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半夜的实验室,林川穿着隔离服汗流決背,聚精会神赶制靶向药物,他在旁边协助,既是惭愧又是骄傲,为青化学府能有一位如此厉害的新董事长而自豪。
对于研究人员的疑问,林川不假思索有问必答,毫无保留地传授制造药物的经验,他心胸宽广,志存高远。
制药过程中展现出的专业水平和娴熟手法,让无数手残研究人员心向往之。
他累得瘫坐在地上时说,要让白血病从华夏大地上消失,他不想再看到老百姓因为白血病家破人亡。
魏所长很想回身反驳几句,但是听着林川坚定的步伐声,便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是多余的解释。
“我们去看看吧!小林还是欠缺些火候,新药多给他把把关,立刻上市绝对是不可能的。”
“年少轻狂的天才科学家,就是稍微鲁莽了些,制药和理论研究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是啊,一晚手工赶制一批靶向药物,这样的药真的能给重症患者服用么?我保持怀疑的态度。”
众人议论纷纷地走向实验室。
在他们心中,已经把林川当作了华夏医学尖端峰会年轻的一员,虽然他们说话不太好听,但是仔细一想也确实在理。
屁股决定脑袋,所站的角度不同,思考出来的结果自然也是完全不同。
临床实验区。
林川阔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众医学大佬。沐浴着全场研究员崇敬的目光,走到正在低头看报告的赵副所长身旁。
“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副所长抬起头来,看到是林川面露喜色,“林董你来得正好,七号病房的患者白血病突然恶化,你快去看看!病人的新药试验同意书已经签了,我正准备提前用新药。”
患者的生命高于一切,这是临床试验的共识。林川早就交待过,如果遇到患者病情危险,立刻放弃试验计划,优先使用新药救治患者。
“快带我去看看。”
“是!”
众人快步走向七号病房。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洁白的病床,床上躺着一个形如枯槁的花甲老人,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
病床边站着一个病人家属,是一位中年男子,满面愁容。
赵副所长简单介绍道,“患者是帝都中学的退休教师,这位是他的儿子,在帝都中学担任生物学老师。”
“他的白血病史已经有五年了,一直是在靠靶向药物续命,但是能用的药已经越来越少了。”
众位大佬翻看完病历都是眉头一皱。
这位老者的晚期白血病,确实是已经无药可治了,只能靠各种医疗手段维持生命,想要彻底治愈,以当下的医疗水平,是绝无可能的。
病人家属听到脚步声,向着门口扫视了一眼。
他只是看了一眼,便赶紧低下头不敢直视。
不可思议!华夏医学尖端峰会的成员居然全来了!每一位可都是华夏医学界举足轻重的大佬。
林川走到病床前,仔细地观察了病人一会儿,拿着报告翻阅了数分钟。
“老赵,给他服药吧。”
病人家属诧异地看着林川,目光停留在他的脸上数秒,他还以为这个年轻人是某个医学大佬的助手。
但是听这吩咐的自然语气,再想想进门时的场面,这个年轻人好像走在最前面。
他的面色有些古怪,不清楚这年轻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在众多大佬面前执牛耳。
赵副所长闻言打开随身保险箱,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透明玻璃药瓶,里面有十几片暗红色的粗糙药片。
这就是林川连夜赶制的,能够完全治愈白血病的靶向药片,可以说每一片都价值连城。
特别是那些身患绝症却身家千亿的富豪病人眼中,恐怕就算林川叫价一千亿一片,那些富豪都会毫不迟疑地买下来。
命都没有了,还要千亿家财有何用?
然而,就在赵副所长正准备给病人喂药的时候。
“等一下,这个新药检测过么?小林啊,制药可是人命关天啊!你有大好前途,没必要以身涉险的。”
“是啊,我看这药片外观有些粗糙,小林,靶向组件你昨晚确定弄好了吧?年轻人毛毛躁躁的可不好!”
“还是先让我们检测一下吧!以免小林你忙中出错,毕竟理论研究是一回事,动手制作药品又是另一回事。”
众位大佬连连劝阻道。
如果林川制造出来的新药闹出了人命,而且是因为个人过失的原因,那么法律无情,哪怕他未来是诺贝尔医学奖得主,也免不了牢狱之灾。
林川嘴角扯了扯。
系统给的这个白血病治愈靶向药可不好造,那怕是已经完全掌握了制造方法,连夜制造这瓶里的十几个药片,也差点没把他累晕。
他哪里还有心情搞劳什子外观,靶向药物是用来治病的,又不是用来收藏观赏的,无论外表怎么样,吃到肚子里消化了也没什么区别。
病人家属一听却是吓得浑身一颤,展开双臂拦在赵副所长面前:“我父亲就剩一口气了,可经不起这位年轻人瞎折腾。”
面容年轻的林川让他一点信任感都没有,这药吃下去,要是他年迈的父亲真有个好歹,他一辈子都得活在愧疚里。
林川一言不发走到赵副所长面前,伸手拿过了玻璃药瓶,倒了一个暗红色药片在手心这靶向药物的制作方法来自系统,又是他亲手制造出来的,他百分百肯定无任何毒副作用,甚至普通人当糖吃都是可以的。
赵副所长将水杯递到他的手里。
林川看着病床上形如枯槁的花甲老人,“老人家,这个药确实能治白血病,当然您如果实在不信,我们青化也绝不勉强您。”
“小伙子,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你们医院这么多专家来看我,我当然相信的。儿子让开,这药我吃。”老人虚弱地说道。
病人家属见到这一幕,便只能不情不愿地让开路。
瞪眼看着这个似乎来头很大的青年科学家,给他的父亲冲服暗红色药片。
给老人服下药后,林川就坐在床边静静等待,心中默默计算着药片崩解的时间,观察着患者的监测数据变化。
他不说话,其它医学大佬也只能面面相觑地等着,事情进行到这一步,是骡子是马很快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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