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周乎强她弱,可是等到回到王都甚至是朝西城,作为大秦公主完全没有惧怕一个节度使。
到时候,还不是任她拿捏?
周乎微微行礼:
“公主自便。”
周乎抬手,手中一道青光进入其脑中。
然后就离开了。
信阳公主松了口气,心想:
“看来这个周乎还没到胆敢反抗大秦王朝的地步。”
站起来,回到住处后, 信阳公主得意的笑了起来。
自己毫无疑问赌对了。
抓住周乎的把柄,自己就可以借住他之手,跳出皇宫这个牢笼,来到西北,许多自己想要做的事都能开展了。
就算这位节度使实力再强,最后也只能投鼠忌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显然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敌人是什么后果。
杀人如麻的周乎可不是外面吹嘘出来的,而是实打实用人命堆积出来的。
公主?对他而言算的了什么呢?
后半夜。
周乎独自站在悬崖峭壁见, 目光盯着远方,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和亲王来找他。
“节度使大人有心事吗?”
“传来了一条不好的消息。”
“大魏和大食要进入草原掠夺吗?”
“是啊!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
和亲王很严肃的说:
“草原这地方真正被大秦王朝控制的区域其实不大,倒不是不能扩展,而是需要的兵力太,太大了,有些得不偿失。”
周乎不置可否:
“是啊!草原太大,有些危险总是来自猝不及防间。”
“紫岚山会有危险吗?”
“和亲王放心,就算有危险,臣也会替你们挡下。”
“如此,那就多谢节度使大人了。”
“和亲王客气。”
“不知节度使是否有意进入王都做官?”
周乎迟疑片刻,摇头:
“我不过是个小地方没有见识之人,怎么能到大雅之堂?去了只是被笑话罢了!”
国都周乎是必去的,但不是现在。
要有个合适的时机。
和亲王的试探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他却不会这么轻易放弃:
“我对节度使很是倾佩。”
周乎直接打断:
“和亲王是天潢贵胄,怎么能对我个做臣子的倾佩?能偏居一隅就已经很满足了。”
和亲王叹息了声,他准备好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出来。
面对周乎拒绝自己的示好也很无奈。
又不能威胁吧!
“天色已晚,和亲王还是早早休息吧!”
“也好。”
和亲王走后, 天逐渐亮了。
这些人准备返回朝西城,然后回王都。
周乎分别为他们准备了珍贵的礼物,足以弥补他们打赌后的损失。
送到紫岚城后周乎就没有继续往前送了。
站在城门楼上,目送他们消失在地平线上。
贾惜璃松了口气:
“终于走了,多待几天,可真受不了。”
“是啊!希望这些人不要再来了。”
……。
……。
前往朝西城的和亲王和身边的太监说着话。
“周乎是个油盐不进的人,只喜欢待在这草原上,过他那土皇帝似的日子。”
太监却有不同见解:
“像节度使这样修为的存在,偌大大秦王朝数得出来,自然不会轻易投靠。”
“说的也是,只是我还没机会说出我的条件。”
和亲王使终坚信自己两位妹妹,都倾国倾城,没有男人不会动心,大不了两位都给他周乎。
“和亲王何必要和节度使当面谈?他不是与贵妃娘娘有联系吗?”
和亲王恍然大悟:
“没错,没错;这个周乎背靠贵妃,以父皇对其宠爱,还真不会把我们这些亲王放在眼里,好在这位贵妃没有子嗣。”
太监赞同的点点头:
“据说贵妃有意寻找没有成年的皇子过继到膝下。”
“是吗?”
和亲王现在也还没有成年, 亲生母亲又不在了, 完全有可能过继给受宠的安贵妃膝下。
……。
……。
另一辆马车上。
长乐公主说:
“真想让惜璃姐姐陪我们到王都去,那样也不会太无聊。”
信阳公主则无所谓似的说:
“我们身份天差地别,何必纠结?”
长乐却并不觉得,不过也没有说话。
信阳公主嘴角上扬,内心很是畅快:
凭什么那个丑女人过的比她们这些公主还要好。等回去后,先让周乎休了她。
他们来到朝西城,准备休整一天,继续出发返回王都。
这天晚上,镇西王府正在为了给王都来的三位贵人送行,大摆筵席。
朝西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
正在把酒言欢。
安南行跑到信阳公主面前,端着酒杯说:
“公主殿下之容貌让我等宛如见了仙颜。”
信阳公主端起酒杯,看了眼那些年轻男子对自己投来的爱慕眼神,嘴角上扬。
这些人无论是谁,都逃不过她的魅力。
等到自己再来西北,这些人都将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端起酒杯,正要一饮而尽,脑袋突然爆炸。
安南行浑身都是血,久久没有回神。
和亲王身边的太监立即挡在面前:
“有刺客,有刺客。”
镇西王府内的四位分神修士立即看守住出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发现刺客再次行刺后,所有人暂时都松了口气。
但很快,这些前来参加宴会的那些人脸色无比难看。
他们是见惯了死人,所以见怪不怪,可是死的是大秦王朝的公主,这就是天大的事。
和亲王回过神来,声嘶力竭的喊:
“保护好长乐公主,给我搜,搜出凶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王都禁卫军听到和亲王命令后进入镇西王府。
负责护送他们的将军看到信阳公主的尸体的样子后直接愣在了当场。
公主在他的保护下死了,这个责任足以要了他全家的小命。
“不,不要动。”
将军来到和亲王面前,跪下:
“末将死罪。”
和亲王:
“死罪活罪之后再说,这里一个人都不要放过,必须找到凶手。”
将军站起来,环顾四周,目光定格在离信阳公主最近的安南行身上。
毫无疑问,谁离得最近嫌疑最大。
挥手,立即有四位元婴大修士上前把安南行押了起来。
就算不是,也宁愿错杀,不能放过一个。
安南行这才反应过来,挣扎无用后,惊恐的喊:
“不是我,不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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