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了,五岁就开始画画的,你呢?”
说到画画,宁廷雨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充满了认真和热爱。
“应该有八年了吧。”她没具体算,只知道认识江老是在八年前,他发现自己的绘画天赋就一直缠着自己,之后才开始接触绘画。
但她从认真学过,都是自学,加起来估计两年都没有。
“那你挺厉害的了。”宁廷雨崇拜的看着她:“协会里好多都是三岁就开始画画了,老师收我做徒弟的时候说我天赋虽然好,但是起步晚,要比别人更努力。”
云悦看着他,一脸认真,好像讨论起这个话题,他说话也不紧张结巴了。
“其实我家庭条件不是很好,这些年一直坚持画画也是老师在默默支持接济我,我真的很喜欢画画,老师说我们肩负着继承发扬中华文化的重任,我也相信我一定可以的。”
他的目标是成为像老师像会长那样的人,不过现在他又多了一个偶像。
她的画画的是真的好,以后一定向她多多学习。
“嗯,你可以的。”云悦漫不经心的表情收了收,稍有的认真,也算是给他的鼓励。
宁廷雨心中一暖,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认真的听自己说这些并且鼓励他。
一直以来他身边的不认可和不支持的人太多了,除了他父母以及他老师,她是第四个认真听他说话的人。
绘画很烧钱,幸好他每次参加绘画比赛都能拿不少奖金,也没有给家里增添负担,甚至自己还攒了一笔小金库。
明年他高考的目标是京大,来京城读书可是很费钱的。
不过老师说了,只要他这次成功考到b级导师,就可以在画协拿导师工资了。
吃完饭两人又回到画室继续练习。
云悦给她讲了不少绘画技巧,他受益匪浅。
云悦在他旁边站了一会,见他能立马将自己讲的运用起来,不由面露诧异。
怪不得能在17岁就成为c级学员,这样的天赋确实难得。
晚上九点,画室的学员渐渐离开,只有他们两个还在。
云悦的电话响了起来,打破画室的宁静,她起身往门外走去。
没一会又走了回来,发现宁廷雨被两个女生包围。
两人冷嘲热讽的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他。
他像个受气包一样,低着头不语,继续画着自己的画。
“喂,说你听见没?别以为你是c级学员就了不起,我倩姐也是c级学员。”
罗倩神气的抬起下巴,见他仍然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心中不由生出恶意,抬手推倒他的画板。
宁廷雨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温怒,一双眼睛敌意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呦呵,还不服,我进画协这么久了,在学员中谁都给我一分面子,叫我一声倩姐,你一个新来的就该学学规矩。”
罗倩嗤笑一声,趾高气昂的瞥了他一眼,一双眼睛不屈不挠带着怒火,真是让人不爽。
转身,蓦地浑身一僵,心颤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
女生带着鸭舌帽,敛着精致的眉眼,七分冷,三分野,眼底裹着一抹腥红,双手插兜,漫不经心的让人害怕。
两人心虚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看到了多少,正打算绕过她,却被她拦了下来。
知道云悦的身份,她们两个人刚才还盛气凌人的态度立马消失的一干二净,颤颤巍巍的看着她。
“道歉。”她寒凉的眸扫向她们两个人,腥的不行,让人心生颤意。
“不要我说第二遍。”
关于她的身份她们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不是她们两个能惹得起的,她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两个的去留,即使不甘愿,也不得不咬下牙转身跟宁廷雨道歉。
“对不起。”
她痞气的看着她们两个,眉眼说不出来的野,“大声一点,蚊子的声音都比你们大。”
“对不起。”
两人连忙又大声的说了一声。
“把画板扶好你们两个可以滚了。”
两人连忙把画板扶起来,灰溜溜的离开画室。
画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宁廷雨愤怒的眼神消失的一干二净,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谢谢。”
云悦眉梢微挑:“不客气,你家住哪?送你回去。”
他连忙摇头:“岳北社区,我可以自己坐地铁回去的。”
岳北社区外围,不过交通比较方便,坐地铁一小时就能到。
“那行,你注意安全。”云悦没再强留,和他一同离开画协之后就各自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萧尘帮她拉开车门,见她眉眼有些疲惫,把座椅往后调了一下。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钟,她跟他说了句晚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自己的电脑,看了一眼数据,拨通了楼亭的电话。
“怎么回事?股价大跌?”她声音低哑慵懒,看着已经跌停的天祁股份。
这还是自打天祁上市以来第一次跌的这么厉害,他在搞什么?
“是同行打压,你别管,是我放出的假消息,目的就是为了抓出藏在天祁集团的卧底。”楼亭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坐在电脑面前时时刻刻把控着股票。
这次股市大跌相信很多人都耐不住了,一直以来他就怀疑他身边有内鬼,但凡有什么重要的产品研发或者是信息他的竞争对手总会先一步抢占先机。
这一次他故意操控,目的就是为了抓出卧底,不然以后亏损更大。
“你有分寸就行,上次研发出来的药效果不错,可以继续,另外你关注一下光年财阀。”
光年财阀是邱钧在zz国风公司,这些年通过光年财阀赚了不少钱,为地下联盟提供资金链。
只是光年财富应该不是他创立的,她猜测应该是前盟主。
虽然外界传言是邱钧杀了前盟主才接手的盟主位置,但是她觉得前盟主并没有死。
她一直觉得幕后有一只黑手在操控这一切,起初她以为是邱钧,可是最近她想到了一些事情,或许和邱钧没有关系。
“光年财阀?”楼亭有些诧异,光年财阀是做金属生意的,并不是他们的竞争公司,让她他关注则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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