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还记得几天前来找过我的那小子吗?他说什么来着?飞人要不了多久就把咱们搞下去了?”说着说着,鹰牌的老板就觉得有点冒冷汗。
这个年代一个小厂子从国外搞来一个专家代表什么呢?就好像两人闹着玩,对方开过来一台坦克!
而且,还是突然杀过来的,让人猝不及防!
"老板,那人好像是那个意思,不过咱们好像也不用太在意吧,飞人就是请来十个破专家也没用啊,咱们鹰牌的地位哪能说倒就倒了?!”秘书不以为然。
老板的拳头狠狠砸在桌上,“你懂个屁!老子是因为什么狗屁外国专家吗?是那个小兔崽子说的太邪乎了!飞人请外国专家要干啥?那是要挑战对手?对手是谁?不是我吗!”
老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咱们能不能想办法请几个专家来?”
秘书抓着头皮绞尽脑汁,"老板,这还是要看您这边认不认识外国专家了?我听说飞人的专家是老板儿子直接带回来的,咱们可有点难……”
老板郁闷道:“算了算了,等几天看看,给我盯着点飞人!”
五天后,飞人机械厂传来好消息,生产线按照专家指导改,几天几夜的造后,飞人缝纫机居然增加了熨烫功能和自动穿针的功能,叫做多功能缝纫一体机!
这个消息实在太让人震撼了,国内还没有这样的机器问世,如果能够量产,未来恐怕就真的要在国内横扫所有缝纫机品牌了!
虽然现在也只是设计出了这样的功能,在生产线上做技术改动,但以飞人的速度,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问世了!
鹰牌缝纫机老板办公室。
"老板,这也只是设想,也许就是吹的欢,没准到时候外国人一走,姓吕的父子俩什么也搞不出来…秘书安慰不停按太阳穴的老板。
"放屁!这特么你觉得是闹着玩的吗?新闻都播了!已经有服装厂去订一体机了,你知道这有多吓人?还没开始生产出来,就有人抢着订了!妈的!”老板彻底慌了。
他在屋子里来回转圈,没想到有一天真会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对!李明!
这小子一定有办法!
“备车!去回家酒店!”鹰老板二话不说跨出门外。
李明正要出门,被风风火火找上门的鹰牌老板撞了个满怀。
"哎呦小兄弟,你先别走,大哥找你有事!”那老板亲自伸手拦住李明。
宋全才冷哼一声,"大老板,你认错人了吧?”
"哎呦兄弟,你就别生大哥的气了,大哥有眼不识泰山,大哥见识短,大哥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说完,就给身边秘书递了个眼神。
只见那秘书屁颠屁颠的跑去前台,把所有空房都订下了,足足30间!
李明抬了抬眼皮,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这一幕,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大哥破费了,不过人就是这样,有些经验就是要花点钱才买得到。”
回到李明办公室,鹰牌老板大吐苦水,“小老弟,这小破厂子还真是要反了天了,我真是没想到!你得帮帮大哥。”
李明勉强挤出一丝笑,"飞人的崛起势不可挡。”
鹰牌的老板顿时就急了,"老弟,你是不是对上次我不卖你机器耿耿于怀,既然这样你就直接谈条件!要多少台我都能给你准备好!”
李明眉尾一挑,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机器总算是有着落了。
"好,50台,后天装车,货款我当天就打给你。”李明也不用再隐藏自己的用意了,大家都不亏。
"好!一言为定!”鹰牌老板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有着落了。
“鹰牌缝纫机不会陨落,你只要坚持品质,再过20年转型就很完美。”李明直截了当。
"可是……竞争者都要追到家门口了,我总要做点什么啊?”
“鹰牌缝纫机最大的优点就是结实耐用,服装厂没有其他的选择,而且,未来国内会涌现无数服装厂,人们会花工资的三分之一来打扮自己,所以耐用的老机器自然有它的市场,你要坚持的就是品质,而不是跟着搞开发。”李明十分中肯。
鹰牌老板突然大彻大悟,来的时候还极其不淡定,现在已经稳如泰山了。
李明实实在在给他上了一课!
"兄弟!我这就回去给你准备机器!后天准时装车!”
宋全才这次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有点学到了,“让我来分析分析,鹰牌老板傲慢固执,就是要让他撞到南墙才能让他服软,所以你利用了飞人来刺激他”
李明打断,“是点醒他。”
"对对,点醒他,至于为什么一定要买硬排的缝纫机,因为抗造啊!用二十几年都不会坏!目前来说依旧是缝纫机品牌里的老大,而飞人的新品缝纫机面世还要等一段时间,咱们能等,美丽那里等不及。”宋全才不仅脑筋有长进,嘴皮子也利索了。
李明笑着点点头,随后又换上一副严肃认真的面孔,真的很难想象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如何做到成熟老练的。
"后天回闽江一定要小心,务必顺利平安到达。”如果不是这些天酒店要迎接安全防火检查,他肯定是要亲自把机器押回去的。
运送当天,李明看着每一台机器装车,最后驶离。
不出意外的话,天黑之前美丽就可以简单她苦苦等待的缝纫机了。
这天,正是检查的当天,整个酒店上上下下都在寻找安全漏洞,搞卫生大扫除。
李明来到后厨,找了一圈也没看到金海臣的影子。
"那小子前两天就走了,真搞不明白他之前留下来那几天到底怎么想的?”后厨有人纳闷的说。
李明想了想,金海臣能乖乖留下来倒了几天泪水确实有点出乎他意料,如今悄无声息的离开也在他意料之中。
只是,有件事他没预料到。
“李总,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讲。”李明检查完后厨正打算离开,一个洗碗工叫住了他。
"但说无妨。”
"前天晩上我起夜上厕所,正巧看到金海臣那小子卷铺盖卷走人,但是我没想到外头有人接应。”
"哦?看清那人是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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