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盯着朱枉枉,她果然是古灵精怪,鬼点子多,能说会道,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来捍卫自己的利益,让别人屈服于她。
“明天还没到呢,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这不是先提前先说好吗?上学的时候,老师总说,做事应该要规划好机会,这样才能临危不乱,一切才能按照计划井然有序的进行中,才能最快的完成任务嘛。”
“但老师也会说,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想蹭饭,就必须刷碗,否则一切免谈。”朱枉枉坚定的说着:“我是不会让步的,你自己好好的考虑吧。”说完,她将目光跑到外面。
“明天再讲。”
林晨不想给出任何承诺,毕竟对于未知的事情,还是不要过早的答应,要不然,出现了一些意外事情,恐怕就很难搞了,而且朱枉枉这个女孩,鬼主意超多,指不定又会挖什么坑等着林晨跳进去的,他必须紧身认真的对待以后身边发生的每一件事。
“随你便,反正能说的我都说过了,你自己慢慢的思考吧。”朱枉枉的言语中没有丝毫的退让,很坚定。
林晨点点头,心中若有所思。
林晨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毕竟就这个问题说下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行吧,我也懒得给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大不了我自己坐。”
朱枉枉一脸惊讶的看着林晨,“你的意思是用我没有刷得锅去做饭?”
这句话意思很明确,朱枉枉在告诉林晨,不管是蹭我的饭,还是你自己做饭,总之,刷锅和刷碗你是跑不动了。
林晨不得不感叹朱枉枉的精打细算,处处捍卫自己的权利。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他的心里越发不安,此时雨基本已经停了,只是偶尔会有一阵风吹过,但她不安的是,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恐怕不一会的功夫,黑色就会笼罩在大地上。
而他还依然被困在这个屋子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林晨望向朱枉枉,忙了这么久,他还真没有仔细的打量着朱枉枉。
细看之下,这小姑娘的身材还还挺有料,如雪般的脖颈,绝对是传说中的天鹅颈,他又往下望去,起伏不定的很迷人,虽然说不上是,但依然忍不住想让人多看几眼。
林晨嘴角上扬,会心一笑。
这个笑意刚好被朱枉枉看到,她身体后倾,眼神中警惕,一双有神的眸子看着林晨,“你笑什么吗?”
“我有吗?”林晨反问道。
“你当然笑了,而且笑的这么诡异?”朱枉枉语气坚定,言语中明显对林晨有一丝丝不满意。
“哦,可能吧。”
可能吧,这叫什么回答,难道连笑这件事,自己都不知道,她严重怀疑林晨是在说谎,但她也不想揭穿,我们是没法喊醒一个装睡的人的。
“行了,你先一个人坐着吧,我,我有点事。”
“你有什么事?”
朱枉枉给了林晨一个白眼,“问这么多干嘛,老实待着。”
林晨不语,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放着朱枉枉离开的背影,这身材还真不错,背景筒直迷人。
这边呢,朱枉枉只觉得身上有点痒,她怀疑是刚才抱着大白出了太多的汗,所以,她想冲一下凉,免得一会停电了,那就很麻烦了。
农村的夏天,停电是正常之事,尤其是晚上,用电量太大。
她来到浴室,快速的脱下衣服,刚准备洗澡,突然一愣,如果就这样洗澡了,会不会影响药效,她为了治疗伤疤,可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她不想因为这个失误,而前功尽弃,但是此刻,衣服都脱完了,在床上,总觉得怪怪的,“小神医,小神医。”
听到朱枉枉的声音,林晨问询而来,望着浴池们,“怎么了?”
“我现在可以洗澡吗?”
林晨惊呆了,不明白朱枉枉的话,“你洗个澡也没有必要向我请示一下吧?”
朱枉枉又气又恨,刚才她还觉得林晨挺聪明的,怎么这会就听不懂话中话呢,“你你不是给我涂了药吗,我就问一下。”
林晨一阵趟尬,还好隔着门,对方无法一睹尴尬的深情,“还得一会吧。”
还得一会,朱枉枉死的心都有了,还不如不问,直接穿着衣服出去多好,现在呢,她不但没法出去,还必须光着身子继续在这里等着。
虽然不冷,但一想到自己赤身的站在这里,而林晨就站在外面,她就胆战心惊,生怕再发生点意料之外的事情。
“那行吧,我知道了,你回屋吧。”
林晨没有回应,一个人坐屋里多无聊,忙得慌,倒不如直接搬个凳子坐在门口,感受一下清风拂面的感觉。
心动不如行动。
他搬来一个凳子坐在门口,磕着挂在,很是悠闲,有一种老年人养老的的既视感。
朱枉枉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放松了许多,既然现在不能洗澡,那就先洗漱吧,反正早晚的事,只是调整了一下顺序而已。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林晨瞥了一眼,什么也看不到。
眼下,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照这样的情况下去,很快,墨一般的夜色就会笼罩这片大地。
他的心砰砰乱跳,天黑了,门又锁了,莫非自己真的要在这住一夜,朱枉枉刚认识不到一天,就同住一个屋檐下,而且还是孤男寡女,这多少不太好吧。
即便知道不好,他能怎么办,这件事不是他能解决的,他没有改变现状的权利,寄人篱下,只能听从对方。
“唉。”他轻叹,无奈而又烦躁。
筒单的洗漱很快就完成了,朱钰钰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忍不住摸了一下胸,相当有弹性,她露出满意的笑容,又对着镜子,看着其他的地方,频频点头。
这时,她他突然注意到一个地方,她再次靠近镜子,用力的镜头,以至于有点抽筋。
她一脸震惊,筒直相信自己的眼睛,背上的伤痕竟然比以前暗淡了许多,她忍不住伸手摸摸,比以前光滑了不少。
她欣喜若狂,似乎已经快要想象到伤疤痊愈以后,穿着性感衣服出门的样子,想想都让人开心不已,她乐开了花。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药到病除?”朱枉枉在心中默默想道,“看来她那瓶秘制灵药确实不错,要是能搞到一瓶,那多少,以后再也不用害怕有什么伤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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