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大师的话,孙师傅和赵老板心里嗤之以鼻。
刚才那么神气,他们还以为这个吴大师真的有多么厉害呢。
原来也就是个窝囊废。
夏新瞥了吴大师一眼,撇撇嘴,他就说嘛,在玄门里,还没谁能够压住老祖宗一头。
这个人……纯粹是活腻了。
江永心和何秀梅看着这一幕,都愣了一愣。
江永心本来不太相信这些事情旳,但她也看得出来,吴大师和将离应该是不对付的。
吴大师一直就看不上将离。
虽然她们看不到什么阴气出入的,但吴大师惊恐的表情不是假的。
以吴大师和将离的关系来看,吴大师不可能帮将离当托儿。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真实性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不知道吴大师看到了什么,吓成这样。
未知的恐惧,让江永心的心脏都开始收紧。
她愕然地,半信半疑地望着将离,有些忐忑。
这时候,将离正盯着吴大师。
“哦——”
将离拖长了尾音,慢慢地哦了一声,莞尔一笑,“那请问,现在一事不烦二主这事儿,怎么说?”
“那,那都是我的错,是我胡说八道!”吴大师望着将离勾在指尖的阴气,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那些阴气,在将离嫩白的指尖,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儿,匍匐在她的指尖,但又好像一只甘愿低下头的猛虎。
仿佛一张嘴,下一秒,那一口獠牙,就会刺穿他的喉管。
吴大师惊恐连连,顾不得头上的伤,不停地叩首:“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张嘴,我,我就是嘴笨不会说话,什么一事不烦二主,哪能是对您说的话?我求着您来帮忙还来不及!这都是我的错,求您看我们是同门的份上,放过我吧!”
他咚咚咚地,给将离磕了几个响头。
将离啧了一声,右手一甩,阴气立即被她甩到了旁边的窗户上。
何秀梅和江永心便看到,房间里没有风,窗帘却轰的一声,吹动起来。
何秀梅和江永心都怔了怔。
吴大师眼睛都直了,过了两秒,才如同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一声一声地喘着气。
将离看他一眼,懒得投入过多的目光,便看向旁边的何秀梅和江永心问道:“你们家里有银针吗?”
“没,没有……”
江永心僵硬地摇摇头,现在都是看西医,即便是医生上门检查,也没有会用到银针的地方。
普通人家哪有什么银针。
将离闻言,蹙了蹙眉,目光瞥见何秀梅胸口的胸针时,她顿了一下,“把你的胸针给我。”
何秀梅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针,愣住:“啊?”
“这个也可以用吗?”江永心比何秀梅反应快一些,但她也不觉得胸针可以用啊。
将离却道:“拿给我吧。”
听她坚持,何秀梅和江永心对视一眼,两个人现在对将离的信任,多过怀疑。
刚才也请医生看过,没有任何办法。
她们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江永心将何秀梅胸口的银针取下来,递给了将离。
将离拿过来,将胸针背后的针掰断下来。
下一秒,她拿着针,走到床边,她一只手捏决,中指和食指并指为刀,一下子抵在江永年的脖子上。
随后,将离右手一抬,针尖立即在江永年的人中刺了一下。
一滴血,随之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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