，车子很快启动离开。
开了一会儿，车窗打开，伸出了一只手，对着刘森挥了挥。
刘森见此情况，下意识的也抬手挥了挥。
“这裴轻云，那是真的潇洒啊！”
两天后，刘森正在高管群里面聊天。
刘森：“郝云，建立研发部要加快。”
郝云：“已经在寻找合适的顾问了，不过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人选。不过刘总放心，我会尽快的。”
刘森：“嗯，你抓紧就好了。杨笑，明天你帮我去面试一个人，在市里面去面试。具体的联系方式还有信息，我待会儿发给你。”
杨笑：“刘总，是白酒公司负责人的人选吗？”
刘森：“没错，我找猎头公司，从剑南春那边挖过来的。
不过，也不算挖，其实是他们公司，自己联系猎头去挖的。
据说，是因为得罪人了，那边又不想支付高昂的违约金，所以找了猎头。这个人能力还是很厉害的，不过据说非常的嘴臭，到时候你注意一下。”
吕飞：“有郝云嘴臭吗？”
系统提示，群成员吕飞，被群主禁言十分钟。
刘森：“我在说话，不叫你不要发言。”
得了，这吕飞这下子算是撞枪口上了。
“对了杨笑，养殖联合会如今，在十八个区县发展的怎么样了？”
杨笑：“目前还不错，拉了两百多家养猪场进来了。
如今，有百分之六十五的人，正在用我们的饲料做对照实验。
至于惠民猪肉店的话，这一次我们打算玩一把大的，不准备慢慢来了。
我们正在等待一个机会，可能下个月，一起开业。
不过嘛，麻烦事也有，那就是运输的问题很严重。
刘总，我觉得，我们的运输部必须要马上建立起来才行。”
刘森眼神闪烁了一下，确实这个运输是个巨大的问题啊。
目前，公司已经有十辆运输车了，可是还不够，并且已经不好管理了。
刘森：“行，我知道了，运输部会加快速度的。”
正在这时候，刘森突然看到了裴轻云给他发信息了。
“好了，今天没事了，就散了吧。”
说完，刘森顺手把吕飞解除了禁言。
“牛逼啊，裴轻云你是真的牛逼。这份计划书，我他么的直接裂开了。”
刘森看着邮箱里面，裴轻云发过来的猪大强饲料销售推广计划书，整个人都直接惊呆了。
他一直觉得，裴轻云这个年轻女孩儿很厉害。
可是，没想到这么厉害？
我靠，按照这份计划书，那么猪大强真的能够很快在北湖打开局面的。
哪怕有那些头部饲料品牌存在，也能直接撕开一个口子，然后占据一席之地。
裴轻云的计划，就是直接搞一个养猪竞赛。
没有错，就是竞赛。举办一场巨大的这个比赛，然后邀请媒体，进行拍摄。
然后，分别挑选几个品牌进行竞争。
最后，获胜方可以获得百万大奖。到时候，就是猪大强出头的时刻了。
并且，这个计划书里面，还有详细的各种策划。
比如，制造矛盾，只要噱头，还有就是让猪大强饲料和几家品牌饲料，形成一个对峙的局面。
除此以外，就是和电视台的合作了，制作成一个养猪纪录片一样都存在。
可以这么说吧，这份计划书一旦执行下去，如果最后获胜的是猪大强。
那么不光全国无数的如同养殖户，将会知道猪大强这个品牌，就连所有养猪场老板，我都会知道猪大强这个品牌。
这玩意儿哪儿是什么他娘的一份北湖省计划书啊，简直就是一份巨大礼物，送给刘森的猪大强的一份巨大的礼物。
一旦搞成了，那么猪大强这个饲料，将会一举成名，成为绝对的知名品牌。
到时候，猪大强在全国市场，都将会有一席之地。
甚至于，借助这个机会，华国将会出现一个新的猪饲料巨头啊。
这一刻。刘森看的激动无比，这一刻他甚至想要直接开始这个计划。
“不行，我要冷静下来，必须要冷静下来。
任何所谓的热血，都是危险的，都是有风险的。
冷静冷静，如今猪大强的生产线还不够支撑起来，如今这个养猪竞赛真的举行的话，那么我还差底蕴。
公司人手不够，再加上还没有布局全国的通盘计划。
一旦开启，那么成功以后，我这里支撑不起来这么大盘口。所以，一定要冷静下来。”
刘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最后他走出去抽了一支香烟，这才慢慢恢复以前的自己。
恢复冷静以后，刘森急忙给裴轻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没有响多久，很快裴轻云就接通了电话。
“哟呵，我还以为你刘大老板也很久才回复呢？”
裴轻云说话声音有点嗡嗡的，刘森听着比较奇怪。
