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向阳讪讪地离开了,临出院门时,还向这位差点入了他的怀的女子又再看一眼,真的,美女多,气质要有怎样的背景才能露出如此的芳华,装,是装不出这个样子的。自从他坐上首富的位子,他一直相信,有钱可以使鬼推磨、上帝推磨,可没有想到,一晚上他就遇到了两个不给他推磨的主。

    梁如水现身时,那女子并不感到意外,她说:“我就知道你会来,你看,我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留下,丁向阳他们说了,你可以出入他们室内自由,你又是在酒吧救我的人,从他们的描述中,我知道你并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钱。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是只为劫富济贫?我这里可不是酒店,千万不能莽撞。”

    梁如水说:“我出来之前,对你现在的处境己经侦察了,我的安全不用你操心,我只是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是不是在酒吧不该救你?如果我不出现在那里,你的人是不是也一样能及时出现?”

    那女子说:“来坐下,我和你详细说一下,你对我好奇,我对你也一样。我以前有个男友,就是因为我出入任何地方都有人跟着,他不习惯,也不想适应,散了,我太伤心,斥退了陪我的人,给他们一些钱,让他们离我远一些地方喝酒。结果,我看到他们喝多了,我是后来自己喝多了的,接下来就是你看到、遇到的。我不是你认为的那样有正道背景的达官显贵之家,我家是个生意人,至于为何跟我的人会有武器,因为他们是正规的安保公司,主营业务是银行安保类。现在明白了吧,真想要钱,我也有,只是你要说出正当理由,也不能狮子大开口。”

    梁如水说:“我见过有钱人,可你对丁向阳那样的一省首富,一点不放在心上,我还以为你有深不可测的后方呢。”

    那女子说:“看你不是个生意人,听丁向阳的人说,你似乎是从古代小说中的深山上下来的,能谈谈你吗?真的会武功或特异功能?”

    梁如水:“我是从大山上下来的,是现代,不是古代,我再次过来,是怀疑你是权贵之家,我的事情以后需要大权势,既然你们只是生意人,那就算了,找钱,我有的是办法。”

    那女子说:“听你的话真的感到幼稚,不要认为有点三脚功夫,就可以接近权贵,如果不是我一时任性,你想接近我也不是易事,你再有能力,也躲不过处处暗流,时时陷阱。我叫纪书芸,家里是做茶业生意的,这个院子是就是茶业协会总会的办公地点,考虑到你会来,这里的安防报警系统没有全开,是抗干扰的,不然,你一靠近院子,早就被发现了。现在,你想知道的全听到了,可以说说你的事了,如果本姑娘高兴,说不定还会给你提供一个阳光下的工作机会。”

    梁如水看看灯光下的纪书芸,也如吕倾业般曼美迷人,比吕倾业还多一些野性与自信。在才过去的保护她的过程中,他己经发现过她的腰肢和曲线,对他这样的一个理科天才来说,平时很少注意女人的妩媚,能静下来,在这静的夜里,他有些比才醒酒的纪书芸还醉。

    纪书芸也发现了对方的愣看,她明白自己对一个小伙子的杀伤力,她笑笑说:“你不会是因为我的长相又二次来的吧?可不要再动歪脑筋了,在我这里,只要你有让我反感的动作,你会没有一点申辩的机会的,纵你会绝顶武功,你相信跑得出微型机枪的弹网?”

    梁如水吸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说:“我不想深夜去试你的安保能力,你们的保安真的敢开枪射杀任何对你们有威胁的对象?谁给了他们的特权?”

    纪书芸说:“你就是有些不食人间烟火,每天失踪的人多的是,有些让人抓去挖矿了,有的让人去卖器官了,你深夜入我的院子,人消失了,你以为会有人帮你破案?一旦线索到我们这个院子的辐射范围,什么都会消失的,相信规则下面还有潜的。”

    看着对自己发呆的梁如水,生活在红尘中的纪书芸,很少能看到如此干净、面正、目秀的男人,更少有看到因能力强大而显得如此从容的体态。她不知道,梁如水并不是对她的形象痴迷,而是在静心潜入她的安保指令系统,以便他需要脱身时,不会有障碍出现。

