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顺明听了顿时大吃一惊,只听到单思南在一边笑道:“你以为我会把徐达带在身边?还想找到他,你们别妄想了。”
赵顺明听了心里大怒,只能把愤怒化为了招式,一掌一掌凶狠的朝单思南和君不见攻去,心里在不停的寻思到底徐达将军在哪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旁的郑士夫焦急着也不知道怎么办,看着赵顺明和他们两人交手,由于武功相差太大,一时也无法插手。不远处只见一个身影渐渐跑了过来,正是绕着城墙跑了一圈的张保三,他也终于赶到了这里,叫道:“赵大人,我来助你。”而在这个时候东西两侧也发出了响箭的暗号,分别是李天阙和周慕颜他们没有在那里发现敌人的踪影。
赵顺明看到张保三终于跑了过来,灵光一现,突然想起发觉他们漏了一个人,一个很重要得人,既然东西北三个面都没发觉这个人的踪影,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往南门跑了,而南门有李祺驻扎的大军,凭他一个人根本无法有所作为,除非这个人还带着徐达将军,这个人就是之前刚被君不见救走的那头丐帮的野狼。
赵顺明想到这里突然对着张保三叫道:“不用来助我,你快回去帮助你父亲,特别是保护好驸马李祺,千万别让人伤害他。”
张保三听了迷惑道:“父亲那里有大军守护,还是先把它们抓住吧。”
赵顺明听了更紧急了,叫道:“这里我来负责,你快回去,这是命令,其他人也一起回去。”他跟着对郑士夫、吴守信和王定国也叫道。
张保三无奈只能答应了下来,可怜的他刚刚从南城门跑到北城门,现在又要跑回去,本想从城内穿过去,谁知赵顺明一句:“城内也许还有余孽阻挡,从城外跑。”他不得不又沿路返回了,虽然不知道赵顺明让他回去干嘛,他也只能听从,感觉自己这次是来绕城墙长跑了,顺便锻炼轻功了。
待他们都走后,赵顺明一边和单思南、君不见斗着一边说道:“徐达将军到底在哪里?”
单思南回道:“你不可能找的到的,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赵顺明一对二,招式越来越重,一柄绣春刀被他使来,好似八十斤重,就如同砍马大刀,招招有力,而单思南和君不见使用的都是软剑,走的是轻盈、灵动的路线,以至于刚开始被赵顺明给压制,只听他说道:“你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如今天下繁荣稳定,你们为什么还有破坏江湖的安定呢?”
单思南说道:“是的,当今圣上恢复了汉人的正统是值得肯定的,但他为人残暴、听信奸小,如今的朝廷被他管理的如此不堪,连胡惟庸这种人都能做宰相,可见当今圣上并没有这个能力管理天下,那就应该换一个。”
赵顺明听了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他自从从军以来就了解朱元璋这个人,知道他是一个聪明绝顶的人,不会如此糊涂不堪的,所以说道:“皇上肯定有深意的,我们作为百姓只要听从就行了。”
单思南回道:“听从?他要灭我们教派,要我们身死,也要听从?”
赵顺明说道:“不错,君要丞死,臣不得不死。”
单思南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统之礼,你们这就是愚忠。”
在一旁的君不见见他们两人被赵顺明一人压制到现在,早就气苦万分了,还听他们俩不停的啰里啰嗦,不耐烦的说道:“什么正统不正统的,谁手底下功夫高谁就是正统的,多说无益。”说完,他招式一变,开始变得凛冽起来。
赵顺明见状也说道:“那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正统。”说完,刀法也一变,改为了太祖卧龙刀法,一招一式、一板一眼,清清楚楚,而且此刀法流传江湖盛广,所有人都非常熟悉,可见赵顺明就是要用正统的方式打败对方。
而单思南也用起了武当派的四明内家拳的心法,明耳目,明手足,明筋骨,明气血,全部同时使出,调节了人体的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向用肢体的屈伸扭转配合气血运行的轨道,增强了自身的体质和速度等全方位的能力。
赵顺明使用的是太祖卧龙刀法,每一招每一式单思南和君不见都非常熟悉,见他们两人也开始拼命了,此普通招式已无法应对,但赵顺明心里却不这么想的,虽然招式普通,但同样可以威力无穷,关键还是自身,于是他立即展开如来法身第一相转依为相,心里默念着“转灭一切障杂染分依他起性故,转得解脱一切障,于法自在转,现前清净分,依他起性故,”而手上却没停,手足好似变长一般,身体也好似高大了几寸,每一招攻的距离变得更长,每一招守的部位也变得更广,以一对二刚好与单思南和君不见战成平手。
另一边,张保三又经过了长途跋涉又回到了南城门,这时候争执破晓时分,天色最为黑暗,虽然张保三练过武当内功,而且武当内功讲究悠久绵长,但他跑了一夜了,不由得也气喘吁吁了,但结果还是好的,在驻扎的大营门口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一路进营来到主账也没有任何异动,心情不由得放了下来。
于是他一边推开主帐大门一边说道:“父亲大人,这里没什么情况吧,赵大人叫我回来看看。”随着他进入主账,进入他眼帘的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情况,他不由得拔出了绣春刀,紧张的叫道:“野狼,你想干什么?”原来正是丐帮的野狼一手抓着李祺,一手拿着刀抵着他的喉咙,而他的父亲张仲伍也被捆到了一旁,嘴里被塞着布条,正呜呜的叫着,眼里惊恐的看着张保三,而在一旁还有一个将军服饰的人倒在地上,张保三不知道的是倒在地上的这个正是徐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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