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慈航方冉冉并没有直接回答。
南海慈航方冉冉知道金杖法王的师父无尘大师的武学造诣,就算是在整个中原,也可以说难逢对手,当初无尘大师前来玄天洞府与师父慕容倾城切磋武学,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经亲眼目睹过无尘大师的武功,与自己的师父慕容倾城的武功处于伯仲之间,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经听到师父慕容倾城说过,这位西域的无尘大师的武功,恐怕只有火轩辕苦悲大师、终南一隐萧逸仙和武当云清宗师与自己可以抗衡,言语之间对无尘大师的武学不无称赞。
只是后来无尘大师暴病而亡,师父慕容倾城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不禁长叹一声,天妒英才,一代武学宗师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离世而去,实在是可惜,后来便听说西域出现一位金杖法王,其武功之高不在无尘大师之下,慕容倾城也是有心,经过打听,才知道这位金杖法王原来就是一直跟随无尘大师云游天下的那位弟子。
金杖法王并没有师父无尘大师有云游天下的习惯,而是潜心修炼,功夫日益精进,天炎神功已经练到第八重。本来后面发生的事情,中原武林也就不在关心,毕竟这是发生在西域的事情,直到有一天,江湖上传来终南一隐萧逸仙与金杖法王沙漠一战之事,大家这才重新又想起金杖法王这个角色。
终南一隐萧逸仙在此战之后,曾经修书几封,告知玄天洞府慕容倾城、火轩辕苦悲大师和武当云清宗师,嘱咐日后若是大家有机会遇见这位金杖法王,千万不可大意。
经过沙漠一战,金杖法王知道自己要想称霸中原武林,恐怕还是欠些火候,于是便又沉下心来,闭关十年,终于练成天炎神功第九重,金杖法王自认为自己已经可以是天下无敌,于是这才决定来到中原,向中原的武林进行挑战。
金杖法王一直跟随着自己的师父无尘大师云游中原,结识中原的武林高手,这也让金杖法王对中原武学有一种敬仰之情,但更多的是想打败中原的武林高手,正是这个信念才让金杖法王对击败所有中原武林高手成为了自己的人生的终极目标。
无尘大师一向为人谦和,但是金杖法王却是心狠手辣,金杖法王认为只有将对手彻底打败,甚至是废去武功,也都是应该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打败对手,并且让对手彻底的不再成为自己的对手。这是基于这种理念,金杖法王一出手,便将少林寺智一禅师的武功废掉。
南海慈航方冉冉居住海岛已经二十多年,很少涉足中原,对于中原武林发生的事情还是比较关心,但对关于这位西域的金杖法王却知道得甚少,要不是南海慈航方冉冉想起从前的往事,只怕还未必能够记起金杖法王。
南海慈航方冉冉听到夏雨晴如此说道,不禁转过目光看了一下夏雨晴说道:“雨晴,这位金杖法王的武功之高,恐怕你是不知道,为师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击败金杖法王。”
夏雨晴吃惊的做了一个鬼脸说道:“难道这位金杖法王这么厉害?”
“什么叫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日后,若是遇见金杖法王,你一定要千万小心。”南海慈航方冉冉嘱咐道。
“徒儿记住了。”夏雨晴回答道。
“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快些赶往峨眉山。”南海慈航方冉冉说完,便一骑绝尘而去。夏雨晴紧紧跟随其后。
到了一处小镇之后,南海慈航方冉冉花钱雇了一位腿脚利索之人,将自己的亲笔手书的一封信托付此人一定要亲自送到少林寺智一禅师手中。然后便直接赶往峨眉山。
一路之上,南海慈航方冉冉想到峨眉逸闲师太武功乃是集峨眉武功之大成者,其峨眉剑法出神入化,内力非凡,即使是与金杖法王交手,恐怕也不会落于下风,不过想到峨眉逸闲师太可能并不知道金杖法王下手狠毒,若是真的本着切磋武功的想法,在比试过程中,峨眉逸闲师太极有可能因为没有想到金杖法王的狠毒而要吃亏,一旦吃亏,对于峨眉逸闲师太来说就极有可能是与少林寺智一禅师一样的下场。
南海慈航方冉冉越来越开始担心起来。
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经跟随师父玄天洞主慕容倾城云游四海,拜访名山,尤其是对武学高手,也都一一拜见,峨眉派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显赫,仅仅位列与少林、武当之后,与崆峒并列,同样属于中原武林的领军门派,所以南海慈航方冉冉曾经跟随师父一起拜访过峨眉山,也曾见到过逸闲师太。
峨眉逸闲师太慈眉善目,言语轻缓,就算是在南海慈航方冉冉这样的晚辈面前也是没有丝毫的架子,根本就不像是一派掌门,反到像是一位和蔼的长者,南海慈航方冉冉对峨眉逸闲师太的印象极好,只是后来自己发生许多变故,与峨眉山也就没有再联系。
从南海慈航方冉冉的内心想法,当然是不愿意看到峨眉逸闲师太被金杖法王击败,但是金杖法王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要不然少林寺智一禅师又怎能会被金杖法王废去武功,若是论起武学造诣,与少林寺智一禅师相比,只恐怕峨眉逸闲师太还要稍稍逊色一些。如此一想,南海慈航方冉冉不禁有再度焦急起来,眉宇间紧锁着眉头。
夏雨晴跟随师父南海慈航方冉冉已经许多年头,对于师父南海慈航方冉冉还是非常了解的,应该说,能够让师父皱眉头的事情并不多,但是今天,夏雨晴便看到了师父南海慈航方冉冉在皱着眉头。
夏雨晴知道这一定是师父遇到棘手的事情了,看来这位金杖法王的确是一位比较扎手的角色,能够让师父都这么纠结。
夏雨晴本想劝慰师父南海慈航方冉冉几句,但是想到这是在匆匆赶路,也不便多说些什么,于是便也默不作声,只是紧紧的跟在师父的马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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