“你在干嘛呢，说话怎么这个声音？”
“敷面膜呢，女孩子要对自己的脸蛋儿负责。
不说这个了，计划书看了没有？”
刘森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了。“
裴轻云，你真牛逼，我服了你了。”
裴轻云一愣，随后哈哈大笑。
“厉害吧，我从丰安回来，脑海里面的灵感就涌现了出来。
说真的，写完这份计划书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给你。
这份计划书，我想刘总应该了解它的价值。
一旦真的做成了的话，那么我们可就成名了。
而且，双胞胎，希望这些品牌，他们肯定会参加的。
因为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增加知名度的机会。
这样的形式，比所谓的电视台打广告好得多。
说真的，我这样一份计划书，给你我都心疼啊。
可惜，我自己研究不出来猪大强这样的饲料，我不是一个研究人员。
所以刘总，这份计划书你可要给我一个好价钱啊。”
刘森认可对方的话，说句实话他真的被这份计划书惊艳到了。
如今的刘森，可不是两年前的刘森，自然明白这份计划书的厉害。
“确实，这份计划书要给一个好价钱。不过我说裴轻云，你就不怕我拿到了这份计划书以后根本不搭理你，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裴轻云扯下脸上的面膜，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面，然后走进了洗手间准备洗一洗脸。
“如果你刘总就这点眼皮子话，那么我觉得你也走不远的。
做大生意的人，不需要太多的蝇营狗苟，需要么是那种堂堂正正。”
刘森一愣，随后苦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被裴轻云上了一课。
“说的很多，确实需要堂堂正正。这份计划书我认可，我也认可它的价值。
不过，眼下还没有办法执行。我的基本盘不够，支撑不起来。
最后，说不定会给别人做嫁衣。如果真的要做，我觉得要明年才行。
我要有一定的本钱了，才能开始这个计划。”
裴轻云也不意外，这份计划书，确实目前对于刘森来说太大了，玩不起来。
饲料加工厂，如今安装好的生产线才五条，開工的才三条。
预留了十條生产线的场地，完全开工的话，每天能够生产三百多万斤饲料。
一年下来，也才六十万吨左右的产量。
而双胞胎这种层次的头部饲料品牌，每年能够卖出去几百万吨。
所以，劉森还差的远，他还远远不够。
还有一个，他的粮食供应商也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所以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时间来稳定下来才行。
不说别的，刘森的饲料加工厂要扩大才行，最起码要每年能够生产一百万吨以上的规模，才有资格玩这个。
“我知道，我这边也不着急。我今年也没有打算就代理猪大强，今年的我还有一个大型的养猪场要修建。
所以，明年就明年。不过刘总，我觉得你这份计划书，一个北湖省已经不够了。”
刘森点头：“确实不够，所以我打算，把南湖省也给你。两湖市场全部都是你的，怎么樣这份收购价够吗？”
裴轻云眼睛里面闪过一些惊喜：“勉勉强强吧。”
刘森挂了电话，随后又回去看了一眼这个计划书越看越是觉得牛逼啊。
“妈拉个巴子的，真他么的想把裴轻云挖过来，当我公司的执行总裁啊，让她主持公司的发展。
这女人，真牛逼啊，一个三湖集团真的浪费了她的才华。”
说完，刘森感叹了一句。
“不过，今年我的公司发展要加快了才行啊，至少今年要把惠民猪肉店，开满整个雾都，还有要把衍生品做出来。
最后，猪大强也要在整个雾都形成巨大的市场才行。对了，还有一个，粮食供应商现在才八个，实在太少了，我还需要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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