    纪书芸柔声问道:“你真的来自大山?没有受过正规教育?那你靠什么在城市生存?还能一辈子全靠身上的武功?那可不是长久之计,是犯法的,躲过一时,躲不过多时。现在早己不是冷兵器时代,想抓你,就是你有令狐冲的能力,也自由不超过一周。你回去后,可以想一想,想通了过来找我,你现在年轻,可以接受一些培训,以后配合自己的体壮,也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

    梁如水说:“纪女士的好意我心领了,如果以后需要请你帮忙的,我会再来,以后可要小心,不能一个人将自己处于不清醒状态。我还有事,我的好奇己经结束,我有事先走了。”

    梁如水上墙如平地,纪书芸看傻了,大门对他是敞开的,可他却选择表现自己。纪书芸叫来保安,不高兴地问道:“有人翻墙,为何不阻拦?”

    那个负责今晚保安的头说:“我们全都接到了你的命令,你的朋友要越墙出去,让我们不得阻止。”纪书芸呆在原地,她明白,这个不知名姓的山里男人,不仅有武功,还有她从来认为不存在的特异能力,她有点害怕,如果保安说的不夸张,她的家对这个自己有好感的男人来说是不设防的了,想到这些,她的脸竟有一丝小红。

    出了纪家大院不一小会,梁如水想找个地方休息,却发现他的父母离开家的讯号。他有些担心,因为他的父母从大山出来后,一直对城市生活不太习惯,为了吕倾叶,他选择给他们单独买了一套离他们家不远的地方。平时吕倾叶还算孝顺,他出事后也让吕倾叶不要告诉他们。他只有再次联系了吕倾旪,请她不要带手机,直接在他们一直喜欢的华海公园松山上见面。

    到了那里后,对方告诉他说:“你爸妈让他们给带走了,知道你孝顺,一定会因他们的受控制而出现的,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如水,我可以离开你,可他们离开你不了,官方可能真的不是为了判你,是为了保护你,我听钱院长说了,他己经向官方提供了书面误伤自己的证词,你还是回归正常生活罢,就算是为了父母的晚年。”

    梁如水说:“我爸妈现在不在一个地方,我爸可能受不了他们的打击,己经在医院了,我只是想听带走我父母的原因。你又去找钱院长了?你要是为自己,那是你的自由,我听说了,我只要不出现,他就是我和他那篇论文的唯一受益者,他就可以直接入选院士,如果他给你机会,你马上就是院士夫人。”

    吕倾叶冷笑道:“你请我来,不是为了刺激我吧?钱院长有家,我一直认为你不珍惜我,你娶我只是为了给你父母一个交代,从这件事上,我知道你是珍惜我的,我上次说了,我真的后悔。可即使你以后会原谅我,我也不会原谅自己,我不会让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有一点让人不道的污点,是我错在先,以后有事找我,我还会出现,我回去了。”说完,十二分的帐然,背影如同纪书芸般酒后柔软,结婚几年,他可从来没有如此审视过自己的女人,远去的动作如同仙凡。

    梁如水有一股涌动,真想上前,再温以前的光景,可她,却在他天才的大脑面前出现过那种不堪的画面。梁如水如同天降一样到了他妈的面前,他母亲向门外慌张、恐惧的看了一眼,熄了灯说:“外边有人,你可一定要小心,你爸爸受不了你的过错、他们的恐吓,吓昏过去了。本来到城里后劳动少了,吃得油腻大了,听说心血管不好,不知道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如水,你何时学会打人的,以前在家时,别人欺负你,你可是从来不还手的,快跑吧,越远越好,我们年纪大,不用你惦记,也享过你的福,这辈子知足了。”

    梁如水清楚他母亲的生活还是正常安排的,只有先到医院看看他的爸爸,到了后才发现,他爸爸到了医院后,直到现在也没有醒。他问了医生,医生告诉他,他爸是惊吓过度,可能不可逆,大概率醒不过来。

    梁如水第一次眼中有泪,他的成长过程只有他自己体会过,没有爹妈的苦尽,就没有他现在的甜来。当年,曾林眯也是为了选择自虐,生活极艰辛,没有帮过他,也算是锻炼他的意志,可他的大山一样的父亲,却在自己离登顶只差半步时被他们气昏了,他握紧钢拳,敞开了门,果然有两个人及时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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