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无论我走到了哪里,我看到的都是美丽风景,听到的都是悠扬恋歌。
——
相对杨家沉闷的气氛,秦天几人则是非常的放松。
陆娜几个女生多多少少都受了些惊吓,听从陆川的安排跟他走了。华子轩和万逸不仅没有受到惊吓,反而显得很兴奋。这么晚了,几人也不想回宿舍住,在离派出所不远的一家宾馆开了两个房间。
万逸说一顿大餐还没吃好就被杨杰那孙子给搅和了,害得他肚子又饿了,嚷着点了外卖和啤酒。
万逸喝了一大口啤酒,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唉!想不到我一个读书人还会跟人打架?有辱斯文啊!”
“滚!”华子轩瞪他一眼,然后嬉笑着说:“嘿嘿,咱们一起同过窗,一起喝过酒,一起打过架,绝对算是真正的铁哥们了。”
万逸问边军:“陆娜他堂哥看起来真威武,军衔应该很高吧?不会是将军吧?”
“不是,他是大校,现在是副师级军官。”
“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就是师级干部了,牛!”
“陆娜她太爷爷是学武出身,很早就投身gen,参加过很多战争,立下了赫赫战功。陆娜的族辈、父辈、同辈的兄长基本上都在部队工作,算是军人世家吧。”
“太牛了?不行,我要追陆娜!”万逸睁大眼睛说。
“一边儿待着去!你要是能追上陆娜我把酒杯吃到肚子里!”华子轩打击他。
秦天突然开口,“老大,我看你跟陆娜挺合适的。”
“我跟她从小一起长大,认识二十多年了,要是合适的话早就走到一起了。”
“老大,不会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吧?。”
“老三,不是我说你啊,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万逸呵斥华子轩,不过说完就转头问边军:“大哥,你实话跟我说,到底是不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滚!”边军拎起靠垫向他砸了过去。
……
毕业的日子如期而至。
陆娜回京到某研究中心工作,据说是做经济发展趋势分析的。唐晓婉南下羊城,袁兰回老家川省,张彤留在华海。
离别的机场,四位姐妹没有像往常一样调戏秦天,而是一一拥抱告别。没有眼泪,却有一种淡淡的感伤。在回市区的路上,张彤才捂嘴凝噎,靠在秦天的肩上止不住地流泪。
不过最让人意外的还是万逸。想不到他游历大江南北、吃尽天下美食的豪言壮语居然是真的,这厮买了一辆二手越野车,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没有道别,在某天的凌晨独自驾车离开。天亮的时候,秦天三人收到了他的信息。
“兄弟们,我走了。本来想当面告别的,但又怕在你们面前忍不住眼泪。我妈说流泪的胖子最丑了,就不让兄弟们看我流泪的糗相了。华海三年,最大的收获就是结识了你们三位兄弟,这次离开心里有百般的不舍,但相逢终有一别,来日方长,咱们华海再聚。不说了,这破车!关着车窗,沙子都能迷了眼睛。”
秦天站在阳台上,一动不动向西遥望,视线虽然穿不过林立的高楼大厦,但他的心却能感应到318国道上一路向西的万逸,孤单但不寂寞。
秦天也开始以实习生的身份到万荣集团的财务部上班,一个月一万块的实习工资让他感慨大企业的财大气粗。其实,秦天有所不知,像万荣集团这样的私人企业一般是不招实习生的,进来的实习生都是集团几个股东的子女或亲戚,无非是上学期间就来熟悉熟悉环境或是来混几天日子。秦天是武媚娘送到财务部的,财务部总监张芬以为他是叶家的亲戚,不仅对他十分客气还预支了他一个月工资。秦天推辞,听张芬说集团的实习生都是这样的待遇后,他才收下。
由于还没开学,研究生的宿舍已不能继续住,他和边军在学校不远的一个小区租了一套60平米的两居室,一个月六千多的房租边军眼睛眨都不眨。秦天说:“老大,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跟华子轩一样败家!”
