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陈飞扬洗漱完直接来到厅堂。
饭桌上摆满了各色美食,大鱼大肉一应俱全。
糖醋排骨、鱼香肉丝、红烧狮子头…
都是陈飞扬爱吃的菜。
接着,一个雍容慈目,却显得脱尘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
她身着草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她不是谁,正是陈飞扬母亲——孙念慈。
东吴皇室郡主。
陈飞扬转过身去,喜笑颜开。
“娘,许久未见,真是想死我了”
“昨夜归来没有及时跟您报平安,真是孩儿不孝顺”
孙念慈看着这个外出游历一年的儿子,不免得眼泪婆娑。
这个在家从小娇生惯养的,怎能经受外面的风吹日晒?
越看越让孙念慈心疼。
从上到下,都看了个遍。
让她欣慰的是,这个儿子不仅没有任何闪失。
反而身体愈发来的结实,健壮。
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不出温室,怎能茁壮成长?
不过,陈父早就言明,如果有生命危险,暗中会护他周全。
为了麻痹外人,不会教授他任何武功,陈父陈母也是用心良苦。
陈飞扬跪下向陈母叩头。
陈母是对陈飞扬最好的一个,没有之一。
陈父一直在外,贵为大将军,为夏朝安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看着你变黑了,我就放心了“
听着母亲的话,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有说不出什么味道。
不过,越想越不对劲。
嗯?
“咦,母亲大人,你确定不是在黑我?”
还来不及思考,陈飞扬满脸黑线。
看着母亲大人和蔼慈祥的样子,并没有过多去想。
陈飞扬回了一句。
“母亲,我哪黑了,只是变得更健康了而已,那是健康色”
两人在饭桌边,一直聊天,说着这一年的一些经历变化。
话语一转,转而提到父亲陈霸天。
“父亲,最近怎么样?之前下人告知我,说今天父亲会回来看我”
“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孙念慈眼神有些凝重,本来脸带喜色,现在一提到陈霸天,不免的一下换了个人似的。
本来并不年轻的面庞,额头徒增了几条岁月痕迹。
美人迟暮,飞雪上双鬓啊。
“最近,北漠军队是不是侵扰北部边境,你父亲在神机殿跟其他将军一直在讨论御敌之策。”
“这次北漠并只是侵扰,肆意滋事,那么简单。”
“夏朝皇帝一直主张扫除北漠这个敌患,之前李家家主李天罡任镇北元帅,出兵与北漠交战,各自损失了不少兵马。”
“李天罡还差点被俘,气的皇帝直跺脚,恨得牙痒痒的。”
“现在北漠更加肆意妄为,屡屡挑衅。”
“不过,皇帝这次好像在认真听取你父亲的意见,不急着出兵。”
“在等待你父亲的决断”
”你父亲主张御敌退敌,而其他一派由李家、薛家、苏家三家为首主张消灭隐患,灭了北漠“
“虽然北漠没有夏朝国力强盛,但也不可忽视,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
“大战都会生灵涂炭,名不聊生”
“皇帝还没发表意见,但从以往经验来看,皇帝是不喜你父亲墨守成规的那一套的”
“而且,现在皇帝正值当打之年,年富力强,想干一番大事业”
“朝内,只有你父亲目前没吃过败仗,所以皇帝还是在顾虑你父亲的意思”
“毕竟,你父亲在武将里,名望颇高,无人出其右。”
说罢,孙念慈叹了叹气,一朝天子一朝臣,伴君如伴虎。
如果不能顺应皇帝的心思,说不定哪天就嗝屁了。
陈霸天又是那种刚正不阿、正义十足的人。
夏朝皇帝在他们几个师兄弟里面,是非常善于权谋的。
而且非常懂得权衡朝廷势力。
把握着文武两边的平衡。
像陈霸天这样的为朝廷鞠躬尽瘁,反而要遭受皇帝猜忌、不受重用。
如此不值得。
所以陈飞扬从小就不喜欢这种尔虞我诈,算计来算计去,多不好玩啊。
而且还可能会被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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