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也就询问了一下西域妖僧到底是谁,谁知这三位少林寺俗家弟子却是如此糊涂,非要认定自己是与金杖法王一伙的。不禁有些恼怒地问道:“你们有何证据证明我和金杖法王是一伙的?”
“这个还不简单,金杖法王本是西域妖僧,此次前来天朝也没有几人知道和认识,太平居这么多人只有你一人在偷听我们说话之后才前来询问,肯定是与那金杖法王相识,要不然你一位小姑娘又怎能知晓金杖法王这个人呢?”姓戴的那人说道。
夏雨晴还是无法回答。
姓戴的那人说道:“姑娘一定是与这金杖法王走岔了路,只是想偷听我们谈话好得知金杖法王去哪儿了。你们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姓戴的那人说完朝着另外两人望过去,另外两人点头称是,都随声说道:“戴师兄分析得非常有道理。”
夏雨晴的脸都被气得通红,生气的回答道:“你们三人就是三个糊涂虫,还在自以为自己多聪明,分析来分析去的,就是三个大傻瓜。”
“姑娘,你怎么能骂人呢?”姓戴的那人说道。
夏雨晴回答道:“难道你们三人不该被骂吗?就凭着我前来询问一句,就被你们断定为金杖法王同伙,你们不是头脑有问题,就是有意陷害,还说自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简直就是在给少林寺抹黑丢脸。”
夏雨晴这几句话说完后,三人实在有些挂不住脸了、姓戴的看样子是个带头的,说道:“姑娘出言不逊,看来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你,也好将你这脾气调教一下,何况姑娘并不能证明自己和西域妖僧没有关联,那必定就是有关联,我们将你拿下,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就请到为少林寺去讲清楚。”
夏雨晴笑了起来,说道:“就凭你还想教训本姑娘,只怕你还差点吧。”夏雨晴说完一脸不屑的冲着戴姓的少林寺俗家弟子看过去:“我看你还是不要出手,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听说这边要打架,并且是三个男人和一位小姑娘动手,这太平居里面的吃客便纷纷停下手中的筷子,都在注视着这边,有几位好事之徒,还特意凑近些来观看。
别的酒楼客人听到有人要打架,慌不迭要躲得远远的,可太平居的这些吃客却一个个胆子挺大,不仅没有离开太平居,反而抱着一种观赏的态度留在太平居。
南海慈航方冉冉感到有些奇怪,其实太平居的老板非常清楚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在太平居上动手打架的事情发生得太多,吃客都已经习惯了,甚至于有些吃客就是抱着来看热闹的心态来太平居的。如此一来,本就是在桂城酒楼排名第一的太平居,生意和人气更是到了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层次,太平居的老板也不希望自己这里成天有人打架,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自己能够控制得住的,太平居的老板只好无奈的接受这个现实。
若是平时,这太平居的老板必定不会管着闲事,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这太平居老板却一反常态,主动上前劝道:“几位大爷,稍安勿躁,大家能够来到我这太平居,自然就是我太平居的客人,也是瞧得起在下,大家相遇更是缘分一场。”
谷</span> 三位少林寺俗家弟子和夏雨晴都不知道这太平居的老板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毕竟是老板开口说话,几人还是给了几分面子,都不再言语,等待着太平居老板继续。
“这边三位大爷,在下从言语之中也已知道是少林寺俗家弟子,少林寺名动江湖,不仅仅是武功,更是武德,所以少林寺的弟子都是通情达理之人,三位说是不是?”
三位少林寺俗家弟子点头称是,戴姓的弟子说道:“老板说得不错,我们少林寺最为注重武德,并非只是好勇斗狠,要不然少林寺为何能够屹立江湖数百年,这当然与少林寺的训导有关。”
太平居的老板笑着说道:“你看,在下所言句句是实,少林寺的确令人敬仰。”
三位少林寺俗家弟子脸上都已经露出一些笑意,太平居的老板这样夸奖少林寺,作为少林寺俗家弟子,当然心中非常的开心。
就在三位少林寺俗家弟子正在开心的时候,太平居的老板话锋一转说道:“不过今日三位少林寺的英雄做事实在有些武断,你们与这位姑娘的争执,在下在柜台那边也是听得清清楚楚,看着三位似乎要与这位姑娘动手,所以才斗胆站出来替这位姑娘说几句,至于中不中听,还请三位少林寺的英雄听在下说完。”
三位少林寺俗家弟子刚才还听得开开心心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位太平居的老板突然间话锋转到有些自责自己三人的角度。不禁有些不怎么开心起来,但是想着自己三人是少林寺的弟子,一定不能丢了少林寺的面子,污了少林寺的名声,于是只好耐着性子听着太平居的老板继续说下去。
“三位英雄,依在下看,这位姑娘长得眉清目秀,根本就不像是西域之人,铁定的是我天朝人氏,这一点在座的所有人都不会对此有丝毫的怀疑,不能因为上前询问几句就是被认为是和西妖僧有关联,如果这样,那么你们三人在一起一直在说着西域妖僧,那是不是你们更应该和这西域妖僧有关联呢?”太平居的老板分析道。
“我们在一起是在商量如何截击这西域妖僧之事。。。。。。”有一人接过太平居老板的话头说道,可是还没有将话说完,戴姓的弟子急忙打断了那人的说话说道:“师弟休要多言。”
那人知道自己情急之下说漏了嘴,急忙闭嘴,不再言语。
“我这师弟经常是有些胡言乱语,说话做不得数的。老板只当我这位师弟胡说而已。”戴姓的弟子解释道。
太平居的老板是何等聪明,自然知道这种事情还是少知道为妙,于是说道:“刚才那位英雄说的什么,在下有些耳背,也没听见说些什么。唉,我这耳朵真是一个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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