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不好意思看到赵锐,只好躲在厨房里当鹌鹑。
好在这样尴尬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风练就到了。
和知知预想的一样,奔波了一天,很多伤口都已经裂开了,人也虚弱的厉害。
先吃了饭,知知帮他重新处理了伤口,用的都是空间里的特效药。
喝草药的时候,又加了些助眠安神的药。
待处理妥当了,这才先于赵锐离开。
知知回了正屋,先进了里间,看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刚要出去,就听到赵锐进门的声音,立马退了回来。
退回来后又觉得自己十分窝囊,嗐!多大个事情,好像自己耍了流氓一般。
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这才又出了门。
走到外间,看赵锐一脸严肃,和平日里无异,知知暗骂自己没出息,想太多。
“风练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到正事,知知情绪稍缓。
“无大碍了,只是到底流了好多血,而且很明显这段时间是日夜兼程,没有休息好,好好养两天,很快便可恢复了。”
赵锐点点头:“那就好!”
两人聊了起来,知知也就忘了那事了,决定跟赵锐商量一下去县城的事情。
“赵大哥,你可知道在县城租房子需要多少银两?”
“那要看什么样的房子了。”
看赵锐像是比较熟悉的样子,知知连忙道:“我们带着两个孩子,一共四个人,只是两个孩子都大了,要有自己的房间,阿元还要读书,得要一个书房,所以房子也不能太小。
另外,住的地方还不能太乱。”
赵锐沉吟了下:“县城北面没有太多三教九流的人,环境中上,一个月十两左右就能租下来。”
“附近可有学堂?”
“并没有,学堂还在西面。”
知知摇摇头否决。
“那不行,阿元是要上学的,这么小的孩子必然每日都要回家,太远了不方便。”
“学堂在西面,只是那边的房子比较贵,怕是一个月要三十两。”
“咱们手上有一百两的积蓄,可以租三个月了。”
“怕是不够,这样的房子,房主也不愿意频繁换租户,至少要付半年的租钱才行。”
知知愣住了,眉头皱了皱,是啊,差点忘了押一付三这回事了。
看知知皱着眉头的样子。
赵锐走上前,在她身边坐定。
“你不必发愁,不到一百两银子而已,上次我们卖了东西,一次就卖了八十两,我再去打两趟猎什么都有了。”
“不行,这段时间你要在家看着风练,等风练走,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我明日便上山采药去,运气好的话,也能采到一些值钱的药材。”
一心苦恼租房钱的知知,正想着如何赚钱,完全没有意识到赵锐坐在了自己的小床上,眼光灼热的看着自己。
“对了赵大哥,你怎的这般了解,是不是也有搬走的打算?”
压下心头的冲动,赵锐解释道:“这房子当时本来就是做应急之所,并不打算长住的。而且住在县城的话,请个妇人来照顾,也方便些。”
“那怎的又没去呢?”
赵锐有些揶揄的看着知知:“本来要去的,只是刚刚存够定钱就娶了媳妇。再然后银子还没存够,我便出事了。”
知知脸一红,原来是被陆家人搜刮走了。
看着知知懊恼的样子,赵锐轻声开口。
“我现在倒是十分感谢陆家人,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知知想了想,虽然自己不是原主,但这么说也不错,要不是陆家人逼死了原主,自己也来不了这。
嗯?
不对,这人这人什么时候离自己这么近了。
赵锐看着知知后知后觉的样子,不给她逃跑的机会,微微倾身,便吻了过来。
知知大脑立马空白,愣了一会便沉沦其间了,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咔嚓!”
两人正忘情时,就听到细微的木头碎裂的声音,刚刚停下来,又是咔嚓一声。
知知一个激灵,推开赵锐,立马起身。
检查了一下,果然,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床,在两人的碾压下,眼瞧着就不行了,若是她方才再起来的迟一点,怕是就要塌了。
天哪,今天是尴尬日吗?
只是亲亲而已,竟然把床弄榻了,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赵锐眸光一闪,一本正经的道:“小床不结实,坏了就坏了,已经不能睡了,今晚你睡我的床,我便在地上将就一晚把!”
“地上多凉啊!”说着看了眼赵锐的大床,纠结半响,还是开口了。
“你也在床上睡吧,这么大的床,睡得下!”
毕竟邀请一个男人和自己同床而眠,还是挺羞耻的,虽然这人是自己丈夫。
是以知知说完便利索的先上了床,头埋进枕头里不吭声。
自然也没注意到赵锐眼中得逞的笑意。
目的达到,赵锐也不矫情,缓缓上了床,看知知又在装鹌鹑,也不再逗她,毕竟来日方长。
感受到赵锐上了床,知知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闭上眼睛不敢睁开,只觉得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早晨醒来,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赵锐已经不在了,同样不在的还有那张被两人压坏的小床。
赵锐早晨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把那小床处理了,扔到了后院去,顺便去看了看风练。
风练遭人追杀,一直精神紧绷,这一晚,倒是休息得十分踏实。且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又是练武之人,身体底子好,眼下脸色看着都好了很多。
赵锐看他无碍,便先去前院了。
风练便出门走动,知知说了,多走动对他有好处,只是不要太激烈让伤口裂开便是。
走到那小床跟前,看到那断裂的地方,眉头皱了起来。
知知来帮他换药,风练突然严肃的道:“少夫人,少爷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没什么问题,就是那毒暂时解不了,只能压制。”
看风练还是一脸担忧,知知疑惑。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我看到早晨少爷扔出来的床了,像那样的木板,以少爷的内力,一掌便可劈开,可是我看那断裂之处,倒像是用不上力一般,震了好几下才堪堪破裂。”
刚刚进门的赵锐
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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