“资源的稀缺性会导致不正常的供需平衡,这种不正常主要体现在稀缺资源的价格远远高于它的实际价值。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个地段的房子值这个价。住得久了,你就能感受到这所房子的便利和好处。”边军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经。
至于有哪些便利和好处,秦天还没体会到,倒是让夏雪和张彤深刻体会到了。
夏雪有事没事就往这里凑,反正她家离这里不远,走过来也就十几分钟。从参加秦天父母葬礼回来后,她和秦天的感情急剧升温,处于热恋中的小姑娘,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和秦天腻歪在一起。
张彤毕业和上班基本上是无缝衔接,匆匆回了一趟老家后就开始上班了。秦天二人租房的小区跟她公司就隔了一条马路,下班后她经常过来蹭晚饭。
夏雪和张彤年龄相差7岁,之前也不认识对方。可没几天功夫,她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这让秦天和边军深深感慨:女人真是神奇的动物!
起初,夏雪来了秦天还有些不好意思,尤其当夏雪想要做些稍显亲密的动作时,他就会立即闪躲。结果遭到了张彤的打抱不平:“秦天,你能不能爷们一点,不就谈个恋爱嘛!搞得像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男青年,谈个恋爱就跟做地下工作似的。再说了,你这么躲躲闪闪的,会让人家女孩子很没面的。万一伤了我们夏雪的心甩了你,到时可没地方买后悔药!”
夏雪嘿嘿一笑,搂住秦天的胳膊说:“秦天,我肯定不会甩你的!”
张彤恨铁不成钢地说:“死妮子,一点出息都没!哪怕你装得稍微矜持一点也行啊!”
“我就是喜欢他,干嘛要装矜持!”说完就在秦天脸上亲了一下。秦天这下没多有躲,但脸还是红了。
大家闹腾了一会,秦天去做晚饭。开始几天,三人还会帮忙一起做,结果是越帮越忙,后来干脆秦天一个人做饭,他们三人轮流洗碗。
每天晚饭过后,四人会品品茶,聊聊天,也会玩扑克往脸上贴纸条,或者挤在客厅里沙发上看电影,偶尔也会一起出去逛街,日子过得很惬意。
每天晚上9点半秦天都要送夏雪回家——夏老要求她10点前必须回家。回去的路上两人牵着手说些亲密的话,快到家的时候夏雪突然拉着秦天躲进了小区花园里,秦天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夏雪亲在嘴上。秦天脑子一阵眩晕,下意识地抱紧她笨拙地回应。
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夏雪应该也是,他能感到夏雪和他同样的生涩,甚至能感受到她身体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直到多年以后,秦天想起初吻的事都会感到美好和自嘲。之所以还有些自嘲,是因为当时用“接吻”这个字眼,有点抬高了那个动作的技术含量。当时他们毛毛躁躁的,又害怕被别人看见,他们只是把舌头塞到对方嘴里。
不知过了多久俩人才分开,秦天看着夏雪充满红晕的脸颊,情不自禁地说:“小雪,你真美!”
夏雪有些羞涩,低头呢喃:“想不到接吻是这种感觉,晕乎乎的,甜甜的!”
秦天还没回过神,就听夏雪突然叫道:“爷爷。”
秦天以为夏老来了,马上推开夏雪,紧张的站在一边。
“哈哈哈哈!”夏雪捂着嘴笑弯了腰,“我逗你玩的!”
秦天哪里能看到夏老的身影,才知又被她捉弄了,立马搂住夏雪挠痒痒。夏雪被他抱在怀里没处躲,最后只能求饶,秦天才放过她。
“秦天,我还想试试!”
“试什么?”
“就刚才那晕乎乎的感觉。”夏雪说完闭上了双眼。
秦天要是还不明白她想试什么的话那他就真是傻子了。他低头吻住了夏雪的双唇,回应她那俏皮的细舌。
这次的接吻两人体会到了从没感觉过的美妙。
夏雪说:“秦天,你以后不会离开我吧?”
秦天斩金截铁地说:“肯定不会。”
从小花园出来后,俩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到了夏雪家楼下又说了几分钟的情话,俩人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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