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马明直奔旅馆二楼,然后看哪个房间是开着的,便冲了进去,再把门关上。
房间中有电话,马明立即拨通巡捕房巡长办公室的电话,
电话再度响起,秦运整个人扑着似的过了去,拿起电话,急急说道:“我是秦运,你是哪位?”
“是我,马弟。”马明焦急地说着。
秦运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马上就要变成现实”的感觉。
“马弟,你是不是又去了第七个房间,又动了保险箱?”不等马明说话,秦运当即开问。
马明惊讶,“是啊,秦哥你怎么知道的?”
秦运说道:“刚才安德森打电话给我,要我带人去天正旅馆抓拿要犯,我就猜到不祥。”
马明充满歉意地说道:“对不起,秦哥,我还是没忍住,惹了大祸,原来胡炯名他们果真是针对你的,我再次去看保险箱的时候,他们就出现了,说我是你派来的。
然后安德森就要抓我。我逃了出来,现在就在天正旅馆。
秦哥,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已经被安德森包围了,他们马上就要搜查上来,我没有办法,所以才打电话给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听着马明这充满歉意和愧疚的声音,秦运非但没有责怪,反而是非常温和地安慰道:“马弟,我一点责怪你的意思都没有,我们可是好兄弟呀,你不要自责,没事的!
事情紧急,马弟,你这样做………”
秦运果真是好脑袋,这么快就想到了办法,说给了马明。
然后,两人挂了电话,秦运出了办公室,带着三十号巡警出发天正旅馆。
而马明则拿出了纸张和笔,刷刷刷地写了一些字,然后把把纸张搓揉成团。
马明打开窗子,看向外面,正见到安德森和胡炯名杜全忠等赶来,
马明喊道:“安德森接着,打开看重要信息!”
然后把搓揉成团的纸扔了出去,随即立马关上了窗户。
安德森一把接住了那纸,心中有些微疑惑,正准备打开来看。
但是胡炯名则心中猜测不定,怕马明想到什么诡计,因而阻止安德森道:“处长,那小子定然是看逃不掉了,想使阴谋诡计,别管他什么,先冲进里面抓住人再说。”
但是安德森毫不在意,说道:“也就一张纸嘛,先看完又何妨!”
说罢便弄来纸张,一看吓一跳。
纸上写着——我是你三叔派来的,你三叔有难,欲知详情速上来与我详谈,只你一人,勿有跟随。
胡炯名和杜全忠也同时看向纸张的,看后,他们也惊得够呛,其实他们是怕。
因为如果让安德森见到他三叔,那他三叔定然会将高庭凤的所作所为以及野心告诉安德森,那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鉴于此,胡炯名急忙拦住安德森,劝道:“处长啊,这断然就是一个阴谋!这小子竟然要您一个人上去,危险啊,处长,请不要听他的,我们全部人冲上去。”
胡炯名当然想这样,因为到时候可以趁乱先杀了马明,那他就什么事也说不了了。
但是涉及到三叔,安德森已经非常着急了,“我三叔有难了,我岂能不顾?别说他一个宵小之徒,就算是真的要了我的性命,我也要一问究竟,别拦我!还有,你们谁也别跟上来,否则严惩不贷!”
安德森意志坚定,说罢跑着进了天正旅馆,上了楼去。没有一个人敢跟上去,胡炯名和杜全忠皆就在旅馆门外。
安德森甫一上到二楼,便见到马明在长廊路口等着了。
马明满面诚恳之色,刚一见到安德森,便立即说话:“处长,我终于见到您了!”
说罢,马明还哭了起来,好像满腹冤情今日终于得以诉说的样子。
而此时,胡炯名早已派人打电话给高庭凤,将此间的事情全部汇报。
却说秦运和王俊升带着一众巡捕飞速而来,此刻已经到了天正旅馆门外,正好与胡炯名和杜全忠他们碰面。
“胡会长,杜会长!”秦运给二人打了声招呼。
二人自然不敢怠慢,便回礼道:“秦巡长真是神速,这么快就赶来了!”
“胡会长谬赞了!”
说罢秦运立即布置人手,将天正旅馆围拢起来,水泄不通,任何人都逃脱不得。
接着,胡炯名又将刚才这里的事情告诉了秦运,秦运听后,也假装着急,但是安德森的命令在此,他也不能违抗。于是秦运只能徒然着急了。
且说天正旅馆二楼。
马明说道:“处长,事属机密,这里人多口杂,我们进房再说吧。”
安德森点了点头。
随后俩人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马明立即把装给卸下了,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胡子没有了,背也不驼了,一表人才。
安德森骤然一惊,脱口问道:“你是谁?”
马明回答:“我叫张龙,是您三叔的手下,这一次是他老人家派我来的。”
安德森似乎对马明没有什么戒备,显得比较镇静,只是他着急于三叔的事情,便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说了,我三叔到底怎么样了?”
此刻,马明再度流泪,说道:“他老人家已经气息奄奄,命垂旦夕了。这一切都是高庭凤和胡炯名他们害的,处长大人,我要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那你还等什么?赶快说呀!”安德森暴吼如雷。
马明便继续说道:“早前,您三叔不是摔伤了腿吗?其实那不是意外,而是高庭凤派人这么做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害死您三叔,好让赈助会得以开办下去。
但是高庭凤绝对不是为您着想,她的目的就是要等你和那些高官大商签订协议后,她就把协议拿到自己手中,然后威胁于你。
您三叔为什么要千般不同意高庭凤的做法?为什么会千般阻止赈助会的开办?就是因为他老人家看透了高庭凤歹心。但是奈何您不听他老人家的意见。”
马明说得动容,最后还叹了一口气。
但是安德森却没有多少动容,说道:“这样的话,我三叔从前也和我说过,但是庭凤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她是不是为我着想我还不知道吗?
再说了,你现在所说的到底有什么凭证?如果没有,那你就是再者污蔑庭凤,我会把你拆皮剥骨的。”
安德森凶神恶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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