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救我!”一个一脸横肉的女人提溜起余明德,余明德扯嗓子嚎,吓的魂要掉了。

    呜呜呜,他要被人架火上,当乳猪烤来吃了.......

    余宏义踉跄起身去拦,却见那满脸横肉的女子,嫌弃地推开余明德:“这瓜没熟,不当用,我要换一个。”

    拽起来才发现余明德不高的身量,跟个矮冬瓜似的。

    调头去拽二毛,任余宏义平时再沉稳,这时也绷不住了,心急如焚喝道:“放下他,有什么事冲我来,我去,我替他。”

    他心里没底,摸不清这些蛮子究竟意欲何为,这就很让人烧心了。

    “就你?呵呵,”横肉女子揶揄的目光在他腰和裆部流连,余味深长地说:“你不配!一块老木头,嚼之无味。”

    浓浓的嫌弃鄙夷跃然于脸上。

    余宏义心里又慌又特别的不爽,他堪堪四十,耍得动大刀,砍得了流寇,咋就成老木头了?

    哈克族民风本就彪悍,作风豪放,从族地逃出来,当个流寇,干过土匪,一身匪气痞气。

    二毛他们哪见过这般如狼似虎的女子,吓也吓死,行动又不便,根本无力挣扎。

    余宏义眼睁睁看着自家壮小伙,被野蛮粗暴的女人挑挑拣拣,选猪肉一样,一人拖一个给拉走了。

    最后徒留他和小儿子孤零零绑在树下,余宏义满腔愤恨,却又无能为力。

    二毛从横肉女胳子窝伸出头来,冷汗淋漓地冲余宏义喊话:“叔,给我爹带个话,儿子不孝,不能为他养老送终。”

    还好自家兄弟多,死就死吧。

    听得他的话,余宏义心如刀绞。

    “米玛,等等!”多吉快步走来,喊住已经把人夹至门口的横肉女。

    米玛站定,困惑眨眨眼,不是说好有汉子紧着族里正值生育年龄的女族人使吗?

    族长也看上这小子啦?

    多吉大步走过去,抽出匕首割断捆缚二毛的绳索,二毛得了自由,撂脚就跑,跟后面有鬼撵似的跑回树下,哆嗦着手悄悄去解余宏义手腕上的绳子。

    机会千载难逢。

    二毛心里着急,可越慌绳子越是难解。

    “别慌,镇定点。”余宏义轻声安抚,抬眼望向多吉那边,见多吉叫来丹巴等人,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丹巴带人四散开,挨个绑绑绑敲门。

    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名堂,机会来了就要把握住,余宏义快速活动一下手脚,正准备趁乱带俩小子找地方藏起来再说,蓦然看见夜色中走来一个脸涂的花花绿绿的人。

    这寨里的男人女人无一例外都长的五大三粗,这位身板倒是少见的纤细,余宏义稍一思忖,低声对二毛和余明德说:“一会她走近,我们合力擒住她,拖去树后,绑起来带走。”

    准备把来人捉了作人质。

    “嗯。”二毛紧张点头。

    就在三人严阵以待时,许问枫开口喊道:“叔。”

    夜色朦胧看不清面目,但声音熟耳,余宏义惊疑:“二,二丫?”

    “嗯是我。”

    “快跟叔走。”余宏义来不及去思考这丫头怎么会出现在寨子里,上去拽住她手就往暗处拖。

    许问枫被他拉的一趔趄:“叔,没事了,解决了。”

    “解决了?”余宏义怔神,有些反应不过来。

    “多吉族长答应放了我们,”许问枫言简意赅将哈克族虏他们来的原由说明。

    “荒唐!”荒天下之大谬!”余宏义表情龟裂,任他见多识广,也万万猜不到丹巴抓他们来竟然是配种!

    难怪嫌弃他老木头,也没亏他们的饭食,这是怕饿着他们,余宏义一张老脸又臊又囧。

    二毛和余明德呆滞脸,这哈克族好生放浪,只听说过土匪抢女人上山当压寨夫人,就没听说抢男人干那档子事的。

    天下奇谈,闻所未闻!!!

    消化完荒谬之极的消息,余宏义说起正事:“你有法子医治他们的隐疾?可有把握?”

    他倒不是对哈克族生了恻隐之心,哈克族行事手法粗暴混账,蛮不讲理,活该他们灭族。

    主要是因为二丫是以此与哈克族长谈的条件,男人那方面的隐疾复杂着呢,万一治疗效果不理想,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杀了二丫泄愤。

    许问枫话没说满:“有六七成把握。”

    她脱离队伍之后,一直尾随在丹巴他们后面,脚跟脚摸进寨子,观察过后发现寨子里没有一个十岁以下的孩子,后来又在伙房听半天墙角,才得知哈克族的男人在七八年前忽然就丧失了功能。

    哈克族迁至此地已有十一二年,没道理突然就变成这样,定有蹊跷,故而按兵不动,在寨子各处隐秘查探一天,于水源处发现了罪魁祸首

    ——白铅石。

    白铅石是一种有毒的重金属,主要通过呼吸道和消化道进入人体,长期接触可引起慢性中毒。

    损害肾脏。

    对男性生殖的毒性表现在,萎靡,jing.子数量大幅度减少,活动力减弱,形态改变,畸形。

    对女性同样有生殖方面的影响,月经失调啦、流产、死产、早产,就算侥幸生下来,孩子缺陷率也是相当的高。

    男女在那方面迥然不同,所以,他们就以为问题出在男人身上,真实情况是,哈克族男女都有病,都得治。

    余宏义正要细问,一栋屋子里窜出来一个人,铁树双眼呆滞无神,看见余宏义,跌跌撞撞跑过来,虎目含泪:“叔,我脏了。”

    余宏义瞳孔震动:“啥,啥脏啦?”

    铁树凄凄然抹一把泪,哇的一声哭出来:“叔,我被玷污了!”

    许问枫一惊,这么快的吗?

    余宏义震的半晌说不出话,铁青着脸,不可思议的问:“这么一小会儿,成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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