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总结下来,捐款数足够用在偌大个国家绝大部分百姓身上一年了。
周乎拍拍手:
“很是不错,很不错;众位慷慨解囊,百姓会感激涕零。”
尉迟德说:
“都督才能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我们只是锦上添花。”
周乎对这样的奉承也只是摆摆手,没有太当真。
“解决了百姓,剩下的就该解决南面那些散兵游勇了。”
大殿沉默。
这些魏旧臣面面相觑。
朝堂中, 仅次于尉迟德的魏老臣张祖文站出来。
这是个老资历,分神修士,历经三代魏帝。
其手段很老辣,见风使舵的本事也不小。
“都督应该恩威并施。”
“怎么个恩威并施法?”
“边打边劝降。”
“要知道都督宅心仁厚的名声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流传开来了。”
张祖文指得是没有杀魏帝这件事。
周乎思索后:
“还是免留后患吧!过几日我会亲自到南面解决问题,然后回头前往紫岚草原拿下大秦西北地区。”
大臣们听到周乎的计划后,窃窃私语, 议论纷纷。
对大秦王朝用兵?
刚刚拿下这片土地, 再打, 会不会兵疲马惫?
周乎也懒得听他们的意见,不耐烦的挥挥手:
“退朝吧!你们把百姓的吃喝解决掉就行,至于该不该打,如何打,我自有主张。”
众臣行礼,缓缓退了出去。
周乎来到御书房,看了几份奏折,除了些无病呻吟的话语,比较重要的是尉迟德关于官员任命。
直接批示后,就让太监发了出去。
然后席地而坐,开始消耗体内的修为。
修炼无岁月。
眨眼便是三天之后了。
周乎缓缓睁开眼。
舒了口气,起身从御书房出来。
偌大个后宫不再是之前那片荒凉的模样,不时有宫女,太监来回走动。
仅仅三天,变化有些大啊!不知道还以为是三年。
不良帅来到周乎面前:
“主子终于出关了。”
“我应该没有闭关太久吧!”
“三天。”
“这是怎么回事?”
“丞相认为后宫太冷清了,也没有人负责打扫做事,就把之前那些人都叫了回来。”
周乎对此倒是没什么意见,偌大个皇宫,倘若没有人来负责打扫修缮, 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落魄了。
不良帅说完,鬼鬼祟祟的低声告诉周乎:
“还有几个前朝旧臣的女儿,丞相做主,把她们都替主子收入后宫了。”
周乎听后,瞠目结舌:
“这,这太大胆了吧!”
不良帅也觉得尉迟德胆大妄为,连主子的私事也敢管:
“我提醒过了,但丞相说,稳定朝堂,为主子带兵远征大秦王朝扫清后顾之忧。”
周乎差不多猜到了尉迟德的心思。
相比于自己只顾着攻城掠地提升修为,尉迟德的手腕要更显的老辣。
知道一味排挤魏旧臣与安定无益,而最能消除他们戒备心的无疑是联姻。
这是最简单,最简单的方法。
“罢了!只是委屈那些女孩子了。”
周乎摆摆手,不良帅随即消失。
他来到御花园,准备放空下心情,然后出发前往南面。
远远的就听到三个女子在窃窃私语说着话。
内容无非是对这后宫的好奇等等……。
周乎明白,这就是给自己送进来的女人。
咳嗽了声。
三女立即安静了下来。
周乎出现。
三名女子愣了片刻,慌忙站起来行礼。
“见过都督。”
几乎是异口同声。
周乎凭空抬手,没有让她们跪下。
“没必要跪拜。”
三女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时会瞟几眼周乎。
她们进宫前就听说过这位都督都事迹。
如今见了, 发现除了气质出尘,和旁人也没有多大区别。
这让她们松了口气。
“你们何时进宫?”
其中,年纪尚且小的女子,说:
“我们都是一天前进宫。”
周乎不无好奇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叫张雅之,十二岁。”
周乎点点头,又看向另两女:
“你们呢?”
年纪稍长些女子说:
“禀都督,妾叫王子丹,十八了。”
最后那位女子,有些婴儿肥:
“禀都督,妾叫赵怡,十六岁了。”
她们自称妾是因为现在周乎还不是皇帝,不能以妃自称。
周乎叹息了声。
三女有些慌张。
以为是对他们不满意。
张雅之挺起胸膛说:
“你叹气干什么?不喜欢我们当你老婆吗?”
赵怡和王子丹赶忙去捂住她嘴巴。
“都督,张雅之她。”
周乎摆了摆手:
“我叹息是因为她才十二岁就送进这高墙大院中,连个说话,玩的人都没有。”
目光看向她们:
“你们都年纪不大,离开家,离开父母。老实说,这地方我也不喜欢。”
她们三个听周乎这么说,眼眶湿润。
说的没错。
她们进来前,就明白,踏入这高墙中,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外面接触了。
赵怡跪下:
“都督怜惜我等,妾发自内心感恩,只要以后都督以后对我等十分有一分好,就心满意足了。”
周乎拍拍自己额头,面对这六双清澈的眼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三女面面相觑。
相比于张雅之还处于迷迷瞪瞪的阶段,另两女脸颊通红。
周乎自然收入眼底,但也不会过多解释。
天黑后。
御花园中。
朝廷中至关重要的人物差不多都来了。
依然是自助餐。
有太监向那几位没有见过自助餐的魏旧臣解释后,他们啧啧称奇。
纷纷不吝啬的称赞这样奇思妙想的新颖吃法。
至于那些从容城来的官员,自然是见怪不怪了。
三女好奇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该做什么。
张雅之看到自己父亲后,兴高采烈的跑过去。
张祖文看到自己女儿后,神情突然紧绷了起来。
“爹,爹。”
“胡闹,这样的地方你怎么闯进来了?”
张雅之有些委屈,觉得向来疼爱自己的爹爹不喜欢她了。
“是都督让我们来的。”
张祖文这才松了口气:
“你要端庄,端庄明白吗?你娘在家里教你的那样,笑不露齿。”
周乎听后,走来:
“右相你女儿才十二岁,未免太严格了。”
张祖文看到是周乎后,赶忙行礼。
周乎抬手:
“说过了,这样的场合不需要